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那里知道的……不是你胡說八道什么!”
周圍的人看著少女突然的聲音,一個個的疑惑不解。
白衍化看著絕美女子氣急敗壞的樣子,之前被當(dāng)傻子的不悅,直接都煙消云散了。
假游雨竹看著對方一臉愉悅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我叫游清悅,希望你能記住這個名字一輩子!”
白衍化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以,我會記住的,那你能告訴我,你和游雨竹什么關(guān)系嗎。”
游清悅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朝著白衍化嬌聲道,“直接告訴你沒意思,我?guī)闳フ宜趺礃??!?p> 看著對方這幅模樣,白衍化身上一陣雞皮疙瘩,“你恢復(fù)一下,你現(xiàn)在這樣子我感覺很不舒服?!?p> “以后相處的時間很長的,我會讓你習(xí)慣的?!闭Z罷,游清悅朝著白衍化一個飛吻,蹦蹦跳跳的走了。
“嘖嘖嘖,這小屁股扭動,族長大人艷福不淺啊?!豹q如電燈泡的弓正法突然冒了出來,一臉的賤笑。
白衍化臉色一紅,“你再陰陽怪氣,或是把今天這事兒告訴莫巡,我就把這毒藥也喂你一顆?!?p> “別別別,我這就去把嘴縫起來?!?p> 看著跑遠(yuǎn)的弓正法,白衍化徹底忍不住了,俊俏的臉龐上通紅無比,說來也是,白家的家教嚴(yán)格,從不允許像其他世家那樣,天天亂搞。
而另一邊的游清悅,早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大膽,精致的俏臉上滿是紅霞,一個人躲在馬車內(nèi),發(fā)出可愛的嗚嗚嗚聲。
“還真跟莫巡小兄弟說的一樣,我們的族長大人有桃花劫啊。”就在車隊(duì)不遠(yuǎn)處的石林內(nèi),弓正法邊散步邊思索當(dāng)初臨行前。白莫巡唯獨(dú)叫住了自己,將一個盒子交給了自己,并特別囑咐,只有自己對一件事不解的時候再打開。
弓正法取出那只有手掌一半大的小盒子,眼睛盯著那精致的外形,希望看出點(diǎn)什么。
“之前還不覺得這盒子有什么,可無論是族長的桃花運(yùn),還是許多志的人員分配,都被白莫巡算的一清二楚,不解的時候打開?我現(xiàn)在就有點(diǎn)不解?!?p> 說著,就準(zhǔn)備打開盒子,可就在手觸碰到盒上扣子的一瞬間,整個盒子開始收縮變形,直到變成一個密封的正方體。
弓正法被這突然的變故了一跳,剛剛回過神來,就看到腳下突然出現(xiàn)的一張白紙,連忙將小盒子收入懷中,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沒人后,才放下心來,拿起紙張,仔細(xì)觀看起來。
這封信你看沒看到的都無所謂,主要是防你鉆我話語的空子,不過,你既然已經(jīng)看到了,那倒是也差不多了,很快盒子里的信你也要看了,記??!一定要按里面的話做。
看完這里,弓正法只得感嘆,這白莫巡跟保姆一樣,把族長照顧的非常到位啊,安排的是明明白白。
就在弓正法準(zhǔn)備把信銷毀的時候,猛然看到紙上有一處異樣,若不是自己武器是弓,眼神極好,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將其揭開后又是一段話:
看完之后肯定覺的我是個保姆了吧,你以為我是在保護(hù)衍化?我這是讓你們能夠活的久一點(diǎn),衍化的實(shí)力,除非是代表頂級戰(zhàn)斗力的魂神境出手,不然,只要他想逃,誰也攔不?。≌姹粩r住了也是你們誰拖他的后腿,啥也不是!
