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你早就知道今晚的事?!?p> “是呀,我還寫了封警告之語,告誡楊運(yùn)判有殺身之禍,勸他速做決斷。可惜這人還是不夠果決?!?p> “你會(huì)這么好心,你看上楊知遠(yuǎn)什么了?”趙盼兒插了一語。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我連你倆都救了,何況那一大家子的人名呢。豈會(huì)什么也不做??傄员M綿薄呀?!?p> “你救他是要了他未來仇家的四分之一家財(cái)??刹皇菫榱似呒壐⊥馈!?p> “那你呢,你說說看,我救了你是為了什么呢?”
“……”
“誰知道你是為了什么?你這人啊,我算是看明白了,無利不起早。”
趙盼兒說完轉(zhuǎn)過臉去就不再言語了。
“怪不得,怪不得那一日出了事,官差來的這樣快,看來?xiàng)钸\(yùn)判也不是全無準(zhǔn)備,只是他錯(cuò)把我們皇城司當(dāng)成了你信中的殺身之禍的來源!這么說你也知道幕后主使是誰?”
“知道啊,就是…我不告訴你?!?p> “是誰?快說!”
顧千帆下意識(shí)地就要伸手抓住蘇桐,卻被蘇桐笑著避開了。
“若是現(xiàn)在便說了,那還有什么意思,再說了,就算我說了是誰,你也奈何不得他?!?p> “這酒啊,要一口一口喝,這事兒呢,得一步一步看。賊人是誰,還是要靠你慢慢偵破才有意思,不然,不就真成了我給你喂飯了嗎?這要是說出去了,多不好聽呀。”
說完蘇桐伸出手輕輕一推,顧千帆就又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動(dòng)彈不得。
“好啦,別想了,世上的事兒,不過就是緣聚緣散,因果相隨罷了?!?p> “來,且進(jìn)杯中物,常記歡愉時(shí),兩位多吃點(diǎn)我做這菜。不是我自夸啊,我這菜飯,就算是東京的酒樓,也未必能比得上?!?p> “錯(cuò)過了這次,就不知道下次什么時(shí)候了?!?p> 說著蘇桐將盤子朝著趙盼兒推了推。至于顧千帆,對不起了,自力更生吧。
菜過五味。
蘇桐又拿出一壇未開封的酒。
“來吧,讓我們把美酒滿斟,愿我們的頭頂,永遠(yuǎn)碧空晴朗,永遠(yuǎn)有純潔的銀色的星光流淌?!?p> “碰!”
酒杯空空,顧千帆再次一頭栽倒。
“好了,我們走吧。他是皇城司的,隱秘頗多,如此一別剛好?!?p> 趙盼兒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顧千帆。
“你準(zhǔn)備把他如何?”
“不如何,我不會(huì)再回來了,以后若是能遇到,就找他要回那筆錢,如果遇不到,便遇不到,也沒什么?!?p> “那你要把我怎么樣呢?你不是從不做虧本生意嗎?”
“你,我倆之間,是救命之恩嗎?”
“當(dāng)然是。”
“你熱愛生命嗎?”
“當(dāng)然,誰會(huì)不熱愛生命?!?p> “那好辦了,我救了你的熱愛,以身相許吧?!?p> “你……你說什么??”
“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啊,小孩子都知道,你不會(huì)不知道吧?!?p> “……”
“好不知羞!”
趙盼兒扭過頭去,過了一會(huì)說。
“好了,不過是玩笑話罷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燈滅。
兩個(gè)人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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