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性生殖的祖先們,是怎么受的了自己的另一半的。男性,女性到底是什么?我們是無性人,怎么有有性的祖先”
“話說我的祖先是誰的?是……是。不對,我活了幾年?嗯……嗯……算了,不想吃東西去。”付臨明想了又想,卻怎么也記不起來了,一會兒后,他自動忽視了這個問題。
“它們?yōu)檎l來。又誰為它們引路,又誰為它們放風(fēng)。
它們?yōu)檎l來。它們是誰的同類,他們是誰的患者。
我是弱小的人,它們是可怖的鬼。不,它們怕我,我是可怖的鬼,它們才叫人。
……”頻繁的經(jīng)歷怪事,使付臨明靈感爆發(fā),思如泉涌,短短半人時,付臨明就想好了一個新劇本,他將這個故事發(fā)到網(wǎng)上準備與網(wǎng)友聊天吹牛。
可惜很快又到了工作時間,他顧不得未講述的結(jié)局,一鍵傳送,就當一個懸念吧。
時轉(zhuǎn)輪換,日替夜行
一通粗茶淡飯,幾步似經(jīng)寸量的腳距,于午夜出發(fā),恰似鬼神游園,付臨明及其鄰里,于共同信仰下相會。
“這些垃圾,就該隨我說的碾碎,現(xiàn)在這叢叢事端,可不是那點成本可抵的!”在與物質(zhì)界相對的陰影界中,生靈自上而下墜落,落在無質(zhì)量的似滾石的影團上,生靈隨其生死。
“那些東西?也能叫的上名?也配得上攤事!我感覺到了本源。它已經(jīng)來了。我可不想它逃了。給它點兒食糧又有什么?連牲畜都需要飼料。一并吞下不還是你我的?!痹陉幱敖绲捻敹耍杂|及上表薄膜的位置,其下影團處不斷發(fā)出轟鳴聲。望其上,尋其聲,可見位被枷鎖束縛的漆黑類人生物,它時而膨脹,時而萎縮,形體時而扭曲似扭脖樹影,時而筆直似威武守侍。
“合該如此。誰先,你……?”它的左臂做出示威動作,向右側(cè)對無形的敵人揮拳。
“是你的。我可不搶。”自話自答,它對空白做出答復(fù),左臂懸空一響后,向前作出象征禮貌謙讓的揮擺,身向前鞠躬,戲謔笑容停掛在朝下的面龐上。
“合該如此。合該如此!”賠笑抑或自嘲,過程如何我等外人不知,結(jié)果已是如此。唉,誰讓每個它都是它本人呢?模仿自己,誰又知誰?
連它也不清楚自己軀殼的主持人是誰?時間予它無盡壽時,也奪了它的主權(quán)。
反叛它的是它自己,封印它的也是它,它是萬千物象,是地上生靈所擁的主。
似所想,有所形,成此態(tài)。
在人們祈禱希望時,改天換地(使人民當家做主),在人們爭奪時,畫地為牢(自我封印,入住陰影)。
它的組成隨年歲增長,且愈發(fā)不穩(wěn)定。
在它主意識經(jīng)歷最后一次分割前,它如此感嘆“眾生的靈啊,我今唯一能為你們做的只剩守望。愿你們今后長長銘記我的名,日日禱告,日日求索,莫忘……茣忘我了?!?p> 仁慈非它所愿,救世非它所想,無主觀者的退逃,是早晚發(fā)生的事。興許你說它不是主嗎?為什么掌握不了自己生與死。
它是主?不,對待它的人才是主。然而如此可笑的它卻是不死不亡,它服侍的人都渴求它都不知內(nèi)情(原理)的無盡壽。
自誕生就注定,自誕生為王之前驅(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