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提到了風水,那我就跟你講一講,什么是風水?!?p> 秦傾撫摸著小奶狗圓滾滾的腦袋,眉目間盡是涼意,“你在房門口建造流水,自古以來水代表著金銀財寶,在門前流淌而過不入家門,你是何居心?院門口立一塊玉石的雕像,玉石屬陰,你恰好放在正東邊的院門,你又是何居心?都說門前掛銅鏡是辟邪的,可你似乎在門外準備移植兩棵柳樹,柳樹也屬陰,恰好與門前的銅鏡對上,陰氣散不去,你又是何居心?”
女子一席話堵的那位官員頓時驚了,“下官……”
“想說什么?莫要說是你不懂?!鼻貎A笑顏如花,可那雙眸子里已然盤踞著寒氣。
看著那位官員瑟瑟發(fā)抖,她多了幾分耐性,“誰讓你這么做的?”
“下官……”
“你不說,你覺得你走得出這座院子嗎?”女子狹長的眼眸宛如一只狐貍。
“是……是有人授意下官的,可下官也沒辦法啊,若是不從,下官的妻兒老小都會跟著遭殃!”那官員頓時聲淚俱下。
秦傾凝視著他,“那讓我猜猜是誰……”
“八皇子?還是……廣納?”
聞言,官員猛然間抬起頭,驚愕不已。
“廣納?”
女子笑吟吟的,“這樣,你就按照他說的做,他應該還會找你,倘若讓你做什么,你便來告訴我,你一家老小我替你想辦法,如何?”
“郡主,這可是當真?”官員眼睛都哭紅了。
“自然當真?!?p> 官員立馬磕頭,“謝郡主,謝郡主!”
等那人走了以后,月靈才過來:“郡主,他信得住嗎?不會反咬我們一口吧?”
“他是怕死所以才被人利用,他要是不想死,就不會,畢竟一個廣納和晉南王比,誰更嚇人他心里清楚?!?p> 女子運籌帷幄的氣勢讓月靈情不自禁的膜拜。
……
晚間。
小奶狗哼唧哼唧個不停,月靈弄了點羊奶給它喝,喝飽以后這才窩在軟榻上乖乖的睡下了。
秦傾覺得自己似乎剛睡著,就感覺到身邊多了個氣息。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只手遮住了她的眼。
男人那低沉的嗓音響起:“睡吧。”
那么踏實又熟悉的聲音,秦傾沒有過多的防備,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著。
一整晚,她似乎都沉浸在溫暖的懷抱中。
清晨。
她堪堪睜眼,當看清面前的男人時,他也醒了?
四目相對片刻,帝擎忽然翻過身把她壓在了底下,那洶涌的吻砸下來,讓秦傾都有些喘不過氣。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松開懷里的女子,香香的,軟軟的。
“那個狗崽子叫了后半夜,你沒聽見嗎?”他無奈的嗓音里透著幾分氣。
秦傾喘了口氣,“沒有?!?p> 她后來似乎睡得格外的沉,的確什么也沒聽見。
“剛出生的小崽子都這么能叫喚嗎?”帝擎眉心皺著。
女子坐起來,問道:“你從哪里弄來的這么只小狗?”
“在天牢的時候問獄卒要的。”他笑了起來,有點灑脫的味道。
對于他上能跟棺材鋪老板閑聊,下能與天牢獄卒要狗的行為,秦傾表示非常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