弓正法嘴角微微一扯,“好小子,還預(yù)判了我一手?!?p> 就在此時,遠(yuǎn)在天邊的白莫巡打了個噴嚏。
白莫巡揉了揉鼻子,“絕對是弓正法那個狗賊,不過也說明我給的東西快要派上用場了?!?p> “怎么了白侍郎?莫不是昨夜染上了風(fēng)寒?!?p> 看了看剛剛出聲的那人,白莫巡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了句沒事后,帶著面前的青年人進(jìn)了一家酒樓。
妄月的六皇子姜云渡,就因?yàn)閹讉€星期前,自己路過青樓,這堂堂的妄月皇子居然被人從里面給扔了出來,要不是自己接住了他,絕對是個狗吃屎。
之后就是一群人密密麻麻的從畫舫內(nèi)走了出來,為首的其中一人率先吼道,
“不要以為有著皇子的身份就為所欲為,別人怕你我可不怕!”
姜云渡揉了揉被打腫的臉,“我道是誰,定軍候的寶貝兒子左遷軍啊,那我還真是隨便給你打了?!?p> 身后的白莫巡一臉懵,好家伙,臉皮夠厚。
左遷軍感覺自己好像打在棉花上一樣,對方認(rèn)慫,自己還真不好動手,隨即調(diào)轉(zhuǎn)矛頭,惡狠狠的準(zhǔn)備問罪旁觀的白莫巡。
“那邊那人,出來!就是你扶了這家伙一手,那么喜歡管閑事是吧,你?……你是,白白白白……白侍郎!”
白莫巡笑了笑,轉(zhuǎn)身離去,剛走了沒幾步后,就回頭一臉詭異的說道,“今日無事,倒是可以去拜訪一下左侯爺,左少爺早點(diǎn)回家和家里人聚聚吧?!?p> “完了完了,我完了,晚上回家老爹就是不打死我,也得躺幾個月了?!笨粗饾u遠(yuǎn)去的白莫巡,左遷軍心肝不禁顫抖,簡直是大難臨頭。
左遷軍身側(cè)的少年看到自己的大哥現(xiàn)在這顫顫巍巍的模樣,有些疑惑不解,“左大哥,那是什么人,居然讓你害怕成這樣?”
左遷軍瞪了此人一眼,甩袖離去,“閉嘴吧你,回家我就先把你供出來,應(yīng)該能少躺個幾天!”
眾人皆被左遷軍此言弄的一頭霧水。
而畫舫上最高的一處房間內(nèi),那花魁樂靈蕓將一切盡收眼底。
花魁身邊的一名侍女驚訝道,“那人就是新任兵部侍郎白莫巡嗎?!?p> 樂靈蕓捻起一縷秀發(fā),一臉玩味的看著下面,“朝廷官員我不感興趣,倒是這白家頗為有趣,連師父都曾提起過?!?p> 至于這六皇子姜云渡,傳聞中是紈绔子弟,天天在外丟皇室的臉。
這次也是,本來大家都是來看花魁的,并且,只要能答對花魁樂靈蕓出的題,就有成為這花魁入幕之賓的機(jī)會,而這小子連題也不答,自己偷偷繞后,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扯下了樂靈蕓的面紗,還點(diǎn)評幾句,說對方有幾分姿色,可惜不是自己的菜。
這一句話頓時惹怒的在場的所有人,所有人都恨不得沖上來把這個狂妄的家伙揍一頓,但礙于對方皇子的身份,只有三個人真正動了手,之后就是白莫巡路過救了這倒霉蛋的事了。
而左遷軍這倒霉蛋,在自己去拜訪了定軍候府之后,整個府內(nèi)都是他的慘叫聲,連綿不絕。
早已離開的白莫巡,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左閻羅那粗獷的暴怒聲,“你這個小兔崽子,老子在外面拼死打仗,你給老子逛青樓!還威脅朝廷命官,甚至還讓白小兄弟都找到家里來了,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而此時的左遷軍,哪還有在畫舫的時候威風(fēng),只能不停求饒,“我錯了我錯了!爹你饒了我吧,娘快救我!”
至于左遷軍的求救對象坐于主座之上,是一名風(fēng)韻猶存的美少婦,而美少婦從一開始就并未阻攔,只是冷冷的看著,直到自己的兒子開始求救,才說出讓左遷軍心涼了半截的話。
“求救沒用,等你爹打完就輪到我了,今天不好好教訓(xùn)你,哪天命丟了都不知道!”
“還有!傷養(yǎng)好后,你就給老娘去金懸要塞參戰(zhàn),混不出名堂就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