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長運等人到達小蒼山不久。
清流縣城。
筑基士族,許家族地。
許家后院中,盤坐著一位身穿黑色法袍的須發(fā)皆白的老者。
只見此刻這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雙眼緊閉,其周圍環(huán)繞一層層淡綠色的靈氣,從遠處看去好一個慈眉善目的得道高人!
就在這時,一道綠色的光芒突然飛到這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面前。
頓時這位慈眉善目的得道高人,雙眼猛的睜開,面目猙獰,全然不復之前的得道高人形象。
“賊子,好膽!”
說完,黑袍老者顧不得形象直接御使靈器沖天而起。
而這一幕也落入了清流縣城其他三大筑基士族眼里。
“奇怪,這許家老不死的因為什么事這么著急?”
“來人,去許家探查一下!”
此刻,胡家族內,一位中年模樣的修士,對著旁邊的下人吩咐著。
而相同的一幕,也在清流縣其他兩大筑基士族內,不斷的上演著。
就連一些,消息靈通的鄉(xiāng)紳家族,也派出人手去往清流縣城打探消息。
與此同時。
許家哪位黑袍老者,也到達了落葉嶺。
看著這滿目瘡痍的落葉嶺官道,以及那已經被燒成一堆堆黑灰的尸體,黑袍老者氣不打一處來。
“是誰!”
“是那個賊子,敢來劫我們許家商隊!”
隨著黑袍老者的叫罵聲,落在枝頭的夜鷹,也被不斷的驚起,朝著天邊撲翅亂飛而去。
黑袍老者一邊不斷的叫罵著,一邊用筑基修士才有的神識搜查著。
一番搜尋無果后,黑袍老者無奈。
“最好別讓老夫知道是誰干的,如果讓我發(fā)現是誰干的,我讓你們死了都不得安生!”
隨后撂下狠話,御使靈器沖天而起,朝著清流縣城飛了過去。
兩個時辰后,此刻天已經蒙蒙亮。
圍繞著清流縣的清流河,此刻河面上,也已經飄蕩著一支支世代以此生存的,凡人小漁船。
而河面上,也倒映著一朵朵的漁火。
如果李長運在這,定會感嘆此情此景,正好對應了前世的那句。
江楓漁火對愁眠!
畫面一轉。
與此同時。
此刻的黑袍老者,也已經回到了清流縣城。
剛進族地,一些許家子弟,見到黑袍老者,就連忙問好。
“見過族長!”
但是黑袍老者并沒有理會這些許家子弟問好,而是對這些許家子弟吩咐道。
“通知所有修為達到練氣后期的嫡系來家族議事廳,議事!”
這些許家子弟,雖然疑惑族長,為何怒氣沖天,但還是連忙聽從族長的吩咐去通知,所有許家嫡系。
一炷香后,許家議事廳中。
此刻的議事廳,已經擠滿了修為達到練氣后期的許家嫡系,除了一些在前線妖族戰(zhàn)場征戰(zhàn)的嫡系,其他只要達到修為,能來的都來了。
而之前李長運在蒼青山脈所遇見的許玉衡,也赫然在內!
“大哥,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這么著急?”
說話的是一位身穿青袍的老者,相比于許家族長,這位老者要顯得年輕一些。
而這位老者,也赫然是筑基修士!
許家有三位筑基修士,除了家主許世友,以及青袍老者許世杰。
剩下的那位筑基修士叫做許應林,許應林是許家應字輩老大。
而許應林則是在永陽郡城坐鎮(zhèn)。
議事廳內,許世杰剛接到許世友議事的消息就連忙趕來。
剛到議事廳,就連忙向許世友問明原因。
聽到許世杰的詢問。
許世友暫壓下了火氣,大聲的對著議事廳的眾人說道。
“之前我接到許應龍傳來商隊在落葉嶺被劫的消息!”
“而我們家族每五年從仙朝領取的筑基丹,正是放在許應龍的那支商隊中!”
“而老夫之前,正是趕往了落葉嶺!”
“不過,在老夫到達落葉嶺之時,賊人早已不見蹤影”
“現場只剩下幾堆黑灰!”
議事廳的眾人,聽到筑基丹被劫,頓時炸開了鍋。
畢竟這每五年一顆的筑基丹,不知道有多少到達練氣大圓滿的許家嫡系修士,眼巴巴的等著。
對于修士來說,越早沖擊筑基,那么成功的幾率就越大!
不僅如此,沖擊筑基時,如果服用筑基丹,那么即便沖擊失敗,那至少也能保住性命,以及一身練氣大圓滿修為!
如果沖擊失敗,將來若是有什么機緣,能得到一些修復筋脈的靈藥,以后也未免不可在嘗試沖擊筑基!
就算成功概率,比不服用筑基丹成為筑基的概率還低,但是那也是一份希望不是嗎?
至少仙朝中就有明確記載過,乾元二百七十三年,有修士服用筑基丹沖擊筑基失敗,保住一身修為,隨后幸而得到一株靈藥,使自身筋脈修復,后又得一枚筑基丹,服之成功筑基!
相關的消息,在仙朝的記載中還有不少。
因此,能修復筋脈的靈草靈藥,在整個大乾仙朝價格一直居高不下!
甚至,在一些拍賣行中,一些品質較高,修復筋脈的靈藥,被拍出百萬靈石的天價!
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因,能修復筋脈靈物,也一直被仙朝以及門閥們牢牢把控。
至于底層的一些家族散修們,想要得到一些能修復筋脈的靈物,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最多也就是一些運氣好的,在某個深山老林中,偶然發(fā)現一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