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個不太恰當(dāng)?shù)谋扔?,兩人如果都在我們里奇家族里,那么阿斯特拉恐怕就是在幫助你販賣那些藥物的人,
而萊麗·羅雪,則是在家族內(nèi)部服侍,幫我們整理賬目的仆人。
前者對于我們的行動了如指掌,而后者,則是掌握著我們走私的證據(jù),握住了我們的命脈。
無論哪一個人想要離開,落入伊丹的手中,都會給我們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p> 說道這里,霍華德忽然眼前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言語突然慢了下來。
“那確實,是我我也不會讓他們其中一個離開,至少在事情解決之前是絕對不能放手的?!卑滤坪跻舶l(fā)現(xiàn)了霍華德的一樣,湊到了他的身旁,“怎么了?”
“哦,哦,不,沒什么,我們繼續(xù)說?!?p> 煙草在煙斗中陰燃,發(fā)出點點星光。
“而且你要知道,大法官雖然是獨居,但是她所經(jīng)手的東西可不比我們手里的少,帝國的政務(wù),最近發(fā)生的案件,以及陛下交辦的事情,她可都是親力親為。
正是因為重要,所以不能透露給其它人。
但是保不齊在她休息的時候,會有人看到,會有人聽到,會有人了解到。
一個孤獨的人,最需要的,也就是訴說。
也正因如此,大法官才會選用這兩個原本就職于布朗宅邸里的仆人,至少他們有所了解,對于這些事情,還是懂的,嘴巴也比其它人要更嚴(yán)一些?!?p> 說到這里,就算是個傻子,也應(yīng)該明白萊麗的重要性了,想要令她脫身,簡直就是無雞之談。
“既然這樣,那要不我們再商量商量?”艾德心中打起了退堂鼓,就好像是自己談崩了生意似的。
“不,你做的很好,如果是我,我反而會毫不猶豫地將這件事情答應(yīng)下來?!?p> “???”
“這件事情雖然難辦,但也不是不可能。
首先,對于伊丹·貝利斯特來說,他確實是一個難題沒錯,因為他的工作和身份,涉及的面實在是太廣了。
但是對于我們來說就不一樣了?!贝藭r霍華德的臉上似乎露出了一縷竊笑。
“哦,對,伊丹也在最后提到過,他說好像著手點,就是您?”艾德對此表示懷疑。
“對,對,他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確實,突破口就是我。
他不光想要讓我們幫他解決問題,他還想要試探我們的能力,我們也必須在這個時候,展現(xiàn)出我們的誠意,順便,賣他一個人情?!?p> “這怎么說?”
“你還記得上次大法官曾經(jīng)和我們說道與關(guān)于稅務(wù)的事情嗎?”
“當(dāng)然,我記得當(dāng)時好像是貝利·爾提出來的,說什么稅務(wù)局里似乎在對賬的時候,少了我們的一部分,似乎出現(xiàn)了一點偏差,
不過您最后好像是補上了,重新給她捋了一遍,貝利·爾才就此罷休了。
當(dāng)時大法官也在場,她只是簡單地說了幾句,提醒了一下,看我們認(rèn)錯態(tài)度還好,就算了,本來按照道理,應(yīng)該有個偷稅漏稅的罪名要辦?!卑聦@件事情還記憶猶新。
“對,就是那件事,你是不是以為就那么結(jié)束了?”
“難道不是嗎?”
“當(dāng)然不是,一件事情發(fā)生,怎么可能沒有后續(xù)呢?只不過是有人按了下來,沒有讓大家看到罷了,明面上的沒有,不代表暗中調(diào)查就會消失?!被羧A德抬了抬眼角,示意。
“哦~~難怪您最近說要清點一下家族里的仆人,原來是這個意思,”艾德似乎明白了什么,睜大了雙眼,“您的意思是,讓萊麗·羅雪來?”
“孺子可教?!被羧A德滿意地點了點頭,“大法官可是盯著這件事呢,卡諾早在之前就已經(jīng)和我說了,明面上他確實解決了,那么現(xiàn)在,就需要暗地里搞一搞了。
但具體怎么做,恐怕還得找個機會?!?p> 雖說霍華德早有準(zhǔn)備,但是想要臨時想出一個合適的方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最大的問題,就是從哪里下手。
如何令這件事情,順理成章的進(jìn)行下去,而不是那樣的突兀。
艾德眼珠一轉(zhuǎn),似笑非笑地說道:“要不這樣,就直接請她來家里調(diào)查,澄清所謂稅務(wù)的問題,然后順勢將她留下來,
和伊丹合計一下,就說是日久生情,說是我想要娶她,然后直接轉(zhuǎn)到我們家族作為女仆長,
既然已經(jīng)成為了我們家族的人,那到時候,給不給伊丹機會,不就是我們嘴里的問題了嗎?”
“哼!你小子打什么鬼主意我還不清楚嗎?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樣會不會太過于明顯了,難道人家不愿意讓萊麗落入伊丹的手中,就愿意讓她落入我們的手中?”
“那倒不是,我絕對她反倒很有可能作為臥底,嵌入我們當(dāng)中?!?p> “哦?”霍華德瞬間來了興致,顯然這個孩子似乎開竅了。
“以正經(jīng)的方式是絕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我們將藥劑的事情拋出呢?就比如說透露一點關(guān)于那些狂亂藥劑的事,如果在這個時候,將伊丹最為針對的對象,他沒有辦法行動,又如何呢?”
艾德說的不無道理,如果調(diào)查者被限制的死死地,那么幕后人,就必須撒出第二條線,而在那個時候,萊麗就是最好的機會。
“嗯,風(fēng)險越大,機會也就越大,雖說隨時都有可能暴露,但是也是最有可能改變大法官看法的方法之一?!?p> 只要他們掩飾的好,自然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同時,如果萊麗調(diào)查的結(jié)果與他們提供的內(nèi)容相同,這件事情也就從另一個角度被證明了。
再有伊丹的幫助,那么一切都會變成誹謗的謠言。
當(dāng)然,要是死,那可真就是死透了。
“不過,我還擔(dān)心一件事,那就是伊丹,究竟想要什么?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什么?”
“父親,難道說您還在懷疑他?”
“這并不是沒有可能,如果說,伊丹并不是想要得到她的人,而是真的如大法官所擔(dān)心的那樣,是盯上了她手中的消息,那么······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