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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撩精:男主又在崩人設

番外:沈教授他才不古板(完)

快穿小撩精:男主又在崩人設 四嬛 3117 2022-10-31 23:04:14

  骨節(jié)明晰的手指搭在醒酒器上,隔著透明玻璃,與下方的紅色液體奇異又和諧的相配。

  沈書岑另一只手懶懶地撐在桌上,微微偏頭,目光絲毫不偏移地注視著她,好似十分認真地在等待著答案。

  許廿色笑了笑:“好啊。”

  沈書岑眸中幾不可察的閃過一絲驚訝,旋即取出酒杯,倒上。

  這可是她自己說的。

  都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話負責。

  飯桌上,許廿色嘗了幾道菜:“很好吃。”

  “有時間的話,平常我是會自己做飯的。”沈書岑隨口道。

  原來如此。

  許廿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道:“聽說你經常去南城那邊兒開座談會?。俊?p>  她主要還是待在北城。

  “嗯,恩師在南城。不過已經有師弟能夠接我的班了?!?p>  他執(zhí)起酒杯,朝她示意。

  酒杯相撞,折射的燈光盛著液體搖曳,如夢似幻。

  沈書岑起身為她倒酒。

  家居服本就不像襯衣那般可以系地嚴絲合縫,如今他這么一動作,領口敞空。

  而與沈書岑隔著一個桌子、在他正對面的許廿色,壓根就沒有什么反應時間,被迫將之收入眼底。

  她不自在地抿抿唇,慌亂錯開視線。

  “那個……不用再倒了,喝這么些就夠了。”

  沈書岑挑了挑眉,點頭。

  他又扯了話題來聊。

  但許廿色似乎沒有剛才那么專注。

  聊天嘛,總是要看著對方的。

  但她一看到他,眼神就不受控制的下移,好若隔著家居服就能看到里面……咳咳咳。

  許廿色呼吸亂了亂。

  一直密切關注著她的沈書岑自然能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幾個來回下來,大概也能猜到她腦子里在想什么了。

  他身子后撤,倚到椅背上,雙腿交疊,一手指尖漫不經心地輕扣著。

  “許廿色?!?p>  “啊?”

  “我家臥室挺干凈的?!?p>  ……

  ……

  沈書岑倒是正人君子似的要讓主臥給她。

  許廿色瞥了瞥他,似笑非笑。

  正人君子會邀異性留宿?又不是沒有酒店。

  許廿色最終選了客臥。

  睡他睡過的床……

  關系還沒到這一步。

  客臥里頭東西也挺全,甚至許多洗漱用具都是未拆封的。

  洗漱收拾的差不多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許廿色過去開門。

  沈書岑穿著浴袍倚著門框,看樣子應該是剛洗完澡,短發(fā)大概只被潦草的擦了擦,還散著熱氣。

  “熱牛奶還是紅酒?”

  “紅酒吧?!迸D踢€需要熱,有點麻煩。

  沈書岑說了聲好,轉身去弄。

  許廿色沒跟著,保持著開門的姿勢,看他。

  男人動作熟練,一看就是平常經常搞這些。

  沈書岑端著一杯回來。

  就一杯?

  許廿色接過,順嘴問道:“你不喝?”

  “在臥室里放著呢?!被卮饡r,可能有些不舒服,男人隨意抬手扯了扯領部的浴袍。

  他發(fā)絲間的水珠滑落,越過喉結鎖骨,向下隱入。

  許廿色眨了眨眼,收回視線。

  她攥著門把手想要關門:“等會兒我自己會把酒杯放回去?!?p>  男人卻突然一手抬起抵在門上,隨著他的動作,領口周圍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越來越大。

  “干嘛!”她尾音微揚。

  “怎么不看我了?”

  沈書岑說著,身子微微壓低,湊近。

  “我……”許廿色一噎,一時找不出什么詞兒回他。

  其余部位的感官被放得更大了。

  主臥客臥的洗漱用品都是同樣的,于是那來源不同的淡調冷香一點點在空氣中交織,難舍難分地融為一體。

  一顆水珠從他額前的碎發(fā)墜落,怦然落在她的鎖骨。

  已經超過安全范圍的距離加之這突然的涼意,讓許廿色下意識的后撤。

  她又要小心著紅酒灑出來,一時思慮過多,難免顧此失彼地踉蹌一步。

  沈書岑心下一緊,連忙攬她。

  她身子是朝后歪的,為了防止她后倒,男人的力道自然是朝自己這邊收緊。

  都是呼吸之間的動作,力道根本不受控制。

  沈書岑小臂發(fā)力,直將人攬入自己懷中,后背也順這力道重重靠上了門框。

  杯中酒哪堪這些?順著最后的力道盡數灑在勁挺的胸膛和浴袍上。

  許廿色驚呼一聲。

  “沈書岑?。?!”

  瞧她神色,腳腕應該沒有傷到。

  緊繃的神經松了松,沈書岑順勢倚著門框,但手卻沒有離開纖細腰肢。

  “嗯?”

  男人姿態(tài)隨意,短發(fā)濕著,領口敞開,潑上去的紅酒印染浴袍,連帶露出的皮膚都多了些凌亂的美感。

  不知是余驚未了還是別的原因,許廿色只感受到心跳一下接一下的加速。

  沈書岑抬起另一只手,從她手中拿出空酒杯,隨意地扔到了旁邊。

  “沒傷著吧?”他還是不放心的問了句。

  許廿色搖頭。

  “真的沒有?”

