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想這人出自千機(jī)閣,千機(jī)閣竟然已經(jīng)打探到自己的身份,那爺爺...她抱著賭一把的心態(tài)小心的反問道“你知道我是誰?那你說說看?!彬蒡鲚p笑了一下“你還怕我詐你阿?你是常老先生的孫女。”常安看他說對了,心中一緊急問道“你們找到我爺爺了?”“你說呢?”她更不安了,山莊很隱蔽,不會是她出逃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了去山莊的路線吧,那爺爺會不會有危險,“我不能在這里,我要出去?!薄芭叮磕悄愦蛩阍趺闯鋈??”他仿佛是一直是一種在看戲的狀態(tài),常安顧不得他是什么人了,她只想確認(rèn)山莊和爺爺還是否安全。“千機(jī)閣找到爺爺?shù)氖?,只有你們自己人知道吧?”這是最后的希望了,從小在山莊長大,自己也不會習(xí)武,做事也是一根筋,靠打的應(yīng)該出不去了,靠騙恐怕腦容量也不夠了,只能靠自己這個誘餌了,如果只有千機(jī)閣探到這個消息,還有機(jī)會可以一談。他回答的很快“是?!边@一切似乎很巧,可她來不及思考了“那你一會兒,就想辦法找他們宮主商議,就說知道我的身份,這樣可以換你和我一起先出這個牢房,剩下的事交給我。”蜉蝣想,這人還真是一根筋“你不怕他們要挾你找到你爺爺嗎?或者你不怕死嗎?”“其實我很怕,但我想不到別的辦法,跟你也解釋不清楚?!彼f完便起身走到牢房邊大喊起來“來人阿,這小子對本公子出言不遜,我要換牢房!”她一直喊著,看守應(yīng)聲走來“別喊了別喊了,是不是想找打阿。”“小哥,不知可否見宮主一面”蜉蝣也站起來開口道,看守上下打量著兩人一番“什么事要見宮主?!彬蒡隹戳搜鄢0?,又看向看守“我是千機(jī)閣的,我有事要跟宮主說,要我兩人一起。”看守思考了一下“等著,我去請示?!闭f著就離開了。
蜉蝣微微皺了皺眉頭“你這人,怎么做事都沒有章法的,把命交給你還不如直接被殺還能落個痛快?!背0驳椭^并沒有回答他的話,她也不知道這事能不能成,從小到大也沒接受過嚴(yán)刑拷打,如果他們真的要逼問她,不知道她能不能扛住,“蜉蝣,不如我現(xiàn)在把你殺了吧,萬一他們要對你用刑,你一定會很痛苦。”蜉蝣第一次聽到這種話,他不由的睜大了眼睛“這就是卸磨殺驢嗎?”常安撓撓頭著急的走來走去“我也沒殺過人,我也是為你著想阿。”“你!...”他話還沒說完,傳來了看守的腳步聲和鑰匙的聲音,不一會便看到看守的身影“宮主答應(yīng)見你們,走吧?!闭f完便打開了牢房的門,外面出了這個看守還有6個彪形大漢,他們用繩子綁住了常安和蜉蝣的雙手,腳上也戴上了腳鐐,蒙上了他們的雙眼,走了一會兒好像是到了,門被推開他們被帶了進(jìn)去,把眼前的布條取下后只見屏風(fēng)后有個人的身影,她緩緩開口“聽說你們要見我。”常安趕緊眼神示意蜉蝣,他看了眼常安開口道“在下千機(jī)閣蜉蝣,我這有一消息,不知宮主是否感興趣?!逼溜L(fēng)后的女人緩緩開口“哦?之前抓你的時候怎么不開口,現(xiàn)在倒是轉(zhuǎn)變的很快。”“是關(guān)于鑄劍仙的。”他說完這句話,只見屏風(fēng)后的女人抬了抬手,身邊的下人都退出了房間,“鑄劍仙?”“是,這小子,不,這人便是常老先生的孫女,常安?!背0残南脒@人怎么一句迂回的話都沒有竟然這樣直接將自己供了出去,“事到如今,我只能承認(rèn)了,如果你們放我出去,待我回了山莊鑄把劍給你們便是了”常安略帶倔強的語氣說著,只聽那女子輕笑一聲“你說是你便是了?再說了我要的哪是什么望日山莊的劍?!彼龔钠溜L(fēng)中走出來,走到常安身前上下打量她一番繼續(xù)說道“我要的是一人之下。”常安不禁皺眉“你既不要我爺爺給你鑄劍,你抓我干什么!”那女子伸手抓住常安的手腕輕輕一探“嗯~毫無武功內(nèi)力呢”常安一下慌張起來,她心想這人既不要山莊給她鑄劍,對她的身份也不感興趣,那說明常安對于這女人來說毫無價值“你到底要什么”淋漓緩緩撇了常安一眼“我要你爺爺入我瞻月宮,小姑娘,我要你帶我們?nèi)ネ丈角f,如果你不答應(yīng)的話,我就殺了你。”她的話不急不緩,卻非常有威懾力,常安從未學(xué)習(xí)過什么武功來傍身,她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要不是從小有尋跡哥哥和老莊主孫女的身份罩著她,她甚至無法再莊里立足。這時蜉蝣無奈的看著她說“這就是你說的出逃之法?”常安紅著眼,害怕的淚都快流下來了“蜉蝣,看來我今天要死在這里了,我不可能帶她去望日山莊的,抱歉連累你了?!彬蒡龅椭^扯著嘴角苦笑了一下“還未可知阿”他說完身體一轉(zhuǎn),趁彪型大漢沒反應(yīng)過來之際從袖中灑出兩股粉末,一股灑向押著他們的大漢,一股灑向淋漓,他一手抓住常安的手臂,兩人徑直向窗戶的方向撞了出去,同時淋漓舉起袖子輕輕一擋,又在空中揮了兩下意味深長的看著窗戶的方向。
兩人順利從瞻月宮逃了出來,常安不時回頭望“你不覺得,我們逃出來的太過簡單容易了嗎?”蜉蝣牽著她腳步定住回頭看著她表情有些嚴(yán)肅“我們只是逃出了這個地方,但我們并沒有脫離他們的掌控,在牢里的時候我們早就中毒了?!背0泊篌@“中毒?那我們怎么辦,我怎么沒有感覺。”蜉蝣解釋道“看來你對瞻月宮并不了解,被他們抓住之后就會強制在被抓人的身上種下一種奇毒名喚:游離”常安甩開他的手,然后慌亂的摸摸自己身體各處“從哪里下的毒,何時發(fā)作,如何解阿?”蜉蝣依舊沒什么表情的解釋“對于毫無武功內(nèi)里的人來說,這毒發(fā)作的稍慢一些,但..咳咳咳”他話還沒說完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常安急忙湊近他看到他臉色鐵青“你怎么了,但什么?你剛剛帶我出來用了內(nèi)里所以你毒發(fā)了嗎?”蜉蝣擺了下手“沒什么,你我本不同路,就此分別吧,你也只是暫時沒有毒發(fā)而已,你也盡早自救吧”說著他便朝另一個方向一步步走著,“既然如此,謝謝你帶我出來,再會?!背0渤谋秤罢f著,當(dāng)務(wù)之急是想辦法先解毒必須要先回山莊找爺爺她心想著,只聽噗通一聲蜉蝣應(yīng)聲倒地,“蜉蝣!”常安大喊一聲朝他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