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陳宏義饒有興致問道。
“什么方法,說來給老夫聽聽?!?p> 許星河這時,連忙收桿,一條鮮活的草魚搖擺著身子來到許星河面前。
許星河將魚鉤取下,又把這條魚放進了池塘當中。
“要想取之,必先予之?!?p> “武將國公們,都希望北伐,想為子嗣某福利,索性便答應(yīng)了他們的請求,不過有一個限制?!?p> “什么限制?”
“比如時間的限制,七年,或者十年的時間?!?p> “七年一到待到時,國庫充盈,北伐又如何?不僅能一雪前恥,還能楊我國威?!?p> 陳宏義點了點頭。
“這便是你跟寫出安國之策的內(nèi)容?”
許星河笑了笑。
“會試安國之題,只是一場考試,大漢之國情豈能陷于一張卷宗之上,需得具體情況具體分析?!?p> “有理?!?p> “待明日朝會之時,你在殿外聽候,待陛下宣你入內(nèi)的時候方可入內(nèi)?!?p> “你乃六品大儒,又與正陽交好,你于朝中基本上沒有人敢明面上針對你,但還需小心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聞言,許星河朝著陳宏義作禮道。
“多謝相國。”
“相國,不知陛下如此著急招我入宮所謂何事?”
這才是許星河真正的目的。
平日三日才會宣告考試結(jié)果,隨后才會宣中舉之人入宮。
可如今幾乎是剛考完,次日便讓自己入宮。
這讓許星河有些疑惑。
“你也知道文宮與陛下的關(guān)系一直都很微妙,既然你與文宮中人乃不和,自然是我們朝堂之人,早一點宣你入宮也是為了讓你早一步站隊?!?p> 許星河明白了,說白了這便是早點拉攏到自己的隊伍。
不過這與自己初衷符合,也沒有什么大不了。
“學(xué)生記得,相國也是文宮五品大儒?!?p> 陳宏義笑道:“早就不屬于文宮咯,只是在文宮中掛了個名字而已,說是好聽,現(xiàn)在文宮高層舉辦會議也從未喚過我前去。”
“原來如此?!?p> 許星河問道。
“相國,不知陛下想要許某入何職?”
陳宏義反問道:“你想入何職?”
許星河說道:“刑部和懸鏡司,哪里查案更厲害一些?”
“刑部乃是查案,判案之地,刑罰之地,里面籠絡(luò)了天下情報?!?p> “但其中一些重要的情報都是直接入往懸鏡司之中?!?p> “皆因懸鏡司乃是直屬皇權(quán),因此若論重案,奇案,皆在懸鏡司?!?p> “許某可否入得懸鏡司?”
陳宏義瞥了一眼許星河。
“你小子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懸鏡司直屬皇權(quán),若非驚才絕艷之輩入不得懸鏡司,同時想入懸鏡司必須陛下首肯,如果你想要查當日平原縣刺殺你一案,建議你還是先入刑部吧。”
聞言,許星河心頭一震,雙眼不可思議地盯著陳宏義。
“相國知道此事!”
陳宏義點了點頭,又打了一窩子料,道:“你平原縣被刺殺一事,刑部處理過此事,自然老夫會過目。”
“趙瑞貪污一案,牽扯甚廣,若想查之,必入刑部。”
許星河點了點頭。
“那就多謝相國了?!?p> 陳宏義突然轉(zhuǎn)頭一笑。
“老夫什么時候說要幫你了?”
“呵呵……是否能入刑部,皆看你明日之表現(xiàn)。”
“若無他事,便退去吧?!?p> 許星河連忙起身作禮道:“多謝相國今日解惑,學(xué)生告退。”
待許星河走到門口之時,還不忘看了一眼陳宏義,心中頗有思量,隨后頭也不會便走出了大門。
陳宏義此時莫名了笑了笑。
“許星河~有意思,年紀輕輕,心機如此之深沉,喲,上鉤了~”
……
走出門外的許星河又去了明月樓。
好家伙,好巧不巧,便與劉三刀吃酒風(fēng)流了一陣之后,便回到了白鹿書院。
許星河坐在椅子上,借著燭火書寫下來要做的事情。
他從袖口之中掏出從趙瑞家中找到的木盒。
自從當時離開平原縣之后,許星河便一直把此物放于身上,就是為了防止有心之人前來自己的房中偷取此物。
會試之時,也是有人想要得到此物。
如今體內(nèi)的也多了一個書生,自己并沒有探尋他的來歷。
也想要他幫你看看此物是否有什么東西。
“書生,在不在……”
許星河用意識與體內(nèi)的書生交流。
“有事兒說事兒。”
“幫我看看此物。”
“此物無一縫隙,無鑰匙之孔,無法插入,我現(xiàn)在如今想到的便是只有用蠻力破壞,又怕里面藏有機關(guān)或者劇毒,或者又是重要物品,怕?lián)p毀了?!?p> “這個不是簡單至極嘛。”
書生開口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六品大儒了,用浩然正氣侵入其中,包裹住里面的東西,再用武道之力擊碎木盒?!?p> “如若怕有劇毒的話,再牽引出一道浩然正氣,包裹住手,不就行了?”
許星河有些納悶了。
“浩然正氣,也能防毒?”
書生道:“一般的浩然正氣是不行,但你的浩然正氣是紫色,紫乃至極,所以你的浩然正氣可以說是天底下最純正之氣,區(qū)區(qū)劇毒有算得了什么?”
好家伙,這自己還著實沒有發(fā)現(xiàn)出來。
若不是書生說話,自己還不知道自己的浩然正氣乃是最高級的浩然正氣,還能防毒。
這時,許星河問道:“那這浩然正氣能防火或者防水嗎?”
許星河說著話的時候在想,如果能防火或者防水,那豈不是發(fā)大才了。
到時候有了錢,做起事情來也方便了許多。
誰料想道書生竟然怒斥道。
“滾!”
許星河輕微了歪了歪頭,露出了一絲略微尷尬的微笑。
隨后便牽引出浩然正氣包裹住里面的東西,再牽引出另外一道浩然正氣包裹住雙手。
爾后將木盒放于桌上,運轉(zhuǎn)武道之力,往下狠狠一劈!
只聽到一聲脆響。
木盒應(yīng)聲爆開。
成功了!
許星河沒有第一時間伸手去拿,反而是觀察著。
沒有機關(guān),沒有劇毒,沒有自毀裝置,沒有煙塵飛揚。
安全。
只見木盒之中,竟然是一本冊子。
許星河拿起冊子翻看一看,頓時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