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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位面融合:開局一把魔刀千刃

25 詛咒

  姜宇從未見過這樣的一幅作品能夠表現(xiàn)出這樣的意境。

  就在這時,芭比在姜宇的懷里猛地一震,一股熱氣從姜宇的身體里涌出。

  他抬起頭,看向天空。

  “你是來自流云國的美食愛好者?”左青子的嘴唇已經(jīng)被凍成了紫色,他看著姜宇,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焦距。

  姜宇看著他,仿佛在看著畫中的女子,兩人都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zhì)。

  姜宇有時候會有一種脫離這個世界的感覺。

  就像是每個月圓之夜,姜宇在朦朧的月光下,吹起了一首熟悉的笛聲,這首曲子,讓姜宇有一種恍惚的感覺,仿佛他還在地球上,小顏還在他的身邊。

  姜宇認為,左青子和自己很像,而眼前的女人,也是如此。

  意識到這一點后,姜宇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冰冷,有同情,也有對同類的欣喜。

  “我就是?!?p>  左青子沒有發(fā)現(xiàn)姜宇的目光,他還在沉思,這個時候,沒有什么東西能讓他動心。他看了姜宇手里的畫卷一眼,就灰溜溜的走進了大營,在一百多名護衛(wèi)的保護下,左青子就像是一個人在云層中行走,詭異的飄逸。

  姜宇靜靜的目送他遠去。

  和樸哥一起,和歸藏匯合。

  正如姜宇所料,歸藏為人寬宏大量,雖然心胸寬廣,但是在心胸上,他卻要遜色于丘遠山一籌,姜宇可以想象,如果自己真的刺殺了左青子,會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他自然不會去想那些超出自己能力范圍的事情。

  就如同他對左青子也有一絲的好奇和好感,只要有機會,他都會毫不猶豫地一刀捅過去,這就是姜宇的“自私”。

  他確信

  自己的命,永遠都是自己的,不是別人給的。

  紅石和蒙尋跟著姜宇一起上山,劉若飛、宇雷留在格布拉小鎮(zhèn),負責接應。

  在吃過姜宇做的牛雜湯之后,歸藏對姜宇等人的態(tài)度還是很不錯的,他們并沒有和營地中的后勤營擠在一塊,而是有自己的帳篷,而且還被允許隨意離開。

  樸哥也因此被提拔為一個小隊長。

  他之所以盡心盡力,就是因為姜宇給了他這么大的好處。

  一周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姜宇做的牛雜和羊肉串,早就成為了軍隊的招牌菜,不少士兵嘗了一口,都是贊不絕口,左青子更是一日三餐都要吃,姜宇他們的名氣也是越來越大。

  只不過,自從那天看到左青子的畫作,姜宇便沒有再看到他。

  姜宇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伺機而動。

  只是沒想到,這個機會來得如此之快。

  夜晚,索林瑞的月光灑滿了夜空。

  玉龍山的積雪在月光下反射著皎潔的月光,姜宇走在雪地里,冰亮透寒的寒冰掛在樹林里。

  每當月光明媚之時,姜宇都會獨自一人,尋求一份寧靜。

  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會有什么變化。

  姜宇已經(jīng)在大營呆了一周,誰不認識他,他從大營的側(cè)門出來,穿過樹林,一步一步的朝著山崖上走去。當他爬到山頂?shù)臅r候,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了山崖的美景,他感覺自己就像是置身于一片璀璨的星空之中。

  一呼一吸,一動一靜,都是那么的純凈。

  姜宇在踏上山崖的時候,心中就有一絲悸動,然后整個人都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他將笛子放在了唇邊,一首悠揚的曲子,在夜色中飄蕩。

  蕭索,孤月。

  姜宇仿佛忘記了一切,沉浸在自己的感悟之中。

  簫聲響起,夾雜著漫天飛舞的雪花,姜宇的頭發(fā)和身體都被一層薄薄的白雪覆蓋。

  他從來沒有想過,這首歌會在山崖下引起多大的轟動。

  隨著笛聲吹進了營地,原本還在交談的人們都停止了交談,扛著東西的也都放下了手上的活計,睡眼朦朧的睜開了。

  原本黑乎乎的營帳一盞盞的被點著,整個營地就像是靜止了一般,靜靜的站在那里,站在門口,站在床上。

  有人想到了家里的老爸老媽,有人想到了自己的妻子,有人想到了自己的孩子,有人想到了自己還不到二十歲的兒子,他們的夢想,都是自己最真摯的愛情,當一切都煙消云散之后,他們的悲傷就像是一場飄飄欲仙的雪花。

  姜宇自然是不知道這些,每次他吹簫之時,仿佛與天地隔絕,再也感受不到外面的任何東西。

  一曲終了,笛聲響起。

  姜宇有些茫然的眼神猛地一凝,放松的身軀瞬間繃緊。

  他雙手撐地,猛地轉(zhuǎn)身,瞳孔驟然收縮,一抹銳利的光芒在他眼中一閃而過:“誰?”

