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白莫巡在皇城溜達(dá)的幾天。
但突然有一天,安興候羽文軒天天待在府內(nèi),有些待膩了。
再看看我們這些天天做完事就四處轉(zhuǎn)悠的家伙,就想讓我們有點事兒做,直接上本請示陛下,所以人,只留下需要維持朝堂運作的人,其他人全部前往前線做準(zhǔn)備。
白莫巡還暗暗抱怨了一下從城內(nèi)溜達(dá)到城外,再從城外溜達(dá)到城內(nèi)的幸福生活,就此一去不復(fù)返了!
當(dāng)發(fā)現(xiàn)這一幫官員一個個都激動的很,甚至有人已經(jīng)收拾好行囊,明明一個月后才出發(fā)??!
見次情形,白莫巡也不敢反著來,只能和大家一樣,天天跟打了雞血似的。
雖然不想去,但還是要和同事們一起喊口號,有時候還要去參加他們舉辦的賽詩會。
說是賽詩會,一個個都在討論軍事,每人都用出自己了的平生所學(xué),說著一道道奇計妙策,完全就是在比各自的謀略。
虧自己還準(zhǔn)備了幾句唐詩宋詞來裝逼,現(xiàn)在只能坐在一旁默默聆聽。
雖然對平靜生活被打破而不爽,但是看到這些為了家園努力奮戰(zhàn)的人。明明戰(zhàn)斗力不如那些武官,甚至從出生那刻開始就沒去過苦寒的邊境,還聽到不少人勸誡,說邊境的不是他們這群書呆子能適應(yīng)的。
即使是這樣,他們依然懷有那顆報效國家的熱忱之心,連自己都被感染了。
“大家都不蠢,可明知道是送死,卻依然愿意前往,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君子之儒啊?!?p> 剛剛到此的左閻羅,剛好看見白莫巡,才剛走到附近,就聽到對方對這些文官的佩服之言。
“是啊,想當(dāng)初我剛剛出道參軍以來,這幫家伙是天天彈劾我們這些武將,我和其他將領(lǐng)經(jīng)??床黄鹚麄?,認(rèn)為他們就是一群在皇城只知道享福的敗類。”
“反倒是大元帥,從不和我們一樣跟他們爭吵,直到有一天,眼看我們就要反擊成功了,再給三個月時間,絕對能拿回丟失的土地,可他們卻讓我們退兵,說是打算和談了。”
“應(yīng)該有什么理由吧,畢竟這樣做對士氣打擊很大。”聽著對方訴說著往事,白莫巡適時的接話,讓對方可以接著說下去,畢竟自己也想了解了解。
然而左閻羅只是深深的嘆了口氣,便不再言語。
“白侍郎還是別再追問了,當(dāng)年那件事可是定軍候心中去不掉的痛啊?!眲偛胚€在文官身邊侃侃而談的羽文軒,突然出現(xiàn)在了白莫巡兩人中間。
白莫巡本被這突然的出現(xiàn)給嚇了一跳,“羽侯爺,下次能不能被嚇人了,不然我遲早被你嚇?biāo)?。?p> 羽文軒笑了笑,“那你還想不想知道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嗎。”
“羽候爺愿意說,那我自然就愿意聽?!?p> 羽文軒微微一笑,“事情倒是沒那么復(fù)雜,當(dāng)初我們已經(jīng)窮到遍地饑荒了,國家也沒錢了,別說是三個月,就是三天的仗都打不起,老元帥也知道這些,只是不能說,怕打擊到將士們的內(nèi)心,現(xiàn)在有錢了,這些平日里咬文嚼字的家伙,現(xiàn)在一個個都巴不得親自上陣殺敵?!?p> 知道這些的白莫巡,再次回首看著面前這些飲酒對策的文人,才真正明白,當(dāng)年的事,他們又何嘗甘心過。
邊境
黑嵐帝國黑龍要塞
白衍化一行人行至駐防的關(guān)口,游清悅走上前去,拿出一個刻有金祿兩個字的令牌,檢查的官兵看到令牌,頓時肅然起敬,剛準(zhǔn)備放行,一名穿著和普通的士兵不同的青年攔住了自己。
游清悅臉色一黑,嬌喝道,“官莊賢!你想攔我?”
“不敢,只是根據(jù)出境名單,月夜商隊十六人,而你們只回來了九人,其中那兩人不在名單上,你們還死了一位蘊靈境的高手,希望您能給在下一個解釋?!?p> 白衍化看著這官莊賢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名單,隨便一翻就把這邊的信息都說出來了,并且在對方指向了自己的時候,差點就準(zhǔn)備宰了他遠(yuǎn)遁而去。
游清悅滿臉的怒火,“你管我!這是本小姐買的奴隸,一個洗腳一個暖床,這你也要管!”
官莊賢聞言一臉的無奈?_?`“游小姐行事在下自然管不了,可您也要注意點影響,金祿候可不喜歡看到你這副模樣?!?p> 游清悅聞言,頓時嚇的眼神飄忽,最后也只是強作鎮(zhèn)定的威脅對方兩句,“你要是敢跟她說,我饒不了你!”
官莊賢看著對方一點都不嚇人的威脅,并未理會,依舊堅持自己的決策,“隨游小姐怎么樣吧,但是那兩個人,您不能帶走,要先扣押到戰(zhàn)事結(jié)束?!?p> “你!”
就在游清悅剛準(zhǔn)備反駁對方的時候,弓正法突然暴起,搭弓就是一箭,將官莊賢左肩貫穿。
即使遭此重?fù)簦瑢Ψ揭廊粡娙讨鴦⊥?,命令后方軍士射箭,后方的幾十名箭手也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嚇到,呆愣了片刻,但也及時反應(yīng)了過來,拉弓便要射。
白衍化也被這突然一擊嚇到,剛想回頭問些什么,就被弓正法一腳踢到游清悅身邊。
白衍化自身也不弱,只是不明白,剛剛站穩(wěn)腳步,想要問個明白,就被對方用箭矢刺穿了胸膛。
做完這一切,弓正法嘴角微微上揚,抬手就是七道威力非法的箭矢。
七破箭!
這一招是弓正法還未到白家之前就會的絕招,也是憑著這一招,闖出了些名堂,要不是仇家追殺,也不會到白家。
只見七支勢不可擋的箭矢,將城樓上的七名養(yǎng)氣境好手的胸膛洞穿,當(dāng)場斃命!
做完這一切,弓正法用出了一生最快的速度,快速的逃離了這個地方。
“莫巡老弟,你這可真是一步險棋,計不成可是得搭上我們單純可愛的族長大人啊?!?p> 雖然已經(jīng)跑了足夠遠(yuǎn),都還是能聽到游清悅那憤怒的嘶啞聲,“弓騎手,給我把那人的頭顱帶回來!”
聽到這句話,弓正法知道,事兒成了。
“白侍郎,怎么了,這一路走來你都心神不寧的樣子?”
白莫巡笑了笑,沒說什么。
衍化啊衍化,你在此役里,命犯桃花還帶著劫難,我只能先讓你遭難,之后就只有桃花了,希望你能把握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