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怕他們有什么背景嗎?”吳次有些擔(dān)憂道,但是他并沒有猶豫的,有這個家伙的大小姐在背后撐著,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他都不會有什么大的問題的。
“放心,看他們穿的那副寒酸樣,盡然樣貌姣好但毫無背景的他們死在那里都不會有人在意的,等你玩膩了,到時候再轉(zhuǎn)賣給奴隸那邊,這種還是搶手貨。”
聽著趙從明把事情給他分析的這么透徹,吳次也大膽起來。
既然都已經(jīng)死了這么多的弟兄,他做的背信棄義的事情已經(jīng)不少了,現(xiàn)在再增加一個也不會有什么的了。
被壯膽洗腦之后的吳次大膽的將那些白色的粉末融入的清水之中,并倒在蒸籠的蒸水內(nèi)部。
等待藥水揮發(fā),都會漸漸滲透到飯菜里面論藥性,對付二級肯定是足夠了。
沒過多久,被燙熟了飯菜被端了過來。
看著熱氣騰騰的飯菜,許辰也是十分的心動。
什么餐霞飲露都是普通人不能享受得了的東西,還是俗世的正常食物才能讓人吃下去心情歡欣。
沒怎么客氣,許辰結(jié)果筷子伸手就說,“我先來嘗嘗。”
這個情況已經(jīng)不需要客氣啥了,許辰上去就夾了一大塊肉塞進了嘴里,祈本還想讓他等等,結(jié)果沒機會了。
許辰拒絕兩下,見祈面色擔(dān)憂的看著自己,嘟囔著說到,“反正都吃到了,就算有毒也滿足了?!?p> 自然這句話本是玩笑,但是許辰卻注意到了吳次臉上露出了不好的神色,與許辰目光重合,他還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回避了一下,反倒是趙從明滿臉笑容的遞過來,幫著幾位繼續(xù)吃食,還不忘給白藍遞過去。
在這時,祈也有些耐不住他這般殷勤,幾欲要嘗了。
許辰感覺情況有些不太對勁,他想起來自己的狀態(tài)欄是有超強的身體判斷能力的,許辰立即看了眼那邊。
“肉身狀態(tài):【中毒中……】”
許辰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他是有些無奈的,他本以為還能好好相處的。
許辰嘆口氣,抽出橫刀一刀斬斷了那位端持著盤子的趙從明手中的托盤,無數(shù)的飯菜都直接灑落在了地上。
隨著陶瓷的碗碟碎裂落地的聲音響起,許辰見白藍他們本能的對外來的食物十分警惕,并沒有輕易嘗試,也是感覺自己莫名的好笑。
“趙老板?!?p> 趙從明表現(xiàn)出十分憤怒的表情,他整個頭都黑了起來,低聲唔嚷著,“少公子,你這是做甚,我又該怎么招待你?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許辰?jīng)]有再跟著他的話走,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請問你為什么要在菜里下毒?”
他拽起祈把她推到白藍的后面,回避諸多的人,問道。
“你在說什么?”趙從明臉陰了下來,他現(xiàn)在卻是繼續(xù)在編組著他慌話中的詞匯,“你打翻我的好菜也就算了,還要污蔑我,你倒是是何居心。”
祈打打呵欠,她已經(jīng)知道為什么許辰如此坦蕩蕩的面對這些人了,果真還是空有本領(lǐng),在辨人方面還是太年輕了。
“看來以后我還要幫他許多?!逼硇南氲健?p> 沒過一刻,許辰腦內(nèi)一陣古怪的昏暈感傳來,這份感覺卻并沒有那么強烈,就好似有些困意卻可以忍耐下來一般。
許辰在原地晃了一下,隨后收起刀,不再吭聲。
“我們走吧。”他默許的意思便是如此,獨自走在前面。
白藍也不在乎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看情況他知道他也該走了。
“你們給我站??!”趙從明心中實在不想就此放過這塊肥肉,許辰再次將刀抽出來插在地上,轉(zhuǎn)過頭來問道,
“要打嗎?”
