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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的抽象復(fù)活賽:初生

第一百零六話 東瀛死士

  小柳受到家長的教誨,多少沾點(diǎn)恃強(qiáng)凌弱。

  以前在草廬中,他曾聽過特子說這樣一句話:“如果遇見打不過的對手,就讓別人來教訓(xùn)他,此乃驅(qū)虎吞狼之計(jì)?!?p>  他對這句話很以為然,每個字都記得清清楚楚。

  果汁撒到小柳臉上后,他擦也沒擦,繼續(xù)抬著頭,對夕說道:“姑姑,你來說,我特爹是不是能爆殺他爹?吳濤哥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吳濤是大少爺,他下的結(jié)論,有些人會給面子支持,但如果說到別人的氣頭上,也絕對遭到反對,正如方才那幾個薩科塔人。

  但夕作為歲相,她雖個子不高,體態(tài)輕盈,可一句話若是說出,分量足足比別的干員高出七八十倍。

  縱然別人有千百種不服氣,也只能咽下去,再不敢輕言反駁。

  相比之下,年僅十歲的小柳毫無畏懼,還有著本不屬于他這個年紀(jì)的足智多謀。

  驅(qū)虎吞狼,狐假虎威,他將這些技倆玩得是明明白白。

  夕聽得是一臉茫然,饒是她歷經(jīng)了千百載歲月,有些事也絕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聽清楚的。

  剛噴過果汁的伊芙利特還在用餐巾紙擦著臉,小柳語出驚人,著實(shí)給她一嚇,嗆得不輕。

  角鐵和一旁看戲的干員背靠吧臺,手里剝著花生,邊吃邊笑,已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夕伸出手,指了指伊芙利特:“我不常出門,可這位是萊茵生命家的大姑娘吧?她可不是男人。”

  小柳叉起了腰,裝模作樣的“哦”了一聲,道:“她想占我便宜,想讓小柳做她的小弟,她想當(dāng)我的老大!”

  “原來如此?!毕γ蜃煲恍Γ靶『⒆油骠[,總得比個高低,所以你們不光比自己,還要互相比比家里人,是也不是?”

  小柳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把頭昂得老高:“夕姑姑,你要幫小柳評評理?!?p>  伊芙利特總算緩了口氣,她睜開眼睛后,從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和青白漸變的旗袍上,縱使沒認(rèn)出她是夕,也從夕額上的兩只青角上,認(rèn)清了一點(diǎn):她就是歲相。

  見到歲相本尊,她難免有些心驚,她們兩雙紅色的眼睛對視,準(zhǔn)確來說是三只眼睛,夕的左眼仍被頭簾遮住。

  伊芙利特總覺得夕的那只眼睛比自己的要亮,就像是篝火的微光對上天上的星星,一時(shí)間她竟也怯生生說不出話。

  時(shí)值冬日,艦上的空調(diào)開得很暖,今天更是受徐樂的命令大搞隔離,封鎖住了全部的窗戶和透氣口,采用內(nèi)循環(huán)通風(fēng),屋里就變得更熱了。

  伊芙利特卻緊張的有些發(fā)冷,她沒想到小柳竟然和炎國的這等奇人沾親帶故。

  怎料夕卻笑得很歡喜,笑得像極了個來逛街的小姑娘,甚至都有點(diǎn)不像原本的她。

  她笑嘻嘻地用方言說:“這等小事,人家姑娘讓你當(dāng)小弟,你從了她弗就是了?”

  小柳卻把身子挺得筆直,說道:“如果他爹比不過我爹,她的本事是燒柴火,也很沒用,小柳當(dāng)她的小弟,豈不是很沒面子?”

  “我再說一遍,塞雷婭不是我爹?!币淋嚼亓x正辭嚴(yán)地叮囑道。

  “不會的?!毕φf,“博士跟我說過,萊茵生命的人都很厲害,這個姑娘年紀(jì)輕輕就有高級資深認(rèn)證,還善于縱火,絕不簡單。”

  她說的是真心話,畫畫的人最怕火,因?yàn)榛鹈鐣c(diǎn)燃紙張,夕為丹青繪意的化身,對雷火之物更是抵觸。

  不止是伊芙利特看夕有些害怕,夕縱然閱歷良深,怎奈何一物降一物,看到小火龍般的伊芙利特,也不禁有些發(fā)怵。

  小柳道:“她才不厲害,小柳給她頭上戴了朵花,她連眼神都跟不上。要是打起架,她還沒緩過神,就要被我打一拳了。”

  青色的小花仍夾在伊芙利特的耳朵旁,眾人聽小柳一說,幾十雙眼睛直勾勾地盯在了那朵花上,也都笑嘻嘻了起來。

  小男孩給小姑娘戴了朵花,小柳當(dāng)時(shí)只想展示自己動作迅捷,是為無心,怎奈何觀者有意。

  吳濤在一旁看得出神,搭腔道:“小柳年紀(jì)輕輕就會把妹了,真了不起!”

  小柳情竇未開,又怎懂這種情感,仍是一臉氣鼓鼓地拉著夕的手。伊芙利特卻也像當(dāng)初迷迭香那樣,滿是羞赧與驚惶地紅了臉。

  如果再過十年,二十歲的小柳回想起自己在一天之內(nèi)連撩艦上兩大高級資深干員的光輝事跡后,他一定會引以為傲。

  然而夕對這些事總是擺出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她微笑著說:“其實(shí)認(rèn)個老大也沒什么不好,以后她就可以罩著你,你也多了個朋友?!?p>  “認(rèn)老大”、“多了個朋友”。

  小柳在這兩件事上開啟了思考,他伸出雙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反復(fù)思量著,隨后他松開了夕的手,轉(zhuǎn)過身去。

  他對著伊芙利特大聲說了句:“老大!”

