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留宿
好在,麻婆豆腐本身也是一道出餐極快的菜品,所以在一陣忙碌之后,這些人便吃到了熱乎乎的麻婆豆腐。
“好辣!”
說的人一邊說著,一邊快速的將麻婆豆腐填入口中,顯然這辣味大大的刺激了他的食欲。
“好香!這蒜頭加在里邊煸炒出香味,實(shí)在是絕妙的一筆!”
“辣椒的紅色、豆腐的白色和蒜苗的綠色搭配在一起,單是看著就覺得一定十分美味!”
“最關(guān)鍵的是吃到嘴里的熱度,這種燙感才是麻婆豆腐的真諦!”
“山椒的麻味才是讓人欲罷不能的存在!
“最關(guān)鍵的是這絞肉實(shí)在是太酥了!”
隨著食客們的討論,終于有人嘗出了這改良的麻婆豆腐的特殊之處,那便是這麻婆豆腐里邊的絞肉特別的酥脆。
但也僅僅就是如此,絞肉酥脆的原因始終沒有人知道。
在這些人吃飯的過程中,也有更多的人被吸引過來,然后看著店內(nèi)幾乎所有人都吃的麻婆豆腐,自然會忍不住點(diǎn)上一盤。
這就是一個店的招牌菜如果比較便宜的話,那么幾乎所有的人進(jìn)店都會嘗上一嘗,滿足下自己的好奇心。
于是,酒樓就在這樣熱鬧的環(huán)境下過了一天,一直等到天黑下來,廚藝的測試也結(jié)束了,這里的人流才開始少了起來,直至漸漸消失。
一天下來,劉白做了一百多盤的麻婆豆腐,這已經(jīng)是一個不小的數(shù)字了。
要知道,店鋪里邊只有二十多張桌子,這也意味著,每張桌子的翻臺率高達(dá)五次。
除了麻婆豆腐之外,還有人點(diǎn)了其它的菜品,不過都被劉白以店內(nèi)食材不夠拒絕了,這雖然是事實(shí),但劉白也開始琢磨必須要有一些能夠上臺面的菜,畢竟只是一道麻婆豆腐終究太過于小眾。
和小女孩算了算麻婆豆腐的收入,讓劉白比較意外的是,竟然只賺了十幾個三等廚師幣,也就是俗稱的銅幣。
“怎么可能?”劉白驚叫著,要知道,十幾個銅幣還沒有小女孩給她做的兩道菜價格高,更不要說他還讓小女孩采購了許多的食材和一壇美酒。
按照這個速度,一年半載都未必能夠還清對小女孩的欠債,這讓忙碌了幾個時辰的劉白有些不能接受。
“今天來的都是三等廚師,所有的菜肴都只是半價,也只是剛剛夠本錢罷了,能賺十幾個銅錢,還是因?yàn)橛腥擞X得好吃給了打賞!”小女孩的話讓劉白更是難受,合著是白忙活了一天。
不過這個時候,劉白注意到了一點(diǎn),那便是按照道理來說,這個靈能空間是帝國用來消遣放松的地方,每天的游客量應(yīng)該是不少的,可劉白在這么長時間接待的,竟然全部都是來參加廚師考核的人。
這顯然是不正常的!
問起小女孩原因,劉白才直到,原來整個靈能空間實(shí)際上是有兩個通道的,廚師們的通道在領(lǐng)取完廚師證明之后直接走出,便是現(xiàn)在劉白所在的地方。
但參加廚師考核失敗的人,或者干脆就是游客的那些人,進(jìn)入的是另一條通道,那條通道最初的位置是在這條街道的另一頭。
也就是說,在這個位置想要接到客人,就必須要耐心的等待,只有等普通的客人走過全部的店鋪之后,才能夠到達(dá)這里。
而店鋪的位置,實(shí)際上是通過每個月的評比分配的。
這個靈能空間還有一個奇特的地方,那便是土地的位置是可以自由調(diào)動的。
每個月評比后,第一名的店鋪就放在游客們出口的位置,然后依次類推,造成的結(jié)果便是最前面的店鋪可能忙都忙不過來,但是最后面的店鋪連人都未必見的到。
而小女孩的廚藝,排到最后的位置,顯然并沒有什么水分。
劉白又問了下,下個月的評比還要等十天,也就是這個店鋪至少要有十天的時間還要呆在這幾乎沒有人流量的地方。
對于眼前的情況,劉白也顯得無能為力,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客人的情況下,廚藝再好也沒有什么用處,更何況他的廚藝也只是一半。
不過,趁著這段時間,劉白也可以好好的考慮這個酒樓究竟售賣什么樣的菜肴更加的合適,或者說,他能夠做出什么樣的菜肴。
怎么選菜品,劉白的辦法便是去吃!
雖然發(fā)生了一點(diǎn)小意外,但是自己二級廚師的身份不是假的,不好意思薅一個小姑娘的羊毛,并不意味著劉白放棄了薅羊毛的想法。
不過再怎么有想法,這個時候天色已經(jīng)很晚,也需要休息了。
看了看酒樓簡陋的二樓,只有小女孩自己的房間可以休息,劉白便準(zhǔn)備出門找個地方住宿一宿。
但卻被小女孩拉住了,給出的理由一是怕他走了,二是劉白身上也沒有錢,出了客棧之后也沒有地方可去,不如住在客棧當(dāng)中。
“你就不怕我有禽獸的行為嗎?”劉白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肯留下來幫我,說明你是個好人,我不怕!”
看著小女孩堅定的眼神,劉白心中苦笑了下,這是要讓自己做禽獸不如的東西了。
想了想自己卻是沒有什么可去之處,再加上這小女孩清秀的樣子也長在了劉白的審美之上,劉白心中也是隱隱約約想著:“萬一發(fā)生了什么,自己也不會吃虧!”
于是便留了下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對這種艷遇有所期待,更何況是別人主動邀請的。
這一晚,劉白便住在了小女孩臥室的地上,實(shí)際上他還是有點(diǎn)想到床上去的,但在做禽獸和禽獸不如兩個選擇上還沒有結(jié)果的時候,便已經(jīng)陷入了夢鄉(xiāng)。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劉白意外的感覺到了手中猶如綢緞一般的絲滑,才突然發(fā)現(xiàn),小女孩竟然在他的懷里:“難道自己夜里夢游了?”
劉白開始為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有的夢游開心的時候,又發(fā)現(xiàn)了自己還是躺在了地上,只是小女孩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從床上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