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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笑傲開始

34:騙蜂

諸天:從笑傲開始 白色的宇宙 4068 2022-07-10 14:02:00

  一個描繪了一燈一生的葫蘆缸,葫蘆缸的高低大小也都是那么的恰到好處。

  得道高僧圓寂的時候通常會選擇兩種方式,一種是選擇較多的火化,而另一種則比較特別被叫做坐缸。

  選擇火化的原因多是因為追隨佛教創(chuàng)始人釋迦牟尼,

  傳說釋迦牟尼涅槃后,他的弟子們在火化他的遺體時從灰燼中得到了八萬四千顆舍利子,而這些舍利子被周圍八國爭搶供奉。

  自祖師爺釋迦牟尼涅槃以后,多有得道高僧選擇火化,后人也通過產不產生舍利子當成一種確認修行是否圓滿的象征。

  坐缸這種行為什么時候在佛門興起的寧正并不清楚,他知道這種事情還是在現代時去寺院旅游的時候。

  講解的人說僧人選擇坐缸,目的是為了成就肉身不壞。

  據說釋迦牟尼佛臨終之時,曾囑咐其弟子摩訶迦葉持佛衣缽入定,保持肉身不壞,等待彌勒菩薩降世成佛,度化眾生。

  歷史上第一個坐缸的人或許是摩訶迦葉,也有可能是其他看過經書上這段話的僧人,對此早已無法知曉。

  感覺葫蘆缸內很有可能裝著一燈大師的肉身,一時間寧正也有些不知道應該怎么辦。

  同時寧正也有些疑惑,他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才能出現這種把一燈大師扔缸里放上這么多年不開缸。

  從《倚天》中朱、武兩家后人還有出現,就表明與一燈大師有關系的人并沒有死絕,那么他們怎么會讓他們主人的肉身放在缸里放這么長的時間?

  正常的坐缸和開缸頂天只需要幾年的時間,哪怕成就再高點十年二十年也就頂天了,可這愣生生放了一兩百年無論如何是說不過去的。

  閉上眼睛仔細想了想,很快心思深沉的寧正就想到了一種可能。

  百花谷隱居的三人中年紀最大的是一燈大師,其次是小他幾歲的周伯通,而最小的瑛姑比兩人至少要小上二十多歲。

  正常來推算三人中一燈大師應該是最早去世的,至于最晚去世的不出意外則會是瑛姑。

  隱居的三人看似矛盾已經解除,但那是在周伯通活著的情況下。

  如果周伯通這個瑛姑的寄托死掉后,瑛姑會不會因為陡然而生的孤寂感從而做出某些事情誰也說不好。

  當然更大的一種可能則是一燈、周伯通的接連死亡,導致瑛姑這個孤寡老人心升死志,從而導致她沒能等到一燈大師開缸的時間就猝然長逝。

  ‘這也不對啊,要是如此,多年后朱、武后人前來拜訪也定能發(fā)現不對啊?!?p>  要是瑛姑是突然萌生死志猝然長逝,那么由于有著朱、武后人的緣故,在缸里的一燈大師定然會被發(fā)現,肯定不會像現在這幅樣子。

  除非他們來的時候被瑛姑打發(fā)了,又或者因為什么抵抗不了的力量使得他們沒有前來百花谷。

  想要確定瑛姑動沒動手腳,其實只要在山谷內查看就能知道。

  大致確定葫蘆缸內是什么后,寧正便帶著那尊佛像退出了屋子。

  作為翻找了兩座木屋后僅有的戰(zhàn)果,寧正用衣袖擦拭起佛像。

  隨著擦拭佛像漸漸回復了原有的光澤,本來淡淡的土黃色變成了明晃晃的金黃色。

  憑借感受佛像的重量,寧正發(fā)現佛像絕對不是銅鎏金之類摻水的東西。

  若是他的感覺沒錯,這座佛像應該是純金的。

  目前并不缺錢,所以比起得到金佛,寧正更想要得到一燈大師的武功秘籍。

  摸著恢復原貌的金佛,寧正開始懷疑在百花谷隱居終老的三位是否留下了武功秘籍。

  ‘難道他們真的沒有留下秘籍?’

