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天邊現(xiàn)出七彩,地面還沒干透,太陽從快要沉下的地方露出頭來。
“好漂亮!別動,讓我把它和你一起拍下來……我要回家啦,‘和我很像的男孩子’!今天真的好開心!改日再來嗎?”
“啊……來啊,肯定會再來的!我能問一下嗎,你叫什么名字,還有……你以后想成為什么樣的人呢?”
“我叫鈴木依陽,以后……想成為攝影藝術(shù)家,母親不太喜歡讓我和別人一起玩,但她自己也忙不過來,孤單也許能夠把讓我看到的景色變得寶貴,所以……我想讓那些曾經(jīng)陪伴過我的景色一直陪著我……我好奇,你為什么會先問這種問題呢?”
“因為我父親就這么對我說過——一眾同齡人,最重要的名片就是追求。所以這是每個想要認識我的人都會回答的問題呢?!?p> “果然,約定這種東西……”
兩扇脆弱不堪的門,一團迷霧,一把鑰匙。
那是一個被憤恨、冷漠支配的時代。
怦然心動已然鮮少。
除了那兩個有趣的中年人——他們也都掛念著兩個年輕人。
遺傳病從根本被移除,活動單位成了家,權(quán)利單位卻隨之放大——。
杰出如斯,他也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遙控器反應(yīng)”——態(tài)迭反應(yīng),出現(xiàn)于權(quán)威研究機關(guān)的設(shè)想中,權(quán)將實就。
它遙控著地球的命運,也越過時空,掌控了勢力之峰的人心。
利益——仍是王道。
而態(tài)迭反應(yīng)本身就是“上帝”之手,勢力之焰,也只是提線木偶的牽線而已。
但那些人真的懂得什么是完整的利益嗎?
但就喪心病狂的醞釀而言,那些人已經(jīng)拿不到利益的高分了。
然后,他來了,掀起了故事的高潮……到了最后,他卻只是說了:
雨,是虹的眼淚。
九龍茶館,茶氣氤氳,其香熏熏。
“昌衡先生,請您來喝杯茶可著實不易呢。”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子輕撫胡子。
對面是一位翹二郎腿的便裝男,看樣貌雙方都已中年。
“哪有哪有,阿雄啊,我這人行事習(xí)慣不就那樣?招之即來,呼之即去罷了。我倒是好奇,怎么沒約牌桌,雅趣易主了?”
“不是?才跟那家伙打牌哪,易趣,不至于。”
聽罷,便裝男坐正,饒有興趣問訊:“所以你又被關(guān)在碳片里出不來了?”
“哪那么簡單?材料性常溫超導(dǎo)亟待革新,我這種老古董早該靠邊站了。你家那個超宏熱統(tǒng)、量電、弦物化都修的才子才有希望?!闭b男抿口茶,往便裝男空杯里添茶,滿懷希冀地舒開皺紋。
“他算得才子,那我不就才神了?”
“你就算了,都上了年紀了的人了?!?p> 屋檐下,便裝男目送西裝男乘車遠去,消失在傾盆雨幕中。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23-09-18/99a71e5017f205709de2af2f41099ab584AY674Qr41BBhJ.jpg)
比子君
原名《虹》,為什么不能重名,笑。 算了,寫的爛,就不做評價了(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