  他大袖一揮,一個黑色的盒子出現(xiàn)在他手中,拇指按在了機括上。

  前方是一片稀疏的松樹,從懸崖上往下看,周圍一片荒涼,樹枝上不時有雪花飄落。

  姜宇本能的警覺讓他不敢掉以輕心,他死死盯著前方,眼睛、耳朵、鼻子、耳朵、五官,全都集中在一起,想要感知到一股奇異的氣息。

  然而,姜宇卻沒有感受到一絲生機。

  幾分鐘后,姜宇慢慢站了起來,他嘗試著往前走了一步,“咯吱”一聲,積雪被踩得很深,發(fā)出輕微的聲響。

  他大踏步的走下了山崖,剛一踏入林中,就聽到了一道聲音:“還不出來,我已經(jīng)看到你了?!?p>  一道白色的身影從松樹的縫隙中一閃而過,姜宇手一動,正要按下去,卻又停了下來,這是一只很普通的小貓。

  姜宇感覺到自己過于敏感,于是也沒有多做逗留,直接朝著山崖下跑去。

  但就在他離開沒多久,一個人就從樹林里走了出來。

  左青子拎著一壇美酒,踉踉蹌蹌的從松林中走了出來,他的步伐有些踉蹌,長發(fā)披肩,看了一眼姜宇離去的方向,便朝著山崖上的巖石走去。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仰頭將酒壺里的酒一飲而盡,小半壇酒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打濕了他的白色長袍,將地上的積雪都燒出了一個淺淺的凹痕。

  將酒壺放下,他用袖子擦了擦嘴邊的酒水,長長吐出一口濁氣,說道:“來都來了,還不露面?!?p>  忽然,一道低沉的笑聲從松林中響起:“昔日的“圣殿騎士”,如今的沒落軍師,亦冷,許久未見了。”

  這聲音時而高亢,時而低沉,帶著一股神秘的力量,但每一次聽到,都像是情人在耳邊呢喃,讓人的靈魂都為之顫抖。

  “什么人?我已經(jīng)忘了,今天是左青子,是左青子?!弊笄嘧拥恼Z氣中,帶著一絲疲憊。

  她輕輕一跺腳,一道絕美的身影,緩緩的出現(xiàn)在了松樹的陰影之中。

  女子一頭銀發(fā)像是拉貝爾山的瀑布,筆直的垂在她纖細的腰間,月光在她柔順的秀發(fā)上投下了一片陰影。

  她那一雙狹長的眸子,就像是天空中的一輪明月,有一種勾魂奪魄的魅惑。

  她白皙無瑕的容顏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霧氣,讓人忍不住想要一睹她的真容。

  這是一種不屬于人類的美麗,但卻給人一種墮入煉獄,讓人無法自拔的美麗。

  她腳尖在雪地上一點,身子一閃,就出現(xiàn)在了左青子的身邊。

  就像是一縷輕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但左青子卻像是沒有注意到她的美,端起一壺酒,喝了一大口。

  “我與圣殿已經(jīng)毫無瓜葛,你為何還要來此?”左青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將手中的酒壺拋下山崖。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聽到一聲輕微的碎裂聲。

  “加入我的圣殿,我無怨無悔,你作為“圣劍騎士”之一,應該知道圣殿的規(guī)矩?!?p>  左青子冷笑一聲:“我已經(jīng)完成了“地獄之路”,將圣殿的功法還給了圣殿,又在我體內(nèi)種下了暗血詛咒,我已經(jīng)盡了最大的努力,現(xiàn)在我和圣殿之間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關(guān)系,斯嘉麗,你要不要來?還是說,圣殿還是不愿意讓我走,要我的命也要回來?哈哈哈……”

  左青子哈哈大笑,像是在開玩笑,但在他的笑容中,卻是充滿了苦澀。

  斯嘉麗俏然而立,輕飄飄的長裙在微風中獵獵作響,在月光的照耀下,她就像是一個美麗的精靈。

  她只是輕聲道:“亦冷,你對她,還念念不忘。”

