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停!反派總裁不準親親抱抱系統(tǒng)

019 花茶茶的內(nèi)疚與怒火

  師陽暉惱羞成怒,扭頭看向置身事外打醬油的褚開元。

  “褚開元,你是大老爺們,你家應該是你當家做主?!?p>  “你讓一個女人嘰嘰歪歪,揮斥方遒,你還要不要臉了?”

  隔著鐵欄桿,師陽暉無法教訓柳條條,于是他拱火褚開元,讓褚開元出手教訓柳條條。

  褚開元大大方方說道,“我家是我老婆做主?!?p>  現(xiàn)在是男女平等的時代,男人怎么了?

  男人就不能在女人的翅膀下享清福了?

  師陽暉以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著褚開元,“你……你丟盡了我們男人的臉?!?p>  褚開元懟回去,“動手打女人,你才是丟盡了我們男人的臉。”

  “我是男人,打一兩個女人怎么了?”師陽暉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事。

  褚開元道,“你要不是師陽暉,你打一兩個女人的下場會很難看?!?p>  師陽暉大笑,“你還知道我是師陽暉,告訴你,我爸爸是師詞雙絕,你死定了,你們褚家死定了,等會兒我爸爸派人過來,我會讓你們褚家雞犬不留?!?p>  說曹操曹操到,一名西裝革履的女律師大步走入警察局。

  女律師是霸無敵集團在冰清玉潔市設立的分公司的法務部部長。

  師陽暉見過對方幾次,曾經(jīng)提出以一年二十萬的價格包養(yǎng)對方。

  女律師冷酷且果斷地拒絕了師陽暉。

  她一個月的工資都不止是二十萬,不需要師陽暉吝嗇小氣的包養(yǎng)。

  師陽暉揮手,“這里,這里,我在這里?!?p>  女律師循聲而來,步履帶風,單刀直入,

  “師陽暉先生,我們已經(jīng)收到董事長的命令。關(guān)于你毆打花茶茶女士一事,將由我全權(quán)負責?!?p>  師陽暉挑眉,眼中露出對褚傅藝的戲謔之光。

  褚傅藝的父母來了,沒說把褚傅藝撈出去,反而一直在裝傻充愣。

  他呢?

  他爸爸行動迅速,立即派了附近最厲害的律師過來解救他。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他師陽暉是師詞雙絕的心頭寶,褚傅藝則是褚家的野草。

  師陽暉氣沉丹田,高聲說話。

  “我什么時候能夠出去?最好是今天出去,我晚上約了人?!?p>  師陽暉這是在向褚傅藝炫耀。

  女律師道,“根據(jù)董事長的命令,師陽暉先生你必須承擔打人后的相應責任?!?p>  “什么?”師陽暉道。

  女律師道,“師陽暉先生,這是董事長的命令?!?p>  師陽暉不服,一拳一拳打在鐵欄桿上,那暴怒猙獰的模樣宛如一頭被激怒的狂暴獅子。

  女律師面不改色。

  她見過無數(shù)人,有善人,有惡人,有老實人,更多是師陽暉這些仗勢欺人的無能之人。

  咆哮狂怒是無能的表現(xiàn)。

  女律師不懼無能之人。

  女律師道,“我會在今日之內(nèi)準備好所有文件,師陽暉先生,我先回去了?!?p>  女律師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站住,站住,女人,你給我站住?!?p>  師陽暉抓著鐵欄桿,沖著女律師咆哮大喊。

  “站住,我命令你,我命令你救我出來。我不能坐牢,我?guī)熽枙煵荒苡形埸c?!?p>  身為師詞雙絕的兒子,師陽暉是自傲的,也是自卑的。

  倘若他不再是師詞雙絕清純無暇的兒子,他還有什么底氣在外橫行霸道?

  女律師終究是走了。

  師陽暉渾身無力,緩緩跌坐在地上。

  鐵欄桿外,柳條條和褚開元還在歡欣鼓舞。

  “閉嘴,閉嘴,閉嘴?!?p>  師陽暉把怒氣發(fā)泄在柳條條他們的身上。

  “你們兒子打人了,你們很高興?”

  “不知道你們的兒子被人打了,你們還會不會很高興?”

  師陽暉勾唇冷笑。

  憑什么只有他一個人不幸?

  憑什么柳條條和褚開元不計較褚傅藝打了人?

  他是師詞雙絕的唯一兒子,褚傅藝是褚家不受寵的兒子,憑什么他和褚傅藝的待遇天差地別?

  柳條條臉色莫名,“你要打小藝?”

  褚開元鄭重說道,“師陽暉,我勸你不要動手?!?p>  師陽暉呵呵冷笑,“你們知道怕了?晚了,今天我一定要狠狠揍一頓褚傅藝那個小子?!?p>  都怪褚傅藝,一切都是褚傅藝的錯。

  反正注定無法逃離,師陽暉破罐子破摔。

  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師陽暉怒吼著沖向褚傅藝。

  褚傅藝猛然睜開眼睛,抬手接下師陽暉的拳頭。

  師陽暉揮出另一個拳頭,“去死吧,褚傅藝?!?p>  師陽暉沒有武斗的風度與原則,這一拳瞄準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

  褚傅藝眸光一閃,雙腿一夾,夾住了師陽暉的拳頭。

  師陽暉雙眼凸出,蘊含全身力氣與怒火的一腳踹向褚傅藝的心窩。

  褚傅藝忍讓師陽暉兩次,可一可二不可三,他還手了。

  褚傅藝松開大腿,右手抓住師陽暉的手腕一甩,師陽暉凌空翻轉(zhuǎn)。

  砰的一聲,褚傅藝將師陽暉丟出去,師陽暉重重砸在墻壁上。

  鐵欄桿外,柳條條幽幽說道,“我看你有眼有腦,你怎么不用呢?”

  褚開元與有榮焉道,“我們家的小藝可是武林高手,師承世外高人?!?p>  下一刻,警察趕來,分開了褚傅藝與師陽暉。

  因為是師陽暉動手在先,警察沒有追究褚傅藝的責任。

  一段時間后,柳條條、褚開元夫妻二人帶著褚傅藝走出警察局。

  警察局外,氣憤等了半個小時的花茶茶大步走來。

  “喂!”花茶茶憤憤不平說道。

  “你把師陽暉送進監(jiān)獄,你高興了,你得意了?”

  “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人,因為一點小事把一個人送進監(jiān)獄?!?p>  “你知不知道,師陽暉進了監(jiān)獄,很有可能會留下案底,他再也不是清白之人?!?p>  花茶茶氣壞了。

  她雖然不喜歡師陽暉,可她從來不想毀掉一個人的一生。

  反觀褚傅藝,他與師陽暉往日無仇,近日無冤,他因為她而見義勇為,壞了師陽暉的前途光明與燦爛人生。

  花茶茶有理由相信,褚傅藝是嫉妒師陽暉比他有權(quán)有勢,更有父親寵愛,所以假借她的名義暗害師陽暉。

  花茶茶內(nèi)疚不已。

  她給了褚傅藝機會害了師陽暉。

  換言之,是她間接害了師陽暉。

  師陽暉不過是打了她,想要包養(yǎng)她,她卻害得師陽暉鋃鐺入獄,她罪大惡極。

  花茶茶無法原諒自己,她也無法原諒心機深沉的褚傅藝。

  “褚傅藝,你必須跟我去跟師陽暉道歉。如果師陽暉不原諒你,我也不會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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