  見半天的吵架終于有了結(jié)果,伊芙利特臉上也開出了花,領(lǐng)著小柳便去旁邊的臺球桌上玩耍。

  在一旁吃花生的角鐵打趣道:“這就是小孩子,變臉像翻書,興致也來得快?!?p>  不過,他也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驚訝地看著夕:“夕小姐一向深居簡出,這次怎么親自光臨這么嘈雜的地方了?”

  夕似乎早就知道有人會這么問,便有條不紊地說道:“徐樂和谷恨霜之間必有一場沖突,我受命協(xié)助野火幫,所以來找吳濤大少爺?!?p>  她繼續(xù)道:“這一切都是博士的命令罷了?!?p>  吳濤一聽夕說自己的名字,雖然他也早知道夕會來找自己,可他仍是驚得眼睛都直了。

  他揣起了打火機(jī),吞吞吐吐地應(yīng)道:“啊……夕先生,我在這?!?p>  夕也找了個座位,一抬頭,剛好能看到吳濤那張七分冷傲又帶著三分慌張的臉,她繼續(xù)問道:“我們會和誰交手?把你所掌握的敵人情報(bào)都說一下吧?!?p>  角鐵這時(shí)怔色道:“娛樂室人多眼雜,在這里說情報(bào),是不是不太好?”

  吳濤道:“這些既然是共同的敵人,那知道的人自是越多越好,或許以后用得上?!?p>  說完他走了兩步,一個翻身,越到了吧臺內(nèi)側(cè),也就是酒保所在的位置。

  此時(shí)的娛樂室剛落成,酒保也并不在,他就成了艦上的第一個酒保。

  吳濤一伸手,從旁邊的冰柜里拿出了兩瓶冰啤酒外加三個空杯子,又用手指在瓶口彈了兩彈。

  玻璃瓶上的瓶蓋一遇到他的手,仿佛變成了紙做的,“嗖”地飛了出去,不偏不倚,飛到了垃圾桶里。

  再看他的手,連一絲壓痕也沒在指尖留下。

  吳濤在沒有源石技藝的加持下施展出這樣的功夫,已可稱得上是高手,一旁的烏有看著他的這番操作,也不禁輕輕鼓掌。

  三個杯子,滿滿三杯啤酒,擺在了夕等人的面前。

  見一瓶酒已倒完,吳濤將空瓶滾到一旁,說道:“三杯酒,三杯,這次主要會面對的,也是三個人,他們?nèi)齻€都是穿越者,也是谷恨霜的手下,很不好對付?!?p>  夕的表情忽變得認(rèn)真而嚴(yán)肅,道:“這三個人里可有谷恨霜?”

  吳濤道:“谷恨霜,又叫谷艾琳,人稱雪郡王,坐擁一座移動城邦,為了保命,我們這次最好不要遇見她?!?p>  “不對,應(yīng)該是我們?nèi)潭疾荒芸吹剿?,否則會滿盤皆輸?!?p>  夕問道:“那這三個人里,第一個是誰?”

  吳濤道:“第一個是‘兵王’,狄亞,他以前在羅德島效力,曾在卡茲戴爾建立過分部,打著你們的旗號干了不少壞事。他的能力是‘子彈時(shí)間’,雙拳快如銃械射出的子彈,如果有源石技藝加持,他的速度還會更快。”

  夕有些失望地說道:“三姓家奴,為禍一隅,不提也罷。”

  吳濤接著道:“第二位是東國異武道的柳生無弦,自稱‘快刃破京都’,這個人是個高手,就是名氣小,我們只聽說他的刀很毒辣,也許沒有兵王狄亞的拳快,但他招式刁鉆,多以手腳并用,詭異至極?!?p>  夕道:“世間不世出的高手太多,可再快的刀,也終歸是兵器?!?p>  吳濤道:“這第三位在穿越前是個政客,他來到這個世界后,在東國當(dāng)過一段時(shí)間的議員,手下豢養(yǎng)了一批死士?!?p>  夕抬起了頭,被頭簾遮住的左眼也發(fā)出了光,沉聲道:“死士?我上次聽到這個詞,約摸還是在兩百年前?!?p>  一旁的紅豆連忙舉起了手,說道:“兩年前整合運(yùn)動也有過死士,那種敵人打起架來不要命,想想就是噩夢?!?p>  不要命的敵人,往往是最可怕的敵人,因?yàn)椤八朗俊边@個字,正代表了視死如歸、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他們是狂暴之徒,也是亡命徒。

  而在培養(yǎng)死士這一方面,往往選用有殺人潛力的十一二歲少年,集中起來與世隔絕,進(jìn)行殘酷的淘汰訓(xùn)練,這樣一個流程,磨掉的是七情六欲,得到的就是一架架的殺人機(jī)器。

  角鐵嘆了口氣道:“能為達(dá)目的,培養(yǎng)死士的人,又是何等的絕情絕義。”

  “那他的名字、能力還有武器都是什么?”

  吳濤舉起一杯酒,一飲而盡,道:“其名為安倍燼三,人送外號‘東瀛之妖’?!?p>  

牛寺啊牛寺

惹啊,下一話必須寫點(diǎn)死人的大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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