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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吞噬開始游走諸天

第九章剛出生就離咱們而去

從吞噬開始游走諸天 瓢潑沙礫 2574 2022-08-12 12:30:00

  凌不疑手段高超,手下的黑甲衛(wèi)也是精銳部曲,和顧朗的赤甲衛(wèi)也不差什么。

  幾個羌胡之前被顧朗打了一通,原已不想再招惹朝廷。

  可凌不疑哪里會善罷甘休。

  你羌胡劫掠百姓,惡事做完,看招惹不了朝廷,就想拍拍屁股當做無事發(fā)生。

  哪里有這個好事。

  略施小計就將幾個部族斬殺殆盡。

  聊著聊著,程始可能是喝的有點高,看著神采飛揚的萬萋萋,竟然感懷起來,嘆了口氣說道:

  “唉,看著萋萋,我就想到了那從小就不在身邊的嫋嫋,也不知道嫋嫋在家吃不吃的好,穿不穿的暖,身體是否健康?!?p>  “當初我和元漪接到旨意前來邊疆,將剛剛出生不久的嫋嫋放在家中,一晃眼十多年過去了?!?p>  “連嫋嫋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

  越說程始越是想念,越是傷心,借著酒勁竟然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了起來。

  粗獷的臉上此時頗為狼狽。

  萬松柏等人早已經(jīng)習慣了,只有顧朗目瞪口呆的看著情緒炸裂的程始。

  蕭元漪板著臉,幾天相處,她知道顧朗不會在意,可人家不在意,不是你放肆的理由啊。

  連忙懟了懟程始,讓他收著點。

  “當著文將軍的面,你這是干什么,害不害臊啊你,快點收起你這副樣子!”

  雖然喝高了,但程始聽老婆話,是深入骨髓的,想都沒想,就止住了淚水。

  可心中的情緒還沒發(fā)泄完,嘟嘟囔囔說道:“咱們嫋嫋多可憐啊,剛剛出生就離咱們而去......”

  這話的歧義太大,好像嫋嫋已經(jīng)死去了一樣。

  聽得顧朗喝的酒都噴了出來,憋著笑很是難受。

  蕭元漪猛地撇過頭,瞪視程始,將他接下來的話,噎了回去。

  還覺得不解氣,伸手就在程始的腰間狠狠地擰了一把。

  疼得程始呲牙咧嘴。

  還不敢出聲。

  但這一擰的疼痛,也讓程始的酒勁散了不少,看著憋笑的顧朗,也覺得不好意思,訕訕笑道:“嘿嘿......讓文將軍見笑了!見笑了!”

  顧朗收起笑容,擺了擺手說道:“哪里,哪里,程將軍拳拳愛女之心,大家都有感受,哪里有什么見笑的?!?p>  “說實話,我就愛和程將軍這樣的人交往,直來直往,待人誠心,沒什么鬼蜮伎倆,不像有些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看著就惡心。”

  “程將軍這樣的,才是真性情,真漢子!”

  顧朗還是很羨慕程始的,老婆漂亮有智謀,兒子孝順有才干,女兒聰慧還善良,兩個弟弟也都不是那種有壞心的人,除了阿母有點粗鄙迷信,但也照樣能被他哄的服服帖帖。

  程始可以說是家庭美滿,事業(yè)興旺的類型。

  怎能不讓人羨慕。

  顧朗也想到了自己的大母汝陽王妃,還有姐姐裕昌郡主。

  一個囂張跋扈,攜恩圖報,一個戀愛腦,傻白甜。

  想想都是頭疼不已。

  程始哈哈大笑,覺得還是文將軍講話中聽,特別是人家地位那么高,本事那么大,還夸獎自己,想想都得意。

  萬松柏看了一眼洋洋得意的程始,覺得自己這賢弟還是不經(jīng)夸,和自己比差遠了。

  端起一杯酒,說道:“文將軍,就我老萬所知,您和凌將軍應(yīng)該是一起在宮中教授學藝才對,那也是從小的交情了,可這兩天我看您和凌將軍好像沒什么來往啊,莫非您二人......”

  顧朗擺了擺手,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這里面涉及一項隱秘,我就不詳說了,總之就是,凌不疑從小就性格孤僻,不愛交際,除了和太子殿下稍顯親近,和其他人都關(guān)系一般,我自然也不例外?!?p>  文朗的記憶里,和凌不疑的關(guān)系就一般,既不親近也不討厭,只是因為凌不疑拒絕裕昌郡主的婚事,對凌不疑有點意見,但也沒到生嫌隙的地步。

  程始和萬松柏一聽,再聯(lián)系凌不疑的為人,也都點點頭。

  這凌不疑確實冷漠,難打交道。

  萬松柏更是和凌不疑認識的更久,這人從來沒有個笑臉,整個人冷若冰霜,嚴重點都有死氣沉沉的感覺,連萬松柏這種軍中宿將,都覺得受不了。

  要不是之前曾經(jīng)為了軍械之事,大發(fā)雷霆,很是光火,萬松柏都要懷疑這不是一個死人了。

  一點人的喜怒哀樂都沒有!