許辰的刀如是一面明鏡,眾人驚駭?shù)哪抗舛荚诘缴砩狭鬓D(zhuǎn),許辰眼神中有些迷茫,但是此時更有些決然。
如果他們打算打的話,他也不介意多做些不該做的事情。
趙從明從眼神中感覺到了殺意,他有些慌了,連忙往后一退。
吳次則是直接躲了起來,這種情況或許趙從明認識不清楚,但是他們這些經(jīng)常接觸野獸的知道,這兩只二級兩只一級的野獸抱團在這里是什么概念。
就單獨那個體型巨大的家伙,完整的他們一隊也根本應(yīng)對不了,因為這種東西根本不可能是在自然界自動誕生的,這樣的體型,所耗費的成本,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
他只要發(fā)現(xiàn)情況不妙他就會立即跑掉,不會為了這趙從明付出性命,這點計算他還是會的。
“為,為什么不起效果!”趙從明在心底惡狠狠地想著,而吳次卻希望這不起效果。
他看出來這人看上去還沒有到達一段,但是許多實力的水平都已經(jīng)到了超越一段的層次,而且都是練術(shù)之人,他卻無法感覺得到這個人周身的氣息。
如是鬼魅一般,若不是有影子,他都以為真的是鬼魂了。
祈剛走出去幾步,看見了坐在車上的吳次,他的表情很可怕,心中所有的緊迫都寫在臉上了。
祈覺得還是有必要的,背著手停了下腳步,左腳踏平并掂著右腳隨時準備離開,在駐足一瞬,說到,
“如果你們沒有遇見我們,你覺得那些藥會是給誰用的呢?”說完,祈踩出去右腳,快跑幾步跟上許辰的步伐,跟在他的后面。
祈的一句話,直接讓他神經(jīng)一震。
“給,給……”他不能想到除了他們以外還有誰。
……
許辰一行剛一走,趙從明就暴怒了。
他還沒有被這么直白的拒絕過,任誰都是敬他三分就算知道他要害他們,也肯定是會給一個客氣的詢問,他們都知道自己的權(quán)力,他們只能想盡快解脫這件事。
但這家伙,這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他攥緊那肥碩的雙拳,兩三腳全力踩在已經(jīng)淌了一地的飯菜,腳踩在碎碗碟上,讓他們更加粉碎。
但這樣依舊無法發(fā)泄他的怒火,他繼續(xù)大罵道,
“你們這群沒用的!要不是你們,我能出此下策!廢物!廢物!”他被激怒得很,但是眾人也就有些怯懦的看了他一眼,有背回了眼睛,等待著他發(fā)完怒火。
就在這時吳次從馬車上跳下來走過來。
“趙老板,接下來怎么辦?趕緊把賬結(jié)了吧?!眳谴沃雷约阂材盟麤]轍,就算知道他要害自己,他能做的只有與他同歸于盡,否則就是被他消滅。
在環(huán)都內(nèi)的勢力或許于他而言都是親鄰,而他呢,本就是被利用的普通人一個。
他現(xiàn)在就希望盡快把錢算清,趕緊與他撇清關(guān)系。
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很多兄弟,而這些都是因為他們不聽自己勸阻導(dǎo)致的,接下來他的團長的位置坐的會更加穩(wěn)妥,也不用擔(dān)心未來了。
只要結(jié)完賬,一切還是欣欣向好的。
見吳次這般輕松的走回來,他知道他這家伙已經(jīng)什么都不缺了,就算現(xiàn)在不跟他結(jié)賬,他白拿三百他也賺了。
但自己不行,他要是這次不成,肯定回去是要被訓(xùn)斥的。
而現(xiàn)在其余人卻是一臉茫然,他們甚至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本應(yīng)該輕輕松松的野餐吃飯的事情怎么就演變成了這副樣子,他們也都不太著調(diào),這戲演的很古怪,所有人都在心中想到。
“對了?!壁w從明眼睛一轉(zhuǎn),他收回腳,走兩步探著腿爬上了馬車的后方的高處。
站直身體,呼喊道,
“各位,那家伙欺弄我們真摯的感情了!”
吳次一驚,連忙跑上去,抓住趙從明的褲子,怒目瞪著他。
“放心,我不會讓你們死的。”趙從明稍微一彎腰給他小聲說道,這才讓吳次松懈了些。
而所有人不明白什么意思,不是說菜里有毒嗎?
“他故意戲弄我們,把我們的飯菜換成了有毒的飯菜,然后污蔑我?!?p>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啊?”眾人不理解,這種事情,他有做的必要嗎?
“沒錯,他的目的,我才開始也不明白為什么,直到我想起來了他想要借我們的馬車去環(huán)都?!壁w從明說到,一字一句中都是感情,不過不是真摯的同類。
“什么!”
“他想要搶我們的馬車!”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