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再度作妖的修改器
【Success is counted sweetest
By those who ne'er succeed.
To comprehend a nectar
Requires sorest need.
Not one of all the purple host
Who took the flag today
Can tell the definition
So clear， of victory，
As he. defeated， dying，
On whose forbidden ear
The distant strains of triumph
Burst agonized and dear.
——《Success is counted sweetest》，Emily Dickinson】
“喜歡，但我不敢喜歡，現(xiàn)在這樣就好。如果真的有來者，并且來者比我更優(yōu)秀的話，我希望你能喜歡他。不論是為了你，還是為了我，或者也可以為了他?！毕拿壤^續(xù)面無表情地說道，“就這樣吧，符雨霄，我……我希望你好好地過完自己的人生。不要為了我耽誤你的大好前途，我不值得?！?p> 夏萌說完后，再次望向天空，看向天空中的幾顆星星，只是對著它們微笑之后，畫了一個標準的心形函數，隨即準備離開。
“不，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的男友！”
大步走到夏萌右后方的符雨霄對夏萌表達了自己的心意。
但接下來的一切，都輕輕（氫氫）地敲碎了符雨霄的心。
夏萌轉頭，看向對著自己微笑的少女，再看向周圍，確認沒人之后，他只是雙手拍了拍她的雙肩，說道：“站好了！我不值得你如此失態(tài)。”
隨后，夏萌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從兩人當天見面的時候開始，夏萌的表情和語音語調就沒有變過，直到此刻依舊如此。
但在此之后……
夏萌就是夏萌，夏希羽就是夏希羽。
符雨霄最終還是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于是，童曉伊和符雨霄兩人在這次會談后，都沒有得到答案，最終不得不各自在睡眠中迎來新的一天。
四月一日，夏希羽在一個扯謊的日子里，不扯謊地走了。
他的目的地是自己遠在閘北以北、吳淞以南的家——一個住在此地的浦江人前往浦江交大時要說自己“去浦江”的地方。
目標是給家里人留下一千元錢，以及觀察父母有沒有看出自己的變化。
然而，家里只關心一千元錢的來源，在聽說是稿費后他們不再多問。
在確認他們并沒有看出自己的異樣之后，夏希羽安心地乘車離開了。
當天晚上七點左右，他回到了學校附近的住處。
只是，他的房間門口出現(xiàn)了一位少女——符雨霄。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此時穿著連衣裙上門的符雨霄在裙底藏了一把水果刀，一邊心里想著：“有人替代了你也就算了，竟然連我的記憶都沒有……如果把夏希羽干掉的話，夏萌……你能回來嗎？”
夏希羽見一位自己好像見過幾面的少女站在門口，問道：“你是……？”
符雨霄略帶諷刺地說道：“我是你的班支書，符雨霄。夏萌記得我，夏希羽卻不記得……真奇怪?！?p> 夏希羽的心中雖然有些不安，但他還是裝作無事發(fā)生，只是面無表情地問道：“符支書，你有什么事嗎？”
符雨霄把右手拿著的手稿交給夏希羽：“三個月前的夏萌，讓我把這個交給你?！?p> “這首詩寫的不錯……”
一分鐘后，當他看到《消亡的尼尼卡》的最后三行的時候，夏希羽問道：“這是我寫的？”
符雨霄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去年年底的你親手交給我的?？磥砟阏娴牟挥浀昧恕！?p> “？”
夏希羽一臉疑惑地看向符雨霄，但他依舊記著自己在剛穿越過來時對自己的提醒——七月十二日《廬山戀》在浦江的首映結束之前，不要和異性有肢體接觸。
符雨霄一時間有些恍惚，仿佛見了鬼似的，在思考了數秒后才問道：“我再提醒一下，你去年年底的那天晚上回到住處之前，把這個交給了我，還對我說了一番很奇怪的話。你都不記得了？”
夏希羽點頭承認了：“嗯，這筆跡的確是我的。但是我真的沒有這方面的印象，我甚至沒有你的印象。這一點我無論如何都裝不出來。我只記得你好像是我們學校的同學。在今晚之前，我不知道你叫符雨霄，更不知道你是我們班的班支書?！?p> “那你還有小學到高中時的記憶嗎？”
夏希羽搖了搖頭：“除了各種砸在我身上的東西之外，我記不得別的。那會我拒絕批斗，那就只能被批斗了。符雨霄支書，你今天過來是特地幫我恢復記憶的嗎？”
符雨霄一臉陰沉，心中已經明白了大致情況。她看向夏希羽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怨恨。
但是，符雨霄還是在盡力控制她的語調：“算是吧。既然如此，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是怎么死的？又是怎么活過來的？”
此時的夏希羽心中有些慌張，但只能如實回答，盡可能防止激怒眼前的女瘋子（大概）：“你怎么知道我喝酒喝到斷片？沒錯，今年元旦前后，有什么問題嗎？”
符雨霄聽到這里，忽然開始嘲諷道：“可是你不知道你自己有重度的酒精過敏嗎……喝了兩口啤酒就會中毒的那種。據我所知，你是喝下了半瓶多的啤酒的。所以我很好奇，你究竟是誰？”
夏希羽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是夏希羽……不然呢？”
“我知道了?！?p> 符雨霄向夏希羽的方向稍稍走近了半步。
就在此刻，準備回頭繼續(xù)研究的夏希羽突然發(fā)現(xiàn)：符雨霄從裙底弄出了一把水果刀！
“？？？”
夏希羽愣住的那半秒里，符雨霄對他低聲吼道：“把我的夏萌……還給我！不要待在他的身體里！”
然而，說完曾經說過一次的宣言的夏希羽突然聽到了許久都沒聽見的機械女聲。
宛若天籟。
雖然不到半分鐘后，他就會收回這四個字的感想。
“檢測到夏希羽的即將受到致死傷害時的反擊意圖，確定——威脅度：100。
“添加民族精神補正‘西蘇精神’。強制激活兩條秘密指令：激活兩條決議并執(zhí)行其中的默認版本決議。
“以修改器最高權限修改決議與民族精神補正模塊。
“秘密指令激活一項可用決議：魔王之眼。
“該決議允許你永久為一位異性（檢測到持有者“夏希羽”性別為“男”，決議生效對象為“女”）賦予一個特殊的民族精神補正“魔王之眼”。
實行決議需同時滿足以下全部條件：
0研究點（首次使用不消耗研究點且直接清除冷卻時間，之后每次激活決議需要的研究點比上次遞增20）；
威脅度：不小于95；
決議持續(xù)時間：5s（視目標體能，誤差正負1s）。
冷卻時間：180d（首次使用時，對下1次使用技能豁免冷卻時間）。
決議效果：持續(xù)時間結束后，給目標添加民族精神補正‘魔王之眼’——對修改器現(xiàn)任持有者夏希羽好感度鎖定為100。”
“秘密指令激活一項可用決議：魔王之眼（冷卻減免）。
“除要求威脅度為99及以上、決議需要點數較常規(guī)決議翻倍為代價免除冷卻時間之外，其余條件和補正內容不變……”
夏希羽一時半會完全顧不上控制臺屏幕顯示的這一切，只聽懂了機械女聲的最后一句話：“強制執(zhí)行決議：魔王之眼。目標：符雨霄?！?p> 當機械女聲說完這句話時，夏希羽發(fā)現(xiàn)眼前的少女忽然雙眼一閉，隨即立刻向前倒在了自己身上，她右手的水果刀也因此隨著“哐當”一聲而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