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布頓走了以后再也沒有豬跟我搶早飯了。
所以我每天早上都會吃的很撐,然后頂著圓鼓的肚子躲在安靜的地方打盹。
阿莎會依著規(guī)矩準(zhǔn)時喝完水趴在我的身旁瞪圓了眼睛數(shù)螞蟻。
一只兩只三只,四只五只六只。
十只。
“啊,有很多螞蟻順著你的尾巴往你身上爬過去了?!?p> 那我該怎么做?
“甩甩尾巴?我也不知道。”
我按照記憶里巴布頓甩尾巴的模樣學(xué)著動了動我又臟又丑的尾巴。
沒過幾秒鐘就放棄了。
“算了,反正我的豬皮很厚,這些螞蟻也咬不動。”
甩尾巴簡直要累死豬。
太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