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是時候培育新人種了。”穹頂之下眾生之上,是“神”的培育室。
也是“人”的誕生之所,這奇跡般的誕生史印刻在人們腦海中,由此形成各地傳說——陌心的神帶來世間火種,神要萬物奉它為主。
萬物不服其才能,黃牛之類以之性情不堅為由提議申裁,雀鵬之類以其挑剔白來之食為由提議申裁,魚類不滿其不與“民”同居,豺豹等獵獸之類不滿其爪牙,不服其懦弱之軀當(dāng)場反噬。
可憐的它后借神力,才得萬物信服。
后續(xù)發(fā)展如你們所料,萬物失去與“主”溝通的語言,主也不用再忍受它們的聒噪之音。
后來是主所化身的人成了統(tǒng)治者,為其治理疆域。
現(xiàn)在是新舊人種的替換日,新生舊去,人換了,唯主還是那個主。
“清獲,收倉,播種”陰影界的主入了世,清了世人。
新的羊羔入了牧場,十年之后就又是屠宰日了。
“該出手了,我的同類。”
正如山上的旅客來去匆匆,為使蕓蕓眾生離苦得樂,天體(平行世界意識)將悲慘結(jié)局寄與絕望中的人們。
以下是部分內(nèi)容:
“我不知道哪還有我的家。我只能孤獨瞭望。迷茫的我聽從勸告,入住海上燈塔,這是位好心人換送我的。
他就在鄰落的沙石上,于海浪邊一圈圈的打著邊。不過是忘了的路線,需要我指引航線。
后來有人審訴我罪孽,帶我去另一個樂園。一場狂歡,就是一個盛大的會演。除了生死皆由我統(tǒng)演,我的親愛(‘仁慈’對待朋友們)迎得掌聲,樂園的大門由此大開。
從此我們遁入了世間,我統(tǒng)御著我視線,我知道我已沒了家園,我知道我的明天沒有希望。
我不再奢望,我一無所有,也不再追求,我應(yīng)有盡有!”
不幸被傳染者以狂妄的姿態(tài),宣告絕望。他們本來就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現(xiàn)在更是癲瘋的像得狂犬病的,見人就“咬”。
可怕,可怕。當(dāng)然了,這類亂象很快被管制,傷人的他們因病免刑,有人提出勞改,但被人說這是虐待無能力人。那就沒辦法,就關(guān)著?
當(dāng)然不可能了,垃圾也有它的價值。怎么可能讓這群家伙死呢?
現(xiàn)世界沒有它們的地盤。那就做為生物能量為環(huán)保事業(yè)再添柱力。
不過嘛。這些問題未誕生就胎死腹中。附近的人開始胡言亂語,這模樣與他們有六七分的相似度。
怕了,怕了,周邊怨氣的小眼神開始拉著旋,那金珠銀光(ps:眼睛與眼淚),澆了好大一片地,可堪比人工降雨。不過這地區(qū)很快被封鎖起來,經(jīng)確實,傳染源是那些胡口亂說的瘋子人物,雖然有人稱他們也非自愿的,是精神問題。
但目前還沒有效的隔絕手段,大體看來是人人都有機會享有,對此只得暫時性屏蔽了。
不過,這傳染源封鎖也不順利的,有心急的靠神通逃了,有氣沖的槍林彈雨走一遭。
那以身擋槍,穿洞的槍口味味道絕對筋道,若視火花與焦臭為無物,相來也不錯。不過,如此也就使一家哭喪,他啊,屬實是沖動了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敵國人士或是天外人的傀儡呢。
圈內(nèi)人士對其遺骸殘容,心懷敬畏,對工作人員抱拳躹躬歉笑,以示無害。同樣一路路消息突現(xiàn)各地“某地不幸出現(xiàn)新型病毒——語言病毒——愛朵爾”……
不過,最后還是讓它傳出了,全球封鎖。各域的來往也就此斷了。
受此影響,初始人員(最初地的感染者)的地區(qū)被點名了,連同離了去的“出家”人士,也無由頭的遭了罪。
他們有些自己都忘了出處,經(jīng)人一提,還是很懵。愣愣答,愣愣打,好慘,好可憐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