  “騙你干嘛?!?p>  聞言,沈書岑徹底放心了。

  “你呢?這紅酒都灑你身上了……”

  許廿色想要找東西幫他擦擦。

  然卻招來對方悶哼一聲,旋即便是不動聲色地錮著她的腰。

  “你、你背部是不是傷到了?”許廿色不敢亂動了,萬一他真的傷到了,以兩人現在的距離,她的動作很可能不小心加重他的傷。

  他啞著嗓子:“有些疼。”

  “那、那你松開我,”腰間他的手掌的溫度難以忽視,可許廿色又不敢輕舉妄動,“你先松開我,省的我不小心碰到你。”

  沈書岑微垂著頭,也不回話,眼神專注地看她。

  他的目光有些灼熱。

  “許廿色,”

  他說,

  “咱們快點兒結婚吧。”

  ————

  “今天有時間能夠分給我些嗎?”

  一接通電話,對面那人就直截了當地開口。

  許廿色猶猶豫豫著,最終“嗯”了一聲。

  那日之后,兩人幾乎沒怎么見面。

  一方面是工作都比較忙,另一方面,其實許廿色有一點兒……躲著他。

  其實按理來說,兩人都能感覺到彼此對彼此的好感,況且還有個“未婚夫妻”的名頭在,他們應該繼續(xù)接觸的。

  但是許廿色總覺得事情一時難以把控。

  非要舉例來說的話,就好像是自己的一方領地突然遭受到了入侵,強勢地難以抵抗、更別說,她心里也沒有那么想抵抗!

  都是那小情緒作祟!

  但是沈書岑卻很積極的約她出去,同時又紳士地在她拒絕時不說什么。

  “所以這是準備好見我了?”

  許廿色:……

  她剛在心里夸過他!

  “什么準備好?剛巧今天有時間了而已?!痹S廿色干脆裝傻充愣。

  知道她臉皮薄,沈書岑也不挑明,順從地說道:“那就感謝許小姐百忙之中抽空跟我出來。

  他這語氣!

  未免也太虛假了!

  許廿色想掛電話。

  ……

  海邊。

  日落降臨海面,鋪染一地紅霞。

  腳邊的藍牙音箱放著舒緩的大提琴協(xié)奏曲,身旁的男人專注地看著她。

  許廿色默默拽了拽披肩。

  “冷嗎?”沈書岑問。

  同時,抬起手自然地替她理了理耳邊散亂的發(fā)。

  “不冷?!痹S廿色別開視線,裝作認真地在看海景。

  沈書岑單手撐著下巴,明晰指骨與下頜線條格外相襯。

  “考慮的怎么樣了?”

  “考慮什么?”無頭無尾的一句話,許廿色確實沒想起來他在問什么,歪頭看他,眼含疑惑。

  “早點兒跟我結婚啊?!?p>  在她的眼神之下,男人慢悠悠地說出這句話。

  語氣再自然不過,仿佛是說什么日常小事。

  加速的心跳撞破時間,似乎一切都被拉回了那一天。

  【許廿色,咱們快點兒結婚吧。】

  ——【早點兒跟我結婚啊。】

  “這么著急結婚啊?!彼曇舯葎偛偶毿×诵?。

  “我著急什么,我要是著急,也不會止步于詢問了?!?p>  沈書岑接上她的話,就連眼神好像都是從她閃爍眸光之下延續(xù)的。

  許廿色聽了他的話,沒說什么。

  他一邊想要早點跟她結婚,一邊又說自己不急著結婚。

  許廿色自然清楚這看似相悖的話是什么意思。

  歌曲不知何時到了《Make you feel my love》,歐美歌手的溫柔女嗓與海水聲交織融洽,飄散在空中,追尋晚霞。

  她問他:“為什么想早點跟我結婚?”

  “你說呢?你覺得為什么?”

  風大了起來,沈書岑湊近。

  “我哪里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染上情緒的尾音微微上揚,小爪子似的勾他。

  沈書岑心下一軟,也不繞她了:

  “我就是想跟你結婚啊,”

  “只想跟你結婚?!?p>  他眼底搖曳晚霞,與溫柔相伴,醉倒了風與她。

  沈書岑就這樣一直看著她,漸漸地,似乎變了味道,那眼眸深處的熾熱升騰,翻涌著難以忽視的愛意。

  “我想吻你?!彼f。

  下一秒,唇便附了上來。

  只是在仍有余隙之時,頓了頓,見她并未抗拒,才繼續(xù)附上。

  溫熱相觸,他試探地碰了碰,然后大手撫上她后頸,溫柔卻又不容抗拒。

  綿綿心緒在唇齒間流轉,一切勝有言。

  沈書岑揉了揉她的耳垂,松開她。

  “這算是附贈的回答?!蹦腥说穆曇羧旧狭藛?,他喉結滾了滾,沒有多說,只是將眼底的滾燙情意直白坦露,訴予她。

  許廿色抿了抿唇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對方的溫度。

  “好?!彼f。

  四下風景退卻,悅意明晃晃地綻放在他眼里。

  沈書岑挑了挑眉,似是應她,懶懶地“嗯”了一聲。

  ·

  ·

  晚霞散落海底,清月醒在天邊;

  溫柔與風纏綿,愛意永不落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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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希望每個人都有一腔愛意,永不落幕。

四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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