魔都機場,白奇好奇董事長怎么沒有走正常的通道,而是直接到了停機坪。
直到跟著秦漢上了一架私人飛機才緩過神來,吃驚的問:“董...董事長,這是你的私人飛機?”
白奇之所會這么問,正是因為公務(wù)機登機流程和普通航班的登機流程差不多,只不過是走的vip通道,他之前有幸跟著總監(jiān)做過一次。
而現(xiàn)在他和秦漢登機卻是直接到停機坪,和公務(wù)機的登機流程不一樣,所以這才會如此問。
“嗯,是的,主要我需要經(jīng)常全世界來回飛,也就買了一架,圖個方便,你需要點什么直接和乘務(wù)員說就行了,不用客氣?!?p> 秦漢放平了航空座椅,調(diào)整到按摩模式,閉上眼睛說道。
白奇感嘆:“看來董事長遠比我想象的還要豪?!?p> 這還是他沒有看到那一群三角洲特種部隊的保鏢,要是看到,估計更會覺得董事長身價深不可測。
安東尼駕駛飛機的水平越來越熟練,一路沒有絲毫顛簸,平穩(wěn)的降落在香江機場。
程婉如已經(jīng)在停機坪等待多時,見到飛機降落,直接讓司機把車開了過去。
下機后,秦漢向白奇簡單的向兩人相互介紹。
“這是我的女朋友,未婚妻,程婉如?!?p> “這是千禧珠寶的執(zhí)行董事兼董事長,我的頭號大將?!?p> 兩人握手致意后,上了商務(wù)車。
“秦漢,我已經(jīng)和老豆說過了,他讓我們直接去見我爺爺。”
“啊,見程老???你也沒提前給我說一聲,讓我有個準(zhǔn)備???起碼我得給程老帶個禮物不是?!?p> 秦漢頓時有些局促,顯得十分緊張。
“我已經(jīng)給你準(zhǔn)備好了一份禮物,我之前淘過一只晚晴鼻煙壺,一直想有機會送給爺爺,沒成想便宜你了?!?p> 說著,程婉如從座椅旁拿出了一個袋子遞給了秦漢。
“哈哈,還是我的婉如心細,提前給我準(zhǔn)備了禮物?!?p> 現(xiàn)在兩人的感情火熱,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秦漢怎么會介意這禮物是誰花錢買的,直接交給了白奇。
機場離半山區(qū)程府并不遠,沒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
程老這會兒正在院子里曬太陽,看到程婉如來了,揮揮手說:“婉如來了,有些日子沒見你了,來讓爺爺看看。”
一般來說,像這種大家族的老者通常都是重男輕女的思想比較嚴(yán)重。
程老卻是個例外,對于孫女的喜愛勝過孫子,類似現(xiàn)在這種慈祥的一面根本不會在孫子面前展露,兒子那就更不用說了。
程婉如走過去,半蹲在程老身邊,播了一顆橘子,遞給程老,挽著程老的胳膊,撒嬌的說:“我也想爺爺了,不過我剛畢業(yè),工作還沒穩(wěn)定,等過一段不忙了,我天天來陪爺爺,到時候別嫌我煩?!?p> “怎么會呢,我巴不得呢?!背汤霞毥缆实某灾僮?,似乎沒有注意到秦漢兩人。
雖說現(xiàn)在香江的溫度正合適,不冷不熱,可一直這么站著也挺讓人難受的。
程婉如在焦急的看看秦漢,再扭頭看看自己閉目養(yǎng)神的爺爺。
本要開口,想到平時爺爺威嚴(yán)的一面,欲言又止。
二十幾分鐘后,秦漢開口了,上前幾步,走到程老面前,說道:“程老,您要是今天沒時間,我可以隨后再來。”
程老慢慢睜開眼睛,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年輕人,問道。
“說吧,什么事兒?”
秦漢自我介紹:“程老好,我叫秦漢,我是千禧珠寶的董事長,今天前來是向和您商議一下公司合作的事宜。這位是我們公司的執(zhí)行董事長,白奇。”
程老坐直了身子,端起茶杯,小飲了一口,說:“合作?我這糟老頭子早就不管公司的事情了?!?p> 來之前秦漢曾無數(shù)次的推演過程老與自己之間的博弈,自己應(yīng)該以那種方式處理才能顯得不卑不亢,促成兩者之間的合作。
但是絕沒想到程老會如此的對待自己,嚴(yán)重點講可以說是怠慢。
從輩分上講,程老的確可以如此對待自己,畢竟自己要取程家的公主,以后程老同樣是自己的長輩,即便拋去這一層關(guān)系,程老的年齡也在這里放著。
但是現(xiàn)在秦漢是以另一家公司董事長的身份和程老見面,是來協(xié)商合作,并沒有企求與程氏合作,兩者之間的關(guān)系是相等的。
程老這樣做就有點以勢壓人,以老欺少的感覺了。
秦漢調(diào)整狀態(tài),慢慢的說道。
“程老,之前我們千禧珠寶的定位比較混亂,今年我們公司打算重新定位客戶群體,想進軍高端市場,聽婉如說程氏集團也有相同的打算,我想,既然兩家的想法不謀而合,為何不能攜手共進?多個盟友總比多個競爭對手強?”
程老從年輕接手金鋪到現(xiàn)在,憑借一人之力把程家?guī)нM香江一流家族,商海浮沉一輩子,怎么聽不出秦漢話里話外的意思。
“很好,很好,像秦董事長這么有沖勁兒的年輕人不多見了?”
前一秒程老還在和顏悅色的表揚秦漢,下一秒立馬收起了笑臉,不怒自威的看著秦漢,說:“不過,秦董事長是在提醒我這個老頭子嗎?”
突然出現(xiàn)的變故讓程婉如趕緊站起身,替秦漢解釋道:“爺爺,不是的,秦漢沒有那個意思……”
“別插嘴?!背汤仙焓种浦钩掏袢?,看著秦漢說:“程氏集團還需要讓一個毛頭小子來指手畫腳,請回吧。”
秦漢看到程老的態(tài)度,非但沒有離開,而是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程老對面,說:“程老,我們千禧珠寶目前雖然很多方面都比不上程氏珠寶,但婉如的父親應(yīng)該給您說過我手里的資源,在好的銷售渠道,在好的珠寶設(shè)計風(fēng)格,我認為比不過一個低廉的進貨價格。您覺得呢?”
“秦董事長,有時候價格決定不了一切,特別是高端客戶群體。”
程老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
“是,我不否認,絕大多數(shù)高端客戶不在乎價格,但是低成本能帶來更多的利潤不是,您不同意合作,那就只能各干各的,我不相信,以我們公司更大優(yōu)惠的價格搶不到市場份額,大不了都沒有錢賺。”
程老頓了幾秒,似乎沒法反駁,說:“我相信你不會的,打價格戰(zhàn),是最低劣的手法。”
秦漢無所謂的說:“我不怕啊,我還年輕,大不了破產(chǎn),還有機會重頭再來,程氏集團可以嗎?”
我是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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