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丫鬟仆人見到這一幕都紛紛露出羨慕之色,自己的主子很明顯不能做到這一步。
他們只能羨慕地看著秋花,秋花還沒有吃到味道就已經(jīng)非常感動了。
眾人將麻婆豆腐送入嘴中,紛紛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一瞬間,麻、辣、豆腐本身的燙交織在一起。
這一口連湯汁與食材混合在一起的香,這幾種味道混合之后同時在嘴里爆炸開來。
似乎味蕾間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歡呼雀躍,整個靈魂都升華了!
只需要輕輕一抿豆腐便直接化了,與那些調料充分融合在一起!
同時灼熱的氣息傳來,可在場眾人根本舍不得張嘴,生怕這香味從嘴巴里逃掉。
開始咀嚼之后,在熱油中炸過的提前腌制好的牛肉粒的酥也體現(xiàn)了出來。
色澤偏深,火候恰到好處。
一顆顆,一粒粒,牛肉獨特的香味又和之前的醬汁與豆腐的香味交融在一起。
咽下之后,那濃郁不散的味道依舊在嘴里回味。
簡直絕了!
二夫人和四夫人都露出回味的表情,說實話,從小到大都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菜。
就算是皇宮做的美味都要比這一盤麻婆豆腐差億點點意思。
平平常常的一頓飯給幾人吃的熱血沸騰。
每一口都燥熱、每一口都回味無窮、每一口都欲罷不能。
吃了幾口之后,二夫人連忙喊道:“拿水來……對了,還有飯也盛來一碗?!?p> “可是,夫人,現(xiàn)在只有冷飯,現(xiàn)在還沒有開始煮。”
廚房做菜的人出來一個,她咽了一口唾沫,然后道。
二夫人不在乎地道:“沒事,這真是太辣了,但又太香,冷飯也沒事,等不及了?!?p> 廚房的人應了一聲,就要去拿,四夫人連忙說也要一份。
至于三夫人,不用她吩咐,早有準備的張清伊從廚房里拿出飯盒,取出兩碗熱飯和熱湯。
秋花只感覺嘴里瘋狂分泌唾液到肚子里,然后通過體內循環(huán)。
再分泌,再循環(huán)。
她端起米飯挖了一勺拌著,然后將其放進口中。
瞬間!
極致的感受頓時反應在腦海中,在這一瞬間她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上下頜輕抿,豆腐頓時化掉!
同時,躲藏在豆腐體內的滾燙再一次狂涌而出。
飯沖淡了辣味,但味道更美味了。
最后,所有人都把這一盤麻婆豆腐解決的連一滴湯汁都不剩。
看的張清伊心里滿是嫌棄。
吃完的所有人都拍拍肚子,一臉享受,早飯不用吃了。
“太上頭了這種感覺?!?p> “這么一盤豆腐,就算是皇宮都不見得能吃到啊?!?p> “這和其他廚師做的菜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四夫人享受之余心中復雜萬分,這以后還能吃到嗎?要不要低頭?
低頭吧,自己沒面子。
可不低頭吧,這么好吃的豆腐,自己也不想放過。
老自相矛盾了屬于是。
關鍵是張清伊是小姐,不是傭人,一次還行,時常做,那是不可能的。
一時間每個人念頭都在涌動,秋花則很滿足地和張清伊收拾好碗筷。
等弄完之后,幾位夫人忽然一起走到一旁嘰嘰喳喳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閨蜜呢。
張清伊懶得管她們,生火又做了一鍋,分量比之前還多。
她囑咐秋花等三娘過來就把這個告訴三娘,這是幾位夫人和便宜老爹的份,自己很累,先回去休息了。
說完之后秋花表示明白,然后張清伊自顧自的回房了。
等三位夫人一臉和氣地到廚房時,只發(fā)現(xiàn)秋花一個人在那里,小姐早溜了,只能彼此無奈互看一眼。
張清伊回房后,是餓了睡著的。
自從修煉了武功,平常的那得菜根本不夠塞牙縫,她又不想為難三娘,只能吃了保持活著。
晚上張清伊不是睡醒的,是被吵醒的。
她打開門一看,自己那個幾天不見一面的老爹站在門口。
“原來是父親,這么晚了有事嗎?”
張清伊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道。
張廷玉頓了一下道:“本想找你談談心,既然你已經(jīng)睡下,我就不多說了。那豆腐很好吃,平日你不是總想出門嗎?以后讓秋花和你出去吧,時間請早之后,晚飯之前,知道了沒有?”
“明白了,爹爹?!?p> 張清伊甜甜一笑,親切地說道。
聽到張清伊喊爹爹,張廷玉有些恍惚,好像女兒很久沒有這么喊過了。
張清伊沒有關注張廷玉的表情,遲疑地問道:“我想去看看爺爺,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你爺爺身體不好,你去看他,他估計更開心。好了,早點睡吧?!?p> 張廷玉說完讓張清伊早點睡,回房時不禁感慨,女兒長大了啊!不過又似乎想到什么,深深嘆了口氣。
已經(jīng)醒了的張清伊鎖好門后,直接翻墻出府。
她找到劉云和劉芳,得知明天攤車就可以做好了。
于是張清伊帶著面紗和兩人在街上采購食材,開攤在即,得提前準備一下。
食材原料并不貴,也容易收集,于是不大一會就弄好了。
弄完之后,張清伊就走了。
一邊拍肚子,一邊走著,真的好餓??!
早晚得餓死,看來只能中午活著了。
張清伊胡思亂想地走著,忽然一群人跑出來圍著她。
額……
雖然自己走的是偏僻的地方,有人打自己美色的主意也正常,但一下子這么多人,很明顯不對勁??!
這群人圍著但不動手,張清伊是能不動手就不多手,畢竟餓。
一個男子從包圍的人外走進了包圍圈,張清伊一看,竟然是那個羅題。
羅題對著周圍的人道:“無聊發(fā)生什么,你們誰也不許動手,也不許多話,明白嗎?”
周圍的人回應道:“明白了?!?p> “喂!那個羅什么屎的,這是要干嘛?”
張清伊一雙漆黑的眼睛盯著羅題頓了一下露出思索之色,挑眉繼續(xù)道:“我是不是欠你錢?”
她的聲音壓低了好幾度,一張臉猶如玉色。
明明是精心刻畫般的盛顏,讓人感覺到的卻是明艷張揚,一眼看過去便能夠讓人移不開眼!
周圍的護衛(wèi)沒有反應過來,愣著看向張清伊,你知道他是誰嗎?竟然敢這樣大呼小叫。
羅題看著對面女子忽地一呆,他竟然有些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