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趕出家門遇大叔
一夜之間,紀家千金海外歸來的消息,在帝都炸了天。
豪門狗血恩怨一度淪為上層人的笑柄,就在大家都在揣測事情會如何發(fā)展的時候,這位紀小姐已經(jīng)雇了十幾位保鏢親自上門宣揚主權(quán)了。
實為彪悍!
陳嘉兒開門霎那,見是紀南汐高挑的眉頭一擰。
“瘋女人,怎么又是你!”
“你剛破壞我爸爸媽媽的婚禮,還奪走了我的弟弟,現(xiàn)在還敢上門?”
陳嘉兒,沈心蘭帶來的孩子,比紀南汐小一歲更是帝都新晉名媛。
“你爸爸媽媽?”紀南汐話鋒一挑。
今日,她穿的漂亮,一身粉色的洋群頗為艷麗,嬌嫩的臉蛋像雞蛋剝了殼,沒有一點瑕疵。
紀南汐上下看了陳嘉兒一眼。
她的裙子,她的鞋子,甚至還用著她的首飾?
所以她不在國內(nèi)的日子,這母女倆早就鳩占鵲巢霸占了她與媽媽全部的東西了?
還有,這間新別墅。
嘖,看起來也不比紀家的差啊。
“滾開!”
紀南汐窩著火正沒地撒,她抬腿就是一腳把陳嘉兒揣進了屋里,緊跟著十幾個黑衣保鏢齊刷刷的沖了進來,二話不說就開始砸東西。
轟隆——
“出什么事了!”沈心蘭還在修養(yǎng),從二樓出來看見紀南汐的霎那,面色頓時慘白。
“怎,怎么又是你?”她嚇得渾身一陣抽出,艱難的撐著扶手:“你,你把我兒子藏去哪了?”
“你兒子?”紀南汐忍不住的竊笑。
“現(xiàn)在全帝都的人都知道,那是我的兒子!怎么,搶了我媽媽的位置不說,連我隨便認的一個兒子也不放過?”
“也是,你們母女就是喜歡搶別人的東西。”
“別停,給我拆!”
看著裝修奢華的裝置,紀南汐大步跨過,懶散的靠在了沙發(fā)上擺擺手:“砸干凈,一件都別留?!?p> “住手!你,你們這是擅闖民宅,我要告你!”沈心蘭撲騰了幾下,卻被為首的保鏢一把推在了地上。
紀南汐笑出了聲:“告我?你配么?自我母親去世之后,戶口本就一直在我這里,你們沒有登記,更沒有辦成婚禮,現(xiàn)在享受的一切,都是紀家的,都是我的!”
“我拆了我自己的宅子,有什么錯?姐有錢,姐樂意,和你沈心蘭有半毛錢關(guān)系?”
紀南汐雙腿交疊,一雙手伸開靠在沙發(fā)上眸色冰冷又帶了些玩味:“還有,現(xiàn)在,立刻,帶著你的女兒滾出我家!
否則我會立刻報警,就算陳懷有繼承權(quán),我也能分走紀家半數(shù)江山?!?p> “你鬧夠了沒有!”
啪——
門,這時被人打開了。
陳懷本該在醫(yī)院休養(yǎng),可是陳嘉兒哭哭啼啼的告狀說姐姐又回來了,他拔了輸液管是一刻也沒敢耽誤的往‘家’跑。
“紀南汐,你有什么沖我來,別難為心蘭!”
好家伙,夫妻情深?
我可真感動!
紀南汐白了一眼,惡心的簡直連昨夜飯都能吐出來:“我要收走紀家產(chǎn)業(yè),就現(xiàn)在?!?p> 陳懷眸色微怔,他料到了紀南汐會這么做,卻沒想到這么快。
“你這是要徹底撕破臉了?”
你還有臉么?
“虧得我先前還顧及父女感情,竟然如此,紀南汐,你就從這個家滾出去吧!”
什么?
