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
“哈哈哈哈!”
眾人盡皆嘩然,捧腹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何匆匆怒斥道,羞赧地垂掛著頭顱,兩眼死死地盯著地面。
一個男人在女人面前出了丑,丟了顏面,那是何等的羞愧難當與悲痛。
“喲!本事不大,火氣不小呀?是不是還需要我的小蛇撓癢撓癢呀?”何鐵三姑嘻嘻地說著風涼話,手指頭放進嘴里,打算吹響口哨。
“不要不要,再也經(jīng)不起折騰了,我會神經(jīng)崩潰的,求求你放過我吧?”何匆匆慌忙打躬作揖似的道,臉色凄楚無比,滿是哀怨。
“莫要驚慌失措的,事態(tài)沒那么嚴重吧?”西門飄雪嗑了幾顆瓜子兒,正色道。
“哈哈!堂堂七尺男兒居然也跪地求饒,屁股尿流的成何體統(tǒng)?害臊不?”一位中年女人聲音尖聲刺耳地捧腹大笑,宛若鬼魅一般駕風而到。
“李莫怨!”青城三劍異口同聲地驚叫道,臉上愈加陰暗,恐慌。
李莫怨嘿嘿冷笑道:“三位孤男寡女的在此地做甚?干何等營生呀?”
她說完兩眼如電掃視著三人,兇殘的目光里溫柔得要死,并不理會梁上君子。
“女魔頭!你口里吐不出象牙,總是些骯臟的東西,如心腸一樣歹毒!”風彩衣怒火中燒,破口大罵,舉手揉揉額頭。
“呦!你居然膽兒肥了!連我也敢辱罵,瞧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才怪!”李莫怨高聲呵斥,揮舞著長袖,準備出掌教訓教訓她。
“我三人學藝不精,也不會屈服于你魔掌之下,只有站著生沒有跪著死的!”李忙忙突然站起身來,擋在了風彩衣的身前。
“那我今天就大開殺戒,成全爾等心愿,一定讓你跪地求饒,磕頭兩百回!”李莫怨兩腳一滑,宛若鬼魅魍魎快速游走,掌風凌厲無比,狂風驟雨一般掃向李忙忙。
李忙忙嘿嘿冷笑,唰地揮劍斜劈,劍光如虹,此招正是他的“揮劍問情”。
李莫怨搖身一變,腳步向前滑出,腰微微傾斜后倒,避過劍鋒,伸出手指彈擊劍身,嗡嗡作響。
李忙忙突感手腕麻木,劈出的劍不聽使喚,招式太老,狠狠地劈在了桌子上,瞬間斷為兩截。
“一頭蠢豬,去吧!”李莫怨騰空而起,右腳用力踢中李忙忙的屁股,直將他踹飛出去,連人帶劍撞在墻上,酷似一幅浮雕似的,凹凸分明。
李忙忙哪里經(jīng)得起如此撞擊,牙齒掉了幾顆,滿口鮮血,暈死了過去,動也未動。
“好玩!精彩!請繼續(xù)!”何鐵三姑欣喜若狂,在涼上拍手稱快。
“你是哪家丫頭?敢在此打鬧?”李莫怨抬頭望著何鐵三姑,滿眼疑惑。
“為何告訴你呢?”何鐵三姑溫柔中帶著刁蠻,甩頭未理會她。
“師承何門何派?還不從實招來,小心著打!”李莫怨說著抬腿將旁邊的碎木頭踢開。
“我為何要上你的當呀?玩套路玩到本姑娘頭上來了,你說可笑不可笑?簡直有些無恥!”何鐵三姑繼續(xù)嗑瓜子,兩眼望向西門飄雪。
“嗯!”西門飄雪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