  一陽指雖是大理段氏的家傳武學,但一燈大師的四大家臣兼徒弟都已從一燈大師手中習得一陽指,再加上當時大理段氏并未被蒙古所滅,所以一陽指在當時天下間并未斷掉傳承,這使得一燈大師有可能不留下秘籍。

  而周伯通比起一燈大師有可能更甚,畢竟他師兄王重陽確實爭氣。

  收了七名弟子個個出挑,其中最差的孫不二也保底是二流頂尖高手,其余更是各個一流,哪怕三代弟子中出了幾個品性不良的,但不影響全真六子在天下各處傳播全真道統(tǒng)。

  全真教在周伯通活著的時候就已經成為道門第一宗,周伯通除非能預知未來,不然絕對不用擔心如此大的門派斷了傳承。

  仔細回想三人的身份,寧正摸金佛的手停了下來。

  他們要是真的像他想的一樣處理事情,那或許他進入百花谷的這個舉動就是單純的浪費功夫。

  不對,不能說單純的浪費功夫,或許他進來也算一種緣法。

  剛從金陵寺出來就遇到佛門的坐缸,而且坐缸的人是絕對能被稱為高僧的一燈。

  心中雖然已經將預期降到,但畢竟沒有進入中間的那座木屋,所以寧正還是抱有一絲微弱的希望。

  周伯通作為一個武癡,還是有一定可能將自己悟出的武學著書成冊。

  武癡對于武學的追求是沒有止境的。

  若是周伯通將武學練到窮盡或者武功沒有練到盡頭,那么都有可能令他留下武學秘籍。

  眾多隱居的俠客為什么會留下自己的武學傳承,就是希望找到他們武學傳承的人,學習秘籍中的武功后,能超過他們達到更高的境界。

  熄滅火把,悄悄靠近中間的那座木屋。

  躲在木屋背面,全力聽著木屋內的聲音。

  作為玉蜂蜂巢緊貼著的木屋,寧正不確定里面有沒有隱藏的玉蜂存在。

  聽了一會,沒有發(fā)現木屋內傳出絲毫聲音,寧正才施展輕功前往還沒點燃的第四個火堆。

  因為時間的問題,此時的玉蜂們飛行的速度已經比一開始慢了一倍,

  其中甚至有一些玉蜂已經跌落到地上,只有背上的翅膀在不停的撲騰,令寧正知道它們尚未死去。

  晃了晃酒葫蘆,估計其內的酒還夠兩次所用,寧正就開始在柴堆上倒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酒香味聞多了,寧正還沒有將柴堆點燃,就有十數只玉蜂朝著他所在的方向飛了過來。

  發(fā)覺玉蜂主動飛了過來,也顧不上其他急忙點燃火堆。

  玉蜂飛到淋酒的松樹枝上的時候,寧正才勉強在火燃起來的瞬間極速向后退了十幾步。

  落在樹枝上的幾只玉蜂好不容易找地方落下了腳,還沒來得及再次振翅起飛,就被借著借著酒氣燃燒起來的松樹枝點燃了翅膀。

  幾只玉蜂的死亡,根本引發(fā)不了玉蜂們的警惕。

  第四個火堆的點燃,就好像一盤新的大餐被端上餐桌,那些吃不上或者沒吃飽上一盤菜的顧客們像瘋了一般涌向了放好大餐的餐桌。

  已經吃了三輪的它們,此時就像吃了很多食物的顧客,雖然還想要吃下一道菜,但它們移動的腳步卻減慢了很多。

  發(fā)覺它們已經被自己溜的累了,寧正快步退回松樹林。

  左挑右選了一陣后,寧正用匕首砍下了一支差不多一丈多長二寸寬的松樹枝。

  削落松樹枝上礙事的枝椏,寧正施展輕功向著木屋的方向沖去。

  落在距離蜂巢兩丈的地方,使用樹枝去捅此時連余溫都以消失的火堆。

  樹枝在地上劃動的動靜不大,但如果蜂巢中還有玉蜂存在定然能夠聽到。

  “沙沙~”

