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和親路上并不安穩(wěn),殺手不斷,也有劫財(cái)?shù)馁\匪。最后只能商量兵分幾路,一部分人帶著嫁妝分幾路離開在東祁先行等候,一部分人護(hù)送和親公主。
“今天這都第幾波人了?”沈洛塵擦了擦臉上的血,君凝則是淡定的坐在墊子上泡著茶。
“管他呢,先喝口茶?!边f上一杯剛倒好的茶水,還冒著熱氣。
“你倒是個(gè)清閑人?!鄙蚵鍓m收起劍坐在旁邊的墊子上。
“本宮也想幫你,可是無能為力啊。”
“你少來,你內(nèi)力早已恢復(fù),你就是想看戲。”
“呵。”君凝輕笑一聲,悠然的喝起了茶。
天越來越冷,冬日的天黑的很快,夜色降臨,殺手悄然逼近。
眾人剛升起火,便傳來了廝殺聲,沈洛塵再次提起劍,沖向人群。只見一人手持飛刀向著君凝的方向,沈洛塵一手擋著近身攻擊的人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了那逼近的飛刀。飛刀上的毒引發(fā)了體內(nèi)的毒,剛解決面前的人,便倒了下去,劍插在地上,以劍支撐著身子。沒了沈洛塵的幫忙,很快和親隊(duì)伍落了下風(fēng)。君凝手中飛出一顆石子打向?qū)⒁湓谏蚵鍓m身上的刀。
“此時(shí)不出來更待何時(shí)?”君凝清冷的聲音響起,不過剎那間,就又出現(xiàn)了一群人,將黑衣人殺盡后消失不見。
“汐羽,將他帶過來?!毕饘⑸蚵鍓m扶起來帶到君凝身邊。
“你不是說你不知道是誰的人跟著嗎?”沈洛塵坐下調(diào)理內(nèi)息。
“嗯,也是剛想起來?!本郎\淺一笑,從汐羽手中接過藥瓶,將沈洛塵手心的飛刀拔了出去,將藥瓶中的藥粉倒在傷口上,抬手拿下自己發(fā)上的發(fā)帶綁在了沈洛塵的手上。
然后拿出玉笛吹了起來。沈洛塵聽到笛聲靜下心來,笛聲能安撫人心,是靜心療傷曲。
第二日早上,沈洛塵已經(jīng)將毒壓制了下來。起身看著剛睡去不久的君凝,將人叫起來“火滅了,去車上睡吧,該走了?!?p> 君凝收起笛子,伸了個(gè)懶腰,扔給沈洛塵一個(gè)小瓷瓶子“吃了吧,能解毒。”就上了車。
有了君凝的人在暗中保護(hù),車馬也加快了腳步快一年的時(shí)間才終于到了東祁京都。
“這西陵果然富裕,和親嫁妝都這么多?!?p> “這都是西陵趙家的?!?p> “趙家家業(yè)可真豐厚?!?p> “可不是嘛?!?p> 只見謝子言一身紅衣騎著一匹白馬,帶了些人與隊(duì)伍匯合。
“王爺,陵國(guó)公主,臣在此等候多時(shí)了,請(qǐng)隨臣入宮。”
“這人才與我們匯合,還說等候多時(shí)了?!毕鹜虏?,惜月失笑。
“有勞了。”君凝說。
“謝小公子還是這般模樣最好看?!甭飞祥w樓上的女子看到后說。
“逍遙王溫潤(rùn)如玉的翩翩公子模樣也是賞心悅目?!?p> “可惜逍遙王無權(quán)無勢(shì),空有一個(gè)名頭罷了?!?p> “誰說不是呢?!?p> “想不到你還是挺受歡迎的?!避噧?nèi)響起君凝的聲音。
“雖比不得公主,但也不至于沒人關(guān)注?!?p> “誒,陵國(guó)公主長(zhǎng)得怎么樣?有沒有傳聞中的好看?”謝子言故意放慢了速度,走著走著就與沈洛塵并肩了。
“好看啊,可惜你現(xiàn)在看不到?!?p> “本宮不介意讓他們看看?!睅еΦ恼f話聲傳出來。
“別了,若引起騷動(dòng),可就不好走了?!?p> “前幾日皇后娘娘向我問起你了?!?p> “以后這等事便不要再提了?!鄙蚵鍓m冷冷的說了一聲,引起了君凝的注意。
“這般語(yǔ)氣,舊情人啊?”
