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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后,我搶了未來首輔的婚!

第二十五章 也罷

  他本就不是話多的人,他不擅與人交流,所以與她在一起時,他看起來總是被動的那個。

  他發(fā)現(xiàn)她似乎對雜耍也不喜歡了,以前她可愛拉著他一起來看雜耍了。

  他都忘了,她愛叫他時廉哥哥的,她說他年歲比她大,就應(yīng)當(dāng)叫哥哥。

  “時廉…時廉?”

  “……嗯?”他回神,看向她問,“怎么了?”

  “你是不是累了?”

  “有點(diǎn)?!彼馈?p>  “那我們回去吧!”

  “好?!?p>  ——

  蕭時廉確實(shí)有些日子沒去書院了,家中有事,他走不開。

  “時廉,怎么這些日子你都沒來書院?”問這話的是常與他一起的姜甫喻。

  姜甫喻是右僉都御史家的三子,在這書院里,與蕭時廉最要好。

  “時廉兄?”

  “嗯?”蕭時廉似乎才回過神來,“你剛說什么?”

  姜甫喻看著他道,“我說你好些日子沒來書院了,你那妹妹來找過你,我說你不在?!?p>  “嗯?!?p>  “時廉兄?”姜甫喻覺得蕭時廉不太對勁兒,“你怎么了?”

  “沒事。”他道。

  “她沒來找我了吧!”他又問姜甫喻。

  “來了幾回沒見著你,就沒再來了?!苯τ髡f道。

  “謝了,甫喻兄?!?p>  “客氣什么?!苯τ餍χf道,“我也就是與她說句話而已?!?p>  沈簇不知道眼淚竟是可以流這樣多的,濕了好幾張帕子。

  綺俏已經(jīng)慌亂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小姐何時這般哭過。

  她想去請馬行街的郎大夫,可小姐又不讓。

  “小姐,你這是怎么了呀!”

  “沒事兒了?!鄙虼啬ǖ暨€沾在眼尾底的淚,又說了一遍,“沒事兒了?!?p>  “綺俏,我餓了?!彼_俏扯出一個勉強(qiáng)的笑,“我不想吃這些蜜餞了?!?p>  “那我去給小姐弄些愛吃的飯菜來?!本_俏連忙說道。

  她點(diǎn)頭,“嗯。”

  綺俏去了廚房,怕小姐又難過而哭,她快步走著,自打上回與二小姐一同落水叫大人罰了后,就沒再順心過,定是小姐覺得委屈,才哭成這樣。

  綺俏也覺得難過了,這偌大的是侍郎府,就沒有真正關(guān)心小姐的,老夫人關(guān)心二小姐,大夫人只對自己所出的好,只有她家小姐,娘親去的早,便就這般欺負(fù)她。

  榻上,沈簇將臉埋在膝蓋里,眼淚已不在流。

  蕭時廉不愿見她,也罷。

  她回想這些日子,她好似是沖動了。

  雖沒直接向他表達(dá)她對于他的愛意,可她看他時眼里忍不住的歡喜,他那樣聰明,怎會不明白。

  她說服自己,這是好事兒,不是嗎?

  這足以證明他對她的愛是真切的。

  許是哭的累了,綺俏還沒回來,她便睡了過去。

  隔天,綺俏非要拉著她出府,說這幾日有雜耍,府里的小廝早就去看過了。

  雜耍就在西街最熱鬧的地方,她們?nèi)サ臅r候已經(jīng)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綺俏繞了一圈也沒找著一個空隙。

  “小姐,”綺俏苦惱著臉,“人太多了?!?p>  沈簇瞧著這一個緊挨一個的觀眾,確實(shí)難以擠進(jìn)去。

  “那兒,”她指著與雜耍團(tuán)有十多米多遠(yuǎn)的一個大石塊上,說道,“站那去?!?p>  過會兒后。

  “小姐,這兒瞧的可清楚?!?p>  沈簇“嗯”了聲,“俗話說站得高看得遠(yuǎn)?!?p>  喝彩聲從未停過,沈簇望著那塊被圍著密密實(shí)實(shí)的人團(tuán),眼睛明明只盯著那耍雜技的人,卻怎么也看不清。

  “戚姑娘,咱們又遇上了。”

  沈簇向他施禮,“玉王爺?!?p>  “戚姑娘站在這做什么?”

  “看雜耍。”

  “雜耍?”裴嘢望過去,“齊康,你去看看是什么樣的雜耍?!?p>  “是,王爺?!?p>  “怎么,戚姑娘不開心?”

  “玉王爺多慮了?!彼袢諢o心情與他玩笑。

  雜耍聲忽然停住,不知發(fā)生了何事,人群也一哄而散。

  裴嘢看向已經(jīng)回來的齊康,問,“怎么了?”

  “是戎戍國的皇子?!饼R康回道。

  裴嘢沒說話,而是看向了沈簇。

  沈簇覺得奇怪,“看我做什么?”

  “你上回在戲樓扎了他的腳,他為此大怒,說我們大齊國皆是蕭人?!迸釃S望著她道。

  “他是小人才對,”一說起這事兒沈簇就覺得生氣,“你這個王爺,有人在你們家地盤上為非作歹,你就冷眼旁觀?!?p>  “戚姑娘是覺得本王應(yīng)該上前將這戍戎國的皇子揍一頓?”

  沈簇不說話,她不想與這冷血無情的人說話。

  裴嘢道,“我得罪不起戎戍國的皇子?!?p>  “你不也是皇子嗎?”沈簇反問。

  “他得寵,而我不得寵,也許皇上會因?yàn)樗?zé)懲我,叫我回去,不得再入京?!?p>  沈簇從未想過會這樣,突然間,她覺得這個玉王爺與她一樣,也是個可憐人。

  “對不起?!彼?,“我不知道你有苦衷。”

  “王爺,”齊康又道,“戎戍國皇子又在強(qiáng)搶民女了?!?p>  “我們?nèi)?。”話落,裴嘢已朝那人群混亂走去,齊康也干趕忙跟上。

  綺俏還在沉浸在裴嘢說的那句話中,她沒明白,“小姐,剛剛玉王爺說小姐在戲樓扎了這戍戎國皇子的腳,是什么意思?”

  沈簇盯著裴嘢的背影,對綺俏道,“我們也去看看?!?p>  那日她只顧著如何能讓這兇蠻男人放開那戲女,根本沒仔細(xì)去瞧裴嘢說的這戎戍國的皇子。

  “小姐,你不能去。”綺俏想要拉住沈簇,無奈慢了一步,人已經(jīng)往那去了。

  綺俏焦急不已,要是小姐又闖了禍,這回還是什么戎戍國的皇子,要是惹怒了這皇子,可不得了。

  沈簇剛走過去,便聽見裴嘢對那人喊了一聲,“須卜皇子?!?p>  手里還強(qiáng)拉著雜耍女子的男人聽見有人叫他,才停住使勁兒,回過頭看向叫他的人。

  “玉王爺?”須卜皇子也不驚訝,“玉王爺也來看這看耍技?”

  “本王路過,恰巧看到須卜皇子也在這,便來打個招呼?!迸釃S道。

  須卜皇子見到裴嘢還是客氣的,強(qiáng)拉在手里的女子已經(jīng)放了開,藏在絡(luò)腮胡里的一張嘴巴露出發(fā)黃的牙齒,“既然與玉王爺巧遇,那自然要喝上一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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