  故意鬧出的動靜響了一會,耳朵始終全力去聽玉蜂的振翅聲。

  一開始蜂巢確實沒有任何東西爬出,可等聲音響了一會后,那蜂巢中的東西像是忍不住了發(fā)出了爬動的聲音。

  聽到異響的寧正退到只能抓住松樹枝末端的位置,同時他開始在地上劃動樹枝。

  聲音的加大,使得蜂巢中的東西爬動的速度變快。

  抽空撿起放在地上的火把并點燃,寧正將其朝著自己前方一丈的地方用力擲了過去。

  被匕首削尖的一端順利的插在了地上,扎緊的火把并沒有因為擲出而熄滅。

  一支火把散發(fā)出的亮度無法與一個火堆相比,所以寧正不擔心會被享用大餐的‘顧客’們背刺。

  幾乎將要從蜂巢中鉆出來的東西,忽然感覺到出口的方向亮起了光,它們沖出來的速度變得更加快速。

  緊緊盯著蜂巢的方向,很快他就看到一只只白花花的玉蜂從蜂巢中鉆出。

  這些鉆出來的玉蜂個頭上要比之前的那些大了四分之一左右,不過體型不是他們之間最大的不同。

  等數百只它們徹底飛出,開始圍著火把飛的時候,寧正才借著火光看清楚了它們與之前那些玉蜂最大的不同。

  與之前那些漂亮但透露著危險的玉蜂相比,這數百只玉蜂個頭雖然要大上一些,但它們的尾部卻并沒有玉蜂們最強的武器蜂針的存在。

  整個蜂群中沒有蜂針的便只有那些與蜂后打成一片的雄蜂,除了雄蜂哪怕是蜂后都有著蜂針的存在。

  不是昆蟲學家的寧正并不知道它們是雄蜂,可沒有發(fā)現它們身上有蜂針卻至少令他明白它們對他的威脅不大。

  催動內力施展鷹爪擒拿將火把吸到手中,那些原本圍著火把飛的玉蜂見火光移動都沖著寧正奮力飛去。

  施展輕功拉扯著玉蜂跟自己向燃燒著的火堆移動,

  控制住速度,讓玉蜂們不會跟丟。

  感覺距離足夠近后,寧正直接甩出火把,同時將輕功施展到極致飛速避開追來的玉蜂們。

  火的吸引要遠遠大于身上滿是土味的寧正,

  要是寧正身上的不是土味而是花的香氣,那么或許能使玉蜂們會在兩種本能間掙扎。

  重新回到蜂巢前,撿起一支新火把點燃,然后重新剛剛到舉動。

  其實經過剛剛那么一弄,寧正就已經可以嘗試用樹枝將蜂巢挑開。

  畢竟他從蜂巢中吸引出來的玉蜂都已經是‘老弱病殘’級的了,如果還能被吸引出來的或許便只有剩下的兩種‘孕幼’。

  幼不必多說,能被叫做幼已經能表明問題,能飛和不能飛的差距想都不用想;

  而最后一個孕則是蜂群中最特殊的存在,正常來說一蜂巢的蜜蜂中只有一只能懷孕,它就是蜂后,而這玉蜂巢中有的玉蜂后應該也只是一只。

  哪怕玉蜂后擁有命令其余玉蜂的能力,可在周圍的護衛(wèi)們全部被本能吸引走以后,它就只是一個光桿司令。

  頻繁的聲音,微弱的火光,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寧正才聽到蜂巢中傳出動靜。

  確定還有后,寧正便開始制造更大的聲音,意圖將其盡快吸引出來。

  蜂巢中的摩擦聲越來越大,感覺對方快要出來的寧正打開了腰間掛著的酒葫蘆。

  葫蘆里的就酒還夠澆柴堆一次,若只是為了抓那有可能是蜂后的玉蜂而倒掉著實有點浪費,所以為了不浪費其內的酒寧正選擇帶酒抓蜂。

  僅僅一只玉蜂,哪怕它是蜂王,寧正也不認為它能傷害到自己。

  他唯一擔心的便是用有酒的葫蘆裝玉蜂后,那玉蜂后要是腦子不靈光掉進酒里死掉,那會產生的后果絕對不好。

  蜂群若是沒有了蜂后的存在,那么絕對會在短時間內使蜂群陷入混亂。

  混亂的玉蜂們會不會在周圍各山上亂串沒人能保證,

  要是它們將那些普通人蜇傷,那么以它們蜂毒的厲害,起碼會死上不少人。

  雖然寧正不是個好人,可他卻不會因為自己從而做出傷及無辜的事情,這不光是他自己對自己的堅持,更是他對善蓮和尚發(fā)過的誓言。

  遇到關鍵時刻他或許能做到不遵守誓言,可目前還不到所謂的關鍵時刻,所以他還不想因為一只玉蜂后而違背自己的誓言。

  放到地上的葫蘆,散發(fā)出淡淡的酒香。

  幸好附近的玉蜂早就被寧正支走,不然單單憑借這個酒香說不定都會引得不少玉蜂飛回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寧正從蜂巢出口處看到一只胖碩的玉蜂鉆了出來。

  普通的玉蜂大約長一寸左右,那些沒了蜂針的玉蜂則長一寸三四,至于這只胖碩的玉蜂大小幾乎是普通玉蜂的兩倍,足有寧正兩個指節(jié)那么長。

  光從大小就能讓人判斷出它就是這群玉蜂的蜂后,盯著那只沖著火把飛去的胖碩玉蜂寧正耐心的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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