“沒有?!?p> “怎么沒有?你們不是青梅竹馬嗎?”沈洛塵瞪了一眼謝子言,謝子言閉了嘴去了前面。
“你好友?”
“謝太傅的孫子,謝子言,是知己吧?!?p> “挺有意思的?!本痪湓捝蚵鍓m看了看君凝,雖看不到人還是開了口回答“是嗎?”
東祁大殿
“臣弟見過皇兄,皇嫂?!鄙蚵鍓m行了一禮。
“皇弟去西陵也不跟朕說一聲?!?p> “皇兄也知道,臣弟閑散慣了,也是跟著去玩玩。”
“好了,請(qǐng)陵國(guó)公主進(jìn)來吧。”
君凝一身紅衣進(jìn)入大殿,旁邊跟著惜月汐羽。
“西陵陵國(guó)見過東祁皇上皇后?!敝皇切辛藗€(gè)禮,眾人看過去時(shí)就突然移不開了眼,猶如九天仙子落凡塵,天地間仿佛都失去了顏色的感覺。
“不愧是西陵第一美人,名不虛傳?!鄙硖幒笪坏奈那帔L率先反應(yīng)過來開口。
“公主一路兇險(xiǎn),而今總算是安全到來,諸位移步吧,東祁為公主設(shè)宴?!鄙蚓俺谓舆^文青鶯的話。
“不如先讓公主去換了衣裳?!蔽那帔L提議。
沈景澄拍了拍文青鶯的手說:“你來安排便好?!蔽那帔L帶著君凝去換了常服,回到了筵席之上。
席上歌舞升平,歡笑聲不絕于耳。
“公主遠(yuǎn)道而來辛苦了?!鄙蚓俺握f。
“還要多謝貴國(guó)逍遙王的保護(hù),才能安全抵達(dá)東祁?!?p> “東祁十萬兵馬已經(jīng)前往西陵,公主可安心?”
“有東祁相助自然安心?!?p> “聽聞西陵兵馬一直歸公主管。”沈景澄嘴角含笑問。
君凝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淺嘗一口方才回答“皇上說笑了,陵國(guó)不過一屆女子,怎么可能手握兵權(quán)。”
“哈哈哈,朕不過開個(gè)玩笑,公主切莫當(dāng)真。公主你看,這筵席上皆是我朝重臣和東祁好兒郎,公主覺得可有配得上你的?”
“我乃和親而來,自是皇上指婚。”君凝當(dāng)然清楚不可能真的讓她自己挑。
“皇后,你說公主與誰更是般配?”沈景澄突然轉(zhuǎn)頭問身側(cè)的文青鶯。
“皇上,后宮不得干政,臣妾豈能做主。”文青鶯停下手回答。
“沒事,你說吧。”
“臣妾有一弟弟,命大理寺卿,此位置也不算委屈了公主的身份?!蔽那帔L略想了一下回答。
“文思南?不妥,子言可曾婚配?”沈景澄皺了皺眉,又看向謝子言。
剛才還喝酒歡笑的人突然安靜了下來,東祁誰人不知謝小公子紅顏知己遍布京都。雖年少便已成名而今卻只一心玩樂,謝太傅只讓皇上給了他一個(gè)閑散官職。
“皇上,東祁皆知微臣紅顏遍布京城,若公主嫁與臣,怕是委屈了公主?!敝x子言起身推脫。
“子言不是最愛美人嗎?難不成是公主不夠美?”沈景澄問謝子言。
“皇上,公主是臣見過最好看的人,只是臣不配。不如,指給逍遙王。”
“哦?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