  一頓宴席,吃的賓主盡歡。

  翌日,辭別程始幾人,顧朗先行回返都城。

  現(xiàn)在羌胡叛亂已定,程始等人也會陸續(xù)返回京城,幾人已經(jīng)約定,到了都城,定要再聚。

  顧朗只帶著輕騎百人,行裝輕便,速度也快。

  從武威過黃河,經(jīng)隴西就到了關(guān)中,此時關(guān)中繁華,氣候適宜,草木豐盛,遠不是后世可比。

  從關(guān)中再往都城走,就方便了太多。

  這日,已到了都城之外。

  顧朗騎在馬上一路疾馳,倒是沒有風霜之色。

  忽然,前方轉(zhuǎn)角處,幾間簡陋的茅草屋映入了眼簾。

  屋頂上緩緩飄蕩著縷縷炊煙,顯然正在準備晚飯。

  趕了一天路,人到?jīng)]什么,可是馬匹需要飲水吃料,而且現(xiàn)在天色已晚,斥候也沒有回報有客棧之類的,只能原地扎營了。

  “崔健,去問問看,附近可有河流小溪,可供馬匹飲水?”

  身旁的崔健一拱手,催馬前去詢問。

  半晌,崔健返回。

  “報將軍!”

  “已問清楚,附近確有水源,可供馬匹飲水?!?p>  顧朗點點頭,“咱們離那草屋遠點扎營,免得嚇壞了人家?!?p>  雖然是京城附近,可草寇歹人也不是沒有。

  “準備扎營吧。”

  身后的親衛(wèi)立刻開始行動。

  崔健走到顧朗身前,“將軍,那處草屋是京城官員的老宅,聽聞將軍回京,已經(jīng)為您準備了一間客舍。”

  顧朗轉(zhuǎn)頭看向崔健,也不說話。

  崔健額頭冒汗,只得說道:“將軍,您萬金之體,在戰(zhàn)時也就罷了,可現(xiàn)在......”

  “現(xiàn)在怎么?”

  語氣平淡,卻讓崔健后面的話說不出來了。

  “走吧。”

  “下次不要自作主張?!?p>  顧朗在軍中已經(jīng)習慣了,并不覺得軍中很苦,而且這個茅屋的環(huán)境也沒好到哪里去,畢竟是鄉(xiāng)間茅屋,就算占地不小,和城里的條件還是差遠了。

  只是顧朗越看這個茅屋越是眼熟,特別是門前的那個草垛。

  總有一股點一把火的沖動。

  心里便有了個猜想。

  不多時,已到了茅屋。

  已有一個女婢在門前恭候,見顧朗前來,連忙說道:

  “這位將軍,我家女公子聽聞將軍想要住宿,已經(jīng)讓人準備了客舍,請您隨我來?!?p>  顧朗下馬,將馬匹交給了崔健,跟著那女婢前行。

  領(lǐng)著兩人到了一處偏房,示意今晚可以在此休息。

  女婢躬身行禮道:“寒舍已無吃食,招待不周,還請將軍見諒!”

  顧朗不著痕跡的打量了番眼前的女婢,相貌清秀,可是衣著樸素,身形瘦削,臉色還有些蒼白憔悴,顯見最近沒少吃苦,但是禮數(shù)周全,一絲不茍。

  當初看電視的時候,眼神都在女主角程少商身上了,至于她身旁的女婢,倒是沒怎么注意過,只知道叫做蓮房。

  唉,又一個只配有姓名,卻讓人記不住長相的角色。

  “你可稱呼我為文將軍?!?p>  轉(zhuǎn)頭對著崔健說道:“去軍中拿些吃食過來,多拿點?!?p>  趁著崔健前去取吃食。

  那女婢也介紹了下自己。

  果然叫做蓮房。

  而蓮房說完自己的名字,簽到系統(tǒng)就有了反應(yīng),激活了一次配角簽到。

  這里確實就是程少商受罰的地方。

  顧朗一陣心疼,這可是自己未來的女人啊,竟然在這里受苦。

  連飯都吃不飽。

  只是自己現(xiàn)在還不好出頭。

  葛氏,給我等著,以后還想和二房復婚,那是想的美,看我以后怎么讓你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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