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東岳等的就是這一刻,吹了一聲口哨,藏在四周草垛里的人紛紛將繩子拉下,那四周的柵欄落下將豬棚圍了個密不透風(fēng)。
蝠妖知道自己中計,就想沖破柵欄。
可是剛碰到柵欄,因為困妖符的作用,就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它彈了回去。
蝠妖無奈看向棚頂,一個飛身向上沖去,剛沖出棚頂就撞到了鐵網(wǎng)之上。
提前安排的人將電閘合上,頓時火花帶閃電,蝠妖一聲嚎叫又摔回了豬棚里。
藏在屋里的眾人早已沖了出來,幾個老爺們兒手里全都拿著早已準(zhǔn)備好的武器,對著蝠妖一陣比劃。
見蝠妖躺地不動,邢東岳看著劉麻子說道:
“麻子叔,動手吧?”
劉麻子被問的一愣,
“啥?”
“扒皮啊,您不是說讓我把它留給您扒皮嗎?”
見邢東岳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不像是和自己開玩笑,劉麻子卻早已沒了那個膽子,支支吾吾的說道:
“東子,我還是把這個難得的機(jī)會留給大家吧!”
劉麻子的慫樣子引得眾人一陣嘲笑,氣氛也輕松了不少。
邢東岳也是第一次見到蝠妖,離近了看去。
這蝠妖的體型得有一米八。
因為受到電擊的緣故,本來就獰猙的臉此時更顯的恐怖。
“東子,這家伙不會是直接電死了吧?”
劉長山試探性的隔著柵欄用棍子碰了碰蝠妖,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見蝠妖沒有反應(yīng),眾人膽子又大了不少。
劉麻子眼珠一轉(zhuǎn)走到了邢東岳身邊,
“東子,你說這玩意值不值錢?”
邢東岳看著劉麻子呵呵一笑,
“麻子叔,你是想靠它把本撈回來?”
劉麻子看著蝠妖臉上露出憤恨的神色,
“你叔我這豬都讓這玩意給禍害了,能撈回點本來最好,若是沒人要我定要剁碎了它喂狗!”
劉麻子剛說完一把刀就遞了過來。
順著刀看去邢東岳正一臉微笑的看著他,
“麻子叔,動手吧!”
“啥?”
“這玩意不值錢,趕緊給你的豬報仇吧!”
劉麻子拿著刀顫顫巍巍,雖然蝠妖看上去一動不動,但這時候讓他拿著刀進(jìn)去他還是不敢。
不過劉麻子腦子好使,從旁邊村民的手里拿過一根長木棍,找出麻繩將刀捆在了上面。
這刀是村里殺豬匠用來刺喉的那把刀,尖利的很,現(xiàn)在被劉麻子綁在了木棍上,就像是長槍一般。
劉麻子將刀遞了進(jìn)去,對著蝠妖的身上就是一捅。
沒想到這蝠妖直接‘嗷’的一聲蹦了起來。
原來這家伙一直在裝死。
劉麻子嚇得棍子差點脫手,
見蝠妖憤怒的瞪著自己,又見它旁邊兩頭昏睡的小豬,不由腦補了這家伙禍害自己豬時的樣子,
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瞬間激發(fā)了他的狠勁。
手中長棍對著蝠妖就是一頓亂捅,蝠妖能躲避的地方不多,不一會就被劉麻子捅了幾個血窟窿。
或許是有種虎落平陽的感覺,蝠妖急的抓狂。
不過很快又安靜了下來,任劉麻子捅著自己,嘴里咕咕嚕嚕的念起了什么東西。
邢東岳一直在一旁看著,此時心道不好,這蝠妖要用控人心智的手段,
不給它機(jī)會,邢東岳手中一揮一道白光直接刺進(jìn)了蝠妖的心臟。
用的正是他的獨門絕技,飛刀。
飛刀上刻著符咒,任蝠妖再大的本事也只能受死。
蝠妖心有不甘,瞪著邢東岳竟然吐出了一句人言,
“邢、家、小、子、一、切、才、剛、開、始、…”
雖然口齒不清但邢東岳還是聽清了每一個字。
蝙蝠說話,眾人害怕,但也只是一會兒。
見蝠妖死透之后,眾人誰管它會不會說話,又為勝利歡呼起來。
邢東岳沒像眾人那么開心,他在琢磨蝠妖的話。
心想看來要對付自己家族的那些人已經(jīng)行動了,自己也該做些準(zhǔn)備了。
這蝠妖的尸體在邢東岳的建議下,被劉長山帶人一把火燒了。
燒完的尸體竟然留下了一顆紅色的珠子。
邢東岳拿在手里看了看,心道這頂多只有百十年修為的大蝙蝠竟然也修煉出了內(nèi)丹。
看著這內(nèi)丹劉麻子在一旁眼紅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被劉長山看在眼里,
“麻子,東子幫你把害人的玩意解決了,你是不是該意思意思了?”
聽劉長山這么一說,劉麻子老大不情愿,
“哥,這又不是我自家的事,咋能全讓我意思意思?要意思也得咱全村人一塊意思!”
劉長山呵呵一笑,
“好啊,那我就代表咱全村人了,東子也不愛錢,這燒出來的珠子就送給他了!”
一聽這話劉麻子知道自己上了劉長山的套了,
“哥,可是這……”
聽劉麻子不識趣,劉長山直接一瞪眼,
“可是啥!你想要?。磕憔氀??要了那東西下一個在這燒的就是你!”
劉麻子被劉長山嚇得不敢說話,劉長山也懶得搭理他,轉(zhuǎn)而對這次來幫忙的村民喊起了話,
“明天中午都到家里來喝點!全豬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