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記憶太好,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有時,說不定能讓你喪命?!崩淠喝A說著,雙手抱胸,睥睨蒼生。似乎是是感受到了身邊的異樣氣場,微微側(cè)頭瞥了眼,只見孫清裳偷偷的在彼此之間拉開了一個疏離鴻溝。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哼,誰死還不一定呢,老子把你們一起抓了,交給錢老大,到時候還怕你不老實交代,至于他嘛,還能換個一百萬呢?!迸铑^男雙手叉腰,勢在必得的指了指原鑄。
再一回頭,瞧見他的五個手下,哆哆嗦嗦的站在一起,左顧右盼,神色間一遍茫然。氣就不打一處來,真是爛泥扶不上墻。走了過去,照著一個小嘍嘍的屁股就狠踹幾腳,手腳并用,嘴里還不忘罵道:“你個廢物,一坨狗屎,活著浪費糧食,死了污染空氣??床灰娏⒐︻I(lǐng)賞的機會來了嗎?啊~?啊~?你反到站在這里像具喪尸一樣,啊~?平時叫你們不要出魔界,你們卻非要偷偷摸摸的跑出去嚇唬小老百姓,叫你們真打兩架,他媽的,一個個都慫了。”
蓬頭男踹一腳,啊一聲,又在小嘍嘍頭上補一巴掌,揍得小嘍嘍到抱頭鼠竄。一邊跑一邊雙手作揖點頭哈腰的求饒。最后蓬頭男抽得自己手都麻了,才停下來喘口氣。小嘍嘍卻恐懼的抱著頭,侃自轉(zhuǎn)著圈圈,求爹告娘,大呼小叫。
孫清裳看著這喜感的一幕,不僅在心里樂開了花,特么的,自帶聲樂表演???
“行了?!迸铑^男大喝一聲,小嘍嘍才哭喪著臉停了下來?!斑^來……”蓬頭男揮了揮手,小嘍嘍趕忙將耳朵湊了上去。一番耳語之后,只見蓬頭男比劃了幾個手勢,兩人都奸笑了起來。然后,五個小嘍嘍就如同鬼魅附身般獰笑著的朝原鑄母子走了過去,欺負凡人,這個他們在行。
冷暮華眉頭一蹙,抽了抽嘴角,微瞇著眼睛,對身邊的孫清裳道:“你現(xiàn)在一個人能撐住吧?我去去就回。”
“嗯,可以?!睂O清裳點了點頭,看蓬頭男那光景,只不定耍些什么卑鄙手段。原鑄母子都是普通百姓,毫無還手之力,就算是魔界的小嘍嘍想殺了他們也是易如反掌。假如冷暮華真的只是想立功領(lǐng)賞,那自己對付他一個人,總比對付一群人要容易的多。先讓他們自相殘殺。孫清裳暗暗思索著,嘴角璀璨如花。看著冷暮華離去的背影,感覺似乎有一聲嘆息落地入泥。錯覺,嗯。孫清裳堅定的搖了搖頭。
冷暮華幾個縱躍間,已經(jīng)將原鑄母子護在身后,雙手抱胸,氣定神閑的等著一眾小嘍嘍靠近。
“讓開,讓開,我們二哥讓我們抓住這對母子,不想死的話,就快讓開?!毙D嘍人還未至,就吵吵嚷嚷著,聲已先至,對著安然自得的冷幕華不耐煩的指手畫腳。
冷暮華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真是成不了氣候,只能欺負些手無寸鐵之輩,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闭f著也不想與他們浪費時間。捻決祭出伏魔樽。只見一件金色的器物,狀如寶鼎,自兩手之間,慢慢盤旋而起,在空中越變越大,速度越轉(zhuǎn)越快,樽口的風(fēng)力變得異常強勁,吸得石走沙飛,樹動山搖,聲音呼嘯不止,日月為之變色。
“啊——啊——”幾個小嘍嘍驀然騰空而起,衣服糾結(jié)著頭發(fā)齊飛,眼淚與鼻涕齊流。整個人還不停的在風(fēng)中手舞足蹈的翻轉(zhuǎn)著,臉都被吸得變了形,鬼哭狼嚎,一遍慘叫,甚是恐怖。
此時的蓬頭男正在追殺著孫清裳,他之前明明看到這死丫頭元氣大傷,心想抓住她應(yīng)該不費吹灰之力。但此時她卻腿腳靈活,身手敏捷,但顯然她心里有所顧忌,不敢跟自己硬碰硬的拼靈力修為,而是在黑黝黝山林像只飛鳥一樣,不停的瞬移著,改變位置。讓自己東奔西跑,毫無頭緒,論魔力蓬頭男自認為更勝一籌,但腳下功夫?qū)嵲诒炔簧纤?,她這四兩撥千斤的本事。明顯是在消耗自己的體力,死丫頭,看我逮到了不抽你的筋,剝你的皮,蓬頭男心里暗罵道,彎腰扶住膝蓋,吁吁喘氣。
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兄弟們響徹山野的慘叫,大吃一驚,糟了,難道他們出事了?本來只是想讓他們抓住原鑄母子,一旦有人質(zhì)在手,那就處于有利的位置。后來見冷幕華走了過去,覺得雖然勝算不大,至少也可以拖延一下時間,只要自己抓到孫清裳,還怕原鑄不乖乖的就就范嗎?看來還是失策。孫清裳究竟是如何滿血復(fù)活的?這其中必有蹊蹺。如今,損兵折將。蓬頭男垂頭喪氣的就要趕回來支援。
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五個手下,已經(jīng)不見蹤影。冷暮華正捻決收勢。雖然那五個廢物,不中什么用,好歹自己人多勢眾,贏在士氣,可如今,說沒了就沒了,想著兄弟們命已歸西。蓬頭男心里涌起滔天巨浪,瞪著銅鈴般大小的眼睛,怒不可遏吼道:“把我的兄弟們還給,啊~啊~”話未說完,就暗運掌力。
“咳,胖子,你最好使用赤魔掌八級?!崩淠喝A笑得邪魅,不緊不慢道。
蓬頭男大駭,退了幾步。他怎么會知道,我在暗運赤魔掌?我……六級?他……八級……不由得大驚失色,彷徨間忤在原地,不知進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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