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你在這里
“不用干活嗎?”李虎這個時候,想要制止了他們在背后傳他主子的話。
“我們聊聊天怎么了?”這張大哥就不樂意了,連忙反對,馬上這個院里的氣氛有些變化,開始緊張起來。
張大哥也站起來,很是不屑的瞪著李虎。張大哥的身材要比李虎看著壯實一些,他很瞧不起李虎。
如果他知道李虎是什么人的話,估計他今天就不敢這樣了。一個久經(jīng)沙場的小將軍,難不成還抵不過耕地種田的男人嗎?
兩個男人就要動手的那一刻,楚硯安從屋里走了出來。
他們同時扭頭看向了楚硯安,兩個人幾乎同一時間偃旗息鼓,誰也不敢再說什么。好像有無數(shù)只無形的大手,直接就封住了他們的身子和嘴。
楚硯安那清冷的目光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就從他們身上移開了,但是他們也沒敢做什么。
楚硯安勁直出去,把躺在院子外面的那一只大虎,又給扛進了院子里。
眾人剛才都沒有看到,他回來帶著的老虎。
當(dāng)他很不屑的把老虎扔在了院子中的時候,把他們給怔住了,就連大黃看到這個居然也夾著尾巴,有些害怕的退后。
這可是老虎啊,百獸之王,就是死的,那也是老虎。很多人都不敢上前,都極其的害怕。就好像這東西能突然的活過來,然后把他們撲到。最終咬住他們的喉管,會要了他們的命。
楚硯安沒有理會這些人恐懼的目光,他把那還插在老虎腹部的短刀,給抽了下來,然后用鋒利的短刀把老虎的皮肉給割開。
她媳婦說要一張完整的虎皮,那他就不能把這張珍貴的皮子給劃破,他要更加小心,一點一點的把刀往前推,屏住了呼吸。
外界已經(jīng)干擾不到他的思緒,他干的很專注很小心,其他人除了李虎以外,都在看楚硯安在這里給老虎扒皮。這些人的眼睛都已經(jīng)掉進了這里,李虎深深的嘆口氣,他也把頭給轉(zhuǎn)過去還了。
這只老虎看起來真的是很大一只,王爺雖然身體強健,但是因為被人所害,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不如當(dāng)年,不過看他能徒手弄死一只老虎,那絕對也不簡單。
這一下他就放下了心來,而且此時是干勁十足。即使已經(jīng)汗如雨下,好像也有使不完的力氣。
楚硯安在這天黑之前,終于是把整張虎皮給完整的扒下來了,這不比那女子繡花難,感覺都是功夫活。
程蕎西把黃金子給小心的種到了花盆里面,他寶貝的這東西,和寶貝珠寶一樣。生怕那小苗因為她的動作粗魯而死掉。以至于楚硯安這里已經(jīng)完成了那么大的一項工程之后,也沒得到她的注視與青睞。
他剛才還要興高釆烈的去找程蕎西請功,要讓她好好的表揚自己一番,但是這回看著她好像并沒有注意到自己。這讓楚硯安顯得很尷尬,很不舒服。
楚硯安在這里獨自郁悶,他把那些看熱鬧的人都給攆走了。然后拿著這張虎皮走到了程蕎西的面前。她不是沒有主要到自己嗎?那就走到她的面前,再讓她好好的仔仔細(xì)細(xì)的看看。
程蕎西拿起了花盆左看看右看看,她想這個花盆是不是有些小,原來黃金子都是長在大地上的,那大地有多廣闊無垠呢,這突然把它挪到了這里之后,強制使它搬了家,這會不會有些太霸道了?
無論楚硯安怎么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可她仍舊只看著黃金子。楚硯安已經(jīng)舉著皮子站在了她的身邊,而程蕎西連眼睛都沒抬。
楚硯安看到她那已經(jīng)飛遠(yuǎn)的思緒,微微的一皺眉然后叫了一聲程蕎西的名字。
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一叫險些讓她把手上的那棵黃金子給掉在了地上。頓時讓她冷汗涌了出來。
“楚,楚硯安,你干嘛?”
程蕎西有些不高興,微微皺著眉頭,并對他用了質(zhì)問、責(zé)怪的語氣。
“我說,我說這層皮子剝好了,要怎么處理?”楚硯安有些不太高興,但是程蕎西就是情商有些低,她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
“放那邊晾著!記得在陰涼處!”程蕎西對楚硯安喊著,然后就抱著她的那盆花,自顧自的進了屋里。
楚硯安有些奇怪,這人是怎么著魔了嗎?眼里,心中就只有那一盆破花嗎?
不過最終他還是沒有得到一句表揚的話。
命苦?。?p> 程蕎西把小花給放進了屋里去了,放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這樣就不會被傷害了。
于是她走了出去,這邊看到院子里幫忙的那些人正在井然有序的做著工,她很欣慰,但是當(dāng)她的視線移到了角落里后,被扒皮的大老虎時,她就感覺很郁悶。
這楚硯安去了哪里?事情干了一半,就放在那晾著了嗎?
她朝四周看看,也沒找到人,為了那些做工的他們也沒發(fā)現(xiàn),只有李虎給了程蕎西的暗示,用下巴不斷的暗示程蕎西去朝那邊找。
程蕎西對李虎露出了一個感謝的笑容,于是就按照他提示的方向找過去,沒走出幾步,果然就看到了一個人坐在石頭上。
那背影就是楚硯安,他在這里做什么?
程蕎西看到他的背影變得有些蕭條,他是想要離開這里嗎?突然就有這種猜測。
果然他更適合廣袤的地方,是龍怎么適合淺水委屈在這里。
“你在這里?”
程蕎西走了過來,楚硯安沒有回答,也沒有動。在程蕎西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知道了。
“怎么出來了?有心事!”
話一落下,楚硯安就轉(zhuǎn)頭看著她,想要說話,又咽了下去。
“你是不是不愿意在這里,你現(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好了,我們原來定的也是,你身體好了,就可以離開了?!?p> 沒想到她再次提及這件事,楚硯安緊緊的握住拳頭,手上蜿蜒的血管、青筋都能清晰的看清楚。
“我也沒有什么可以給你的,你也看到了,我就是修房子的錢,都是借來的。”
“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楚硯安的一句話,很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