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村長不在理會他后,蘇劍無奈只好先行離開了村長的房子,不過好在這一次并不是沒有收獲的,聯(lián)系上前面察覺到有人正在試圖篡改他的記憶和上千道代表逝者的劃痕,蘇劍猜測原本從天山關(guān)逃難過來的村民大多數(shù)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去世了。
現(xiàn)在村子中的這些人,應(yīng)該都是和他一樣,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這里,然后被修改了記憶留了下來,那這樣一來,時間流速不同的假設(shè)就不存在了。
蘇劍稍微放下了心,但隨即又有了新的疑問:到底是誰做的這一切呢?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么?
現(xiàn)在可以懷疑的對象只有兩個,一是那個神秘的湖神,按照村長所說,村民們每天都會拜湖神的雕像,祈求它保佑村中的食物擁有穩(wěn)定來源,而那個雕像下有一個神秘的陣法,每次跪拜時都會發(fā)動,很有可能就是這個陣法,導(dǎo)致了這里的人們記憶被修改。
如果是這樣,倒是能解釋為什么蘇劍沒見過那個陣法了,因為那有可能是妖族陣法,蘇劍是不可能認識的。
可是這個湖神真的存在么?據(jù)我了解,這個世界的妖族就算長得在奇葩,也不會脫離動植物的范疇,更不可能和人類混在一起,章魚頭人身,總不可能真是克蘇魯吧…
至于第二個懷疑的對象,就是那個名為琳的少女,在第一天的時候,蘇劍就通過村民的口中知道了她的名字和身世,她的父母當年在戰(zhàn)爭爆發(fā)前就帶領(lǐng)村民們逃了出來,一家四口事到如今只剩下他一人了。
起初蘇劍認為這里的時間和外界的時間流速不同,對此沒有懷疑,但現(xiàn)在既然證明了這種情況只是記憶被修改后造成的假象。
那這個名為琳的少女就很有問題了,她是怎么活這么久的?而且她似乎知道這里的村民都是外來的人,那個陣法對她沒有效果?琳和湖神之間又有什么樣的關(guān)系呢?
蘇劍一時之間找不到頭緒,到是先感覺餓了,從昨晚開始他就沒有吃過飯,今天又折騰了一天尋找出路,然后又被村長拉過來,消耗了一波腦力,所以這次從村長家里出來,他還順走了兩條魚。
“食物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吧...不管了,保持體力才是最重要的,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有一場惡戰(zhàn)呢?!碧K劍拎著烤魚向著他昨晚住過的房子走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的樹林中,琳一直在盯著他。
第二天一早,蘇劍按照慣例來到門外舞劍熱身,自從兩世靈魂融合在一起后,蘇劍就有了每天早起熱身的習(xí)慣,既能熟悉熟悉劍技,又可以保持一天的活力,而且他本人也樂在其中。
在他對面該遛狗的男孩依然在遛狗,該罵天的男人頭頂上也依然有一坨鳥屎,女人們也端著木盆有說有笑的從他門口路過。
蘇劍不受影響,專心致志的打完一整套劍技后,便出門了,今天他準備去那個湖泊看看,雖說不一定能見到湖神,但必要時候,他也準備用一些非常規(guī)手段了。
來到湖邊,整個湖面平靜的就像一面鏡子一般,毫無漣漪,“看來村子里還有存貨,沒有人過來捕魚,這倒是方便我了?!碧K劍手捏劍訣,向著湖面一指,數(shù)把金屬長劍憑空出現(xiàn)沖了過去,懸浮在湖面之上。
蘇劍調(diào)動靈力,數(shù)把長劍上皆產(chǎn)生了一股引力,平靜的湖面頓時變得波濤洶涌起來,大量的湖水不斷的被星隕引上天空,蘇劍則站在一旁隨時警戒著。
突然一聲怒吼響徹天空,“自不量力的人類!受死!”,一個巨型陣法出現(xiàn)在天空之上,上面的符畫與那個雕像下的陣法有著異曲同工之處,陣法微微亮起,似乎隨時都可以發(fā)動,與此同時,一位和琳長得十分相像的紅衣女子緩緩從湖面中浮現(xiàn)出現(xiàn)。
見此情景,蘇劍也沒有坐以待斃,余燼燃燒全身,數(shù)把飛劍也從湖面上飛了回來,懸浮于蘇劍身后,隨時準備應(yīng)對即將到來的攻擊,他警惕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同時也注意著周圍的一切動向,因為剛才的怒吼聲很明顯不是這位紅衣女子發(fā)出來的。
就在雙方一觸即發(fā)時,蘇劍腳下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法陣,一陣白光閃過,蘇劍消失在了原地,紅衣女子似乎有所感應(yīng),但并沒有做什么,緩緩地消失在了湖面上,天空中的陣法也消失不見了,整個湖泊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寧靜。
突然被傳送走的蘇劍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自己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身穿白衣服的琳正站在他面前,身前的陣法還沒有消散,這個傳送陣構(gòu)建的太快,身為武者的蘇劍甚至都來不及反應(yīng)。
“你瘋了么?居然敢去挑戰(zhàn)那家伙?”看到蘇劍落地,琳直接開口說道。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什么可以出去的方法...我又找不到你?!碧K劍無奈地回答,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先找到琳了解一下情況后再做決定,“所以說,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么?”
“先不說這個,你為什么沒有被控制呢?”琳反問道。
“控制?哦,你說那個陣法啊,嗯...我天生對精神類的攻擊稍微有些敏感而已,察覺到一次之后,就一直保持警惕了。”蘇劍并沒有告訴對方余燼的存在,因為這其中涉及了很多他目前都還不清楚的事。
“是這樣么?”琳狐疑的看著蘇劍,“算了,我也不追問了,昨天我看到你從村長家里走出來就徑直回到了房間中,還以為你也已經(jīng)被控制住了呢,沒想到今天你就跑去挑戰(zhàn)那家伙了。”
“那家伙?是指湖神么?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湖神?呵呵,只不過是個貪婪的小丑罷了。”琳氣憤地說道,似乎對湖里的家伙怨念極大。
“這里發(fā)生的事要追溯到幾十年前了,我的父親是人族,而我的母親則是一名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