  這一幕,讓左青子的笑聲,戛然而止。

  “別說她了,你沒資格,沒資格!”左青子猛地站了起來,怒吼一聲,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灑脫。

  斯嘉麗看向了左青子,紫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淡淡的銀光。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謂然道:“你這是在胡鬧。”

  左青子雙拳緊握,氣息有些不穩(wěn),面容猙獰,嘴唇發(fā)紫。鉆心的劇痛從骨頭深處傳來,讓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劇烈的痛楚讓他痛苦不堪,他蹲在地上,發(fā)出一聲聲低沉的咆哮。

  這種痛苦,是如此的明顯,甚至比火焰還要強烈,但左青子的意識,卻無比的清醒,就連昏迷都做不到。

  汗水像是瀑布一般,從他的身上滑落,很快就把他的衣衫打濕,然后在寒風中凝結(jié)出一層薄薄的冰霜。

  斯嘉麗看著眼前的男人,臉上的嘲諷之色更濃了。

  等左青子累得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了,她蹲下身,一只手按在了他的眉心,很快,他的身體就安靜了下來。

  “亦冷,你的暗血詛咒,是不是很難受?”

  斯嘉麗的聲音很輕,就像是一股清風,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動心,但對左青子來說,這就是最可怕的詛咒。

  左青子仰面朝天,劇烈的痛苦讓他筋疲力盡,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身體和精神都像是被煉化了一樣。

  斯嘉麗,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沒有領(lǐng)悟到領(lǐng)域的力量,“她”卻在七年前踏入了領(lǐng)域,咳咳,圣殿和云中城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就像池云將軍三十年前的那個,咳咳,呵呵。”

  左青子忍著劇痛,哈哈大笑。

  斯嘉麗的臉色終于變得有些難看。

  她抬起手,一股紫色的火焰在她的掌心凝聚,直接將他擊殺。

  眼看著,她的手掌就要拍到左青子的胸口,卻是戛然而止。斯嘉麗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這是在找死啊,可惜啊,圣殿已經(jīng)下了命令,所有的叛徒都要承受暗血詛咒的折磨,而我身為圣殿的白星使,自然不會和圣殿作對。但……你的生命已經(jīng)不多了,總有一天,會有人來取你的命,我只是想把他引到圣殿中?!?p>  “就是那個在此彈琴的少年嗎?”左青子神色如常的說道。

  “你早就知道了。”斯嘉麗愣了一下。

  左青子這才露出幾分得意之色:“你不要忘記,我曾經(jīng)也是“圣殿騎士”,我的實力雖然恢復到了圣殿,但我的眼光還是很毒辣的,斯嘉麗……”

  斯嘉麗腳下一蹬,整個人就消失在了樹林里。

  同一時間。

  姜宇吹了一曲簫,從懸崖上下來,信步在樹林里散步,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的胸口灌了進來,暖洋洋的。

  他心中一驚,連忙解開了自己的上衣,“芭比”的胸口正閃爍著耀眼的紅色光芒,而在水晶的中心,則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綠色火焰。

  這還是“芭比”第一次有這樣的表現(xiàn),姜宇連忙把它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來。

  一拿到手中,姜宇的腦袋就像是被針刺了一下,原本昏暗的天空變得更加明亮。

  姜宇并沒有注意到,他的雙眼已經(jīng)泛起了一層淡淡的青光,就像是一頭黑暗中的餓狼。

  他的腦子里,一直都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轉(zhuǎn)身,再往山上走。

  姜宇有些疑惑,所以一看到這種古怪的念頭,他就本能的反抗,這股意志看似無害,但姜宇卻是習慣性的相信自己,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姜宇在原地徘徊了很長時間。

  芭比帶著他走向了剛才吹笛子的懸崖。

  當他靠近懸崖之巔時,隱約看到懸崖上有一道身影。

  姜宇望著眼前的左青子,心中充滿了疑惑。他警惕的看著周圍,神經(jīng)緊繃。

  “不要再看了,這里空無一人?!弊笄嘧拥_口。

  姜宇慢慢的蹲了下來,他知道,現(xiàn)在的左青子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芭比”在他的手中不停的顫抖著,但是“芭比”卻像是一個活物一樣,靜靜的看著四周,這是他從未見過的。

  姜宇在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曾經(jīng)開玩笑地給這塊石頭起了一個“芭比”的名字,那是一種精神上的象征,但現(xiàn)在看來,這塊石頭竟然真的有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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