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 轟殺陸文遠
因為已經接近午夜,且報仇之事和救人不同,也不急于這一時片刻,是以張牧一行并沒有立刻啟程。
而是繼續(xù)留在山脈中休整,直到次日清晨才走出山脈,向著央城趕去。
途中,眾人遇到了一支武者隊伍,因為現在的張牧并不是變身暴走的魈皇血脈狀態(tài),這支隊伍中的武者并沒有認出他來。
一番打聽后張牧得知,就在昨夜,在高空中交手大戰(zhàn)的修羅長老和古蘭青松,已經在追逃之間離開遺落之城,去往世俗了。
至于逃的那個,顯然只能是修羅長老,畢竟他才剛突破到源武第三階段,實力較之古蘭青松略遜半籌。
也正是因為這兩個老家伙已經離開遺落之城的緣故,坐鎮(zhèn)于央城,一直密切關注此事的央城城主陸文遠,懸在嗓子眼的一顆心也終于落了回去。
但這個老家伙絕對沒想到的是,修羅長老和古蘭青松雖然走了,但留下來的張牧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的,而且此時就已進入央城了……
……
城主府!
前院正廳,陸文遠和洪軍師正在說話,此外還有兩名先天巔峰級別的城主府高層在座。
正是這時候,外面再次傳來巨大的轟鳴之聲,緊接著便是嘩啦異響雜亂不休,聽動靜,似乎是剛修好的城主府大門,又被人轟毀了。
“砰!”
“哪個王八蛋活膩歪了,一大清早的又來找死?簡直豈有此理!”
陸文遠身形一震,臉上頃刻怒色浮顯,抬手在案幾上拍了一掌,起身便帶著洪軍師幾人殺氣騰騰地出廳而去。
來人正是張牧,身后還跟著蕭盈盈,寒灼,聞一聞二和四名保鏢,一行九人,人數不多,氣勢卻極為驚人,張牧一來就揮手一拳直接將城主府的大門又轟塌了。
動靜這么大,自然立刻就驚動了大量的央衛(wèi),這些家伙自四面八方而來,抬頭一看來人又是張牧。
腦中不由回想起他變身之后一口噬向陸纖纖脖頸,將她當成血食生啃的一幕,頓時全都面色大變,口中倒抽涼氣之下,紛紛失聲驚呼……
“天啊,這家伙又來了……”
“一會兒變成人,一會兒變成怪物,隨隨便便就混入了央城,簡直叫人防不勝防,這特么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啊?”
“不會是又餓了吧?又跑到這里來找食物了?”
“嘶……難道真的是食人成性?”
“這也太恐怖了……”
“沙沙!”
“沙沙沙……”
未待四周傳來的央衛(wèi)驚呼聲攸落,蕭盈盈便已搖起了手中的鈴叮。
隨著沙沙之聲乍起,大量毒蟲毒蛇從四面八方而來,不過片刻工夫便已聚集成一堵毒墻,空氣中充斥著刺鼻的腥臭味兒。
這一幕過于驚人,圍聚在四周的上百名央衛(wèi)全都面色大變,如臨大敵一般,紛紛下意識地后退……
“嘶……”
“嘶啦啦……”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寒灼,聞一和聞二便宛若約好了似的,各自從懷中掏出了一管二代強化劑,扎入左胸,推注完畢。
清脆的嘶啦聲再頃刻響起,寒灼三人的身形立刻膨脹了一圈,實力暴漲,氣息兇殘而狂暴。
寒灼從之前的先天跨入到先天巔峰。
聞一和聞二則從神級達到了先天。
整支隊伍雖只有九人,但現在卻已經有五個行天了,只有無法使用二代強化劑的四名保鏢,仍舊只是武尊巔峰……
“陸文遠,你勾結修羅人,人面獸心,今日張某要為雨薇和纖纖討回一個公道,哪怕付出任何代價,也……必斬你無疑!”
再次看到陸文遠,張牧心頭舊恨勾起,口中森寒的話語傳出之際,面色也變的猙獰無比。
右手金芒一閃,能量戰(zhàn)兵凝聚而出,令他的實力層次瞬間跨入源武第一階段。
口中聲猶未落之際,他的右手便已探入懷中,掏出一管二代強化劑,扎進左胸膛處,直接推注完畢。
“嘶啦啦……”
裂帛聲再次響起,張牧的身形瞬間憑空膨脹了一圈,上身的外衣被撐爆,變成了碎布條。
其頸側左耳下方那道僅才姆指大小的血色閃電紋身,也在瞬間釋放出炙熱的能量,向著四肢百骸延展而去。
魈皇血脈瞬間全面激活,令他的雙眸通紅如血,透出一抹濃到化不開的兇殘瘋狂之意。
“噗!”
“噗噗……”
未待眾人反應過來,微弱的噗噗之聲便已接連響起……
其肩頭,膝肘等主要的關節(jié),全都長出了手指長的尖銳骨刺,雙肋的肋骨也一樣如此,分別長出了一排尖刺。
背部更有一對翼展接近丈許的肉翅生長了出來,嘶啦一下將掛在上身的碎布條全都震落……
這種變身也意味著暴走,張牧的意識漸漸混亂,原本俊朗的面容也已化為猙獰可怖,宛若來自冥獄的惡魔一般。
體內彌散出的氣息更是大幅攀升,從之前的源武第一階段,到達了這一層次的極致巔峰。
且經過了上一次的艱難大戰(zhàn),他的實力顯然又有了些許提升,而今已是無限地接近源武第二階段了……
“戾……”
“撲棱棱!”
變身完成,張牧沒有半分猶豫,仰頭發(fā)出一道凄厲無比的戾嘯聲,背后巨大的肉翅猛地一煽,身形似一顆流星沖出,一拳便向對面的陸文遠轟了過去。
現在的他,氣勢之強已經能看作是一尊第二階段的強大存在了,再加上變身暴走之后令人發(fā)指的兇殘暴戾氣息,頃刻之間便驚的四周圍聚的大量央衛(wèi)們再次駭然后退,戰(zhàn)意全失。
便是院中先天級別的城主府高層們,也都不敢上前,全都面色大變。
唯有陸文遠和洪軍師這兩尊源武級強者,轉首交換一個眼神后,面色一沉,同時掠身沖出。
但事實上,即便是他們二人,此時也有種硬著頭皮趕鴨子上架的無奈感。
畢竟之前早就已經領教過張牧的難纏了,這一戰(zhàn)展開,他們根本就沒有占據上風的可能,唯一所求,不過是盡可能地想辦法將張牧驚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