她沒聽錯吧?
紀南汐看著他們這一家子,簡直哭笑不得。
“我滾?憑什么?我姓紀,你一個外姓讓我滾?陳懷,昨天是不是血吐多了,你腦子也壞了?”
陳懷冷笑一聲,從懷里掏出了一份遺囑甩在紀南汐臉上。
“看好了,這是你母親留下來的!”
她啪的一下抓住那份文件,擰眉看了起來,可越看越不對,越看越有問題!
【紀氏產(chǎn)業(yè)全部交由丈夫陳懷打理,膝下一女不得半分】
“這不可能!”
她媽媽怎么會把家業(yè)都留給這樣的男人!
雖然她不在國內(nèi),但母親的死分明就是受到了刺激,所以才會一尸兩命。
紀南汐緊緊捏著那份文件,最后悉數(shù)撕了個干凈。
“假的,這不可能!”
“白紙黑字,律師證明過的,怎么就是假的了?紀南汐,你撕碎了又能怎么樣,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認,紀家都是我做主。”
“從今天起,你不再是紀家的孩子,給我滾出去!”
“還有,我勸你早點把希晨還回來,否則,你母親的墓……”
陳懷眸色沉了沉,笑的有些陰狠:“會不會被人破壞,我就不敢保證了。”
“你敢!”紀南汐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我有什么不敢?你把心蘭氣到暈厥,還敢來家里撒潑,你做這些事的時候就該想過后果!”
“來人啊,把這些人全部轟出去!”
陳懷喚了一聲,屋外就來了一群人,紀南汐幾乎是被拖著拉出去的,直到大門緊緊關(guān)閉的霎那,她都在懵逼著。
自己,這就成紀家外人了?
“小姐,我們——”
保鏢站在那,小聲嘀咕:“他們?nèi)颂嗔?,這也不能怪我們,但是錢……”
“姐姐有的是錢!”她隨手掏了一張卡:“里面有三百萬,拿去分了吧?!?p> 直到黑壓壓的人群散去,紀南汐依舊雙手環(huán)腰的站在那,思考是哪里出了問題。
這不科學(xué)!
“丫頭?!辈贿h處,黑色的賓利沉穩(wěn)的??吭诼愤?。
男人拉下車窗,露出精致絕倫的臉。
見女孩依然呆滯著,他才薄唇上揚輕輕的笑了出來。
“上車?!?p> 車內(nèi),好聞的檀香瞬間侵入她的大腦。
這個味道她很熟悉,難道是他?
“五年而已,這么快就不記得我了”霍景川的聲音輕飄飄的卻難掩失落:“你十四歲生辰初見我的時候,可是扒拉著手要以后給我當(dāng)老婆呢?!?p> 這句話猶如醍醐灌頂!
“霍,霍叔叔?”
“不錯,還記得我的姓?!彼麕е疬呇坨R,舉止投足間都有種難以掩飾的貴氣。
霍景川從頭到尾打量她,腦海里偏偏是她方才大鬧那對狗男女婚禮的樣子,不由笑出聲:“沒地方去了?不如,去我那里暫住一段時間?”
“這,不合適吧?謝謝您嘞!”紀南汐扭捏了一下,卻利落的答應(yīng)了。
“叔叔放心,您這次幫了我,我一定會報答你?!?p> “怎么幫?”霍景川笑了出來,玩笑道:“霍家逼婚,不如,你嫁我?”
紀南汐的目光緩緩落在了霍景川的那雙腿上。
聽說她出國沒幾年,霍家那位就出了一場車禍,從那之后再也沒有站起來過。
就算結(jié)婚,替他擋一擋,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
目光落在男人那三百萬的手表上,紀南汐目色精明。
她平生沒什么愛好,就是喜歡搞錢!
畢竟紀家是暴發(fā)戶發(fā)家,紀南汐管這叫居安思危,并且這些年一直發(fā)揚的很好。
“半年,三千萬?!?p> “我給你一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