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大蛇丸的葡萄
告別了日向千助,大蛇丸想到了癲火,三棲現(xiàn)在,一直在實驗室中確認(rèn),癲火的傳播性。
作為癲火的信徒,很明顯,三棲對之前的結(jié)果并不滿意。
但大蛇丸很樂意維持現(xiàn)狀。
……
“根”。
這個在平時不被大眾所了解的組織,同樣的,他們從事的也是些見不得光的工作。
所以,在這個地方,選人就會有些許不同。
團(tuán)藏執(zhí)政的時候,組織一般會選擇那些有天賦的孤兒,與尋常的忍者不同,對于這些孩子們的培養(yǎng)是從小開始的。
也就是所謂的從娃娃抓起。
從小,這些人就遠(yuǎn)離了同齡人,被單獨(dú)馴養(yǎng),學(xué)習(xí)的不是知識,而是如何收集情報、如何殺戮,以及如何放棄自身內(nèi)在的情感。
這顯然是一件殘酷的事情,畢竟整個組織的教育宗旨就是。
不把自己當(dāng)做人,而是當(dāng)做冷酷的兵器。
“根”的成員,就是這種所謂兵器的成品。
兵器當(dāng)然是不具備個人感情的,他們所需要考慮的問題只有一個,如何實現(xiàn)自身的價值?
“啊啊??!”
此刻,三棲眼下的這位“根”,在癲火中絕望的慘叫、號哭,癲火已經(jīng)將他整個瞳孔烤得漆黑,火焰也在他腦子里面燃燒。
不出一時半刻,一種詭異的肉味便迷散了整個屋子。
味道逃不出去,同樣的,厚重的墻板徹底將聲音阻隔在了里面。
當(dāng)下的這間實驗室,是特制的。
在綱手最初建立實驗室的時候,它就有了。
設(shè)立它的初衷很簡單,一些具有危險性的,或者對精密性要求非常高的醫(yī)療實驗,需要這樣一個密閉空間。
這個空間里,隔音、負(fù)壓,最大可能地與外界產(chǎn)生隔絕,就是為了避免外界條件對實驗進(jìn)行干擾。
過了一會,實驗對象的哀嚎聲漸小,直到后面徹底停止了。
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死了,實驗失敗了。
實驗嗎!失敗是常有的事情。
作為整個實驗過程的操縱者,鞍馬三棲對于這點,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
他非常地專注。
是的,因為他在勾勒一張新的畫,畫中是,癲火在大蛇丸眼中燃燒的特寫,這是他最近費(fèi)了好大的心力,才完成的半成品。
至于這畫的后續(xù),是添加更多的人,更多被癲火感染的信徒。
“根”的武器們是沒資格接觸大蛇丸的癲火的。
至少,三棲以為是這樣。所以,為了散播這至高之火,三棲作為實驗者,將“根”一個個畫入了自己的畫中。
此刻,三棲展現(xiàn)了鞍馬一族出色的化虛為實的能力。
在人影出現(xiàn)在畫布之上時,癲火自然也出現(xiàn)在了這些人的腦中。
三棲想找到自己之外的適應(yīng)者,找到可以和他一樣,傳播癲火的人,可現(xiàn)在的情況對于他并不樂觀。
他在畫布上寫:
【目前已經(jīng)失敗了三十一次了,沒有一次成功的,大蛇丸大人。】
寫完,他看向了門口那個身影。
同時,站在陰影中的大蛇丸點了點頭,他問:
“這樣肆意地消耗自己的同伴,是好事嗎?”
三棲對此倒是不屑一顧,他基本沒有在乎這些人的生死,他又在畫布之上落下幾筆:
【沒關(guān)系的,他們是龍馬的兵器,即便不在這里淘汰他們,失去了主人的兵器,也必將會投入熔爐?!?p> 三代那邊,調(diào)令已經(jīng)下來了。
在“根”,油女龍馬全面出局,他將會作為油女一族的代家族,帶領(lǐng)整個氏族走向新的輝煌,所以,他自然是和“根”沒有關(guān)系的了。
至于以前支持龍馬的那些人。
特別是那些,幫助龍馬整理“根”的資料,打包送到三代面前的那些人,三棲自然是不敢留在身邊用的。
確實,在癲火的影響下,三棲瘋了,可他并不傻。
隨后,三棲冰冷地翻閱旁邊的名單,然后用畫筆敲了下畫板。
下一位。
這些“根”完全沒有反抗的意識,他們不知道在為什么活著,自然也就不介意,自己會以什么樣的方式死去。
片刻之后,新的“根”走到了三棲的畫板前。
在這癲火圖中,之前那人的身影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三棲手中沾好了顏料,一筆一劃,將那人勾勒在自己的畫中。
隨著他的身影在畫布中出現(xiàn),畫布中的癲火,也開始在那人的腦中扎根。
這位“根”,雙眼一白,似乎感覺到了什么痛苦,口中哀嚎著,唾液從嘴邊流淌了下來。
大蛇丸不是很接受這種實驗方式,這么多人試下來了,感覺這三棲僅僅是在浪費(fèi)這些人的生命,他說:
“或許他們有新的去處?”
他感覺眼前的這個人又會失敗。
話音落地,三棲瞬間回過了頭,“噌”,他身子消失,隨后他再次出現(xiàn)之時,整個腦袋已停在了大蛇丸面前一拳的距離。
三棲高舉畫布,畫布上寫了幾個字:
【恕我直言,您是在可憐他們?】
大蛇丸本來想搖頭的,可是思索了片刻,他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想法。
是的。
即便這是這世界大多數(shù)人的宿命。
所以他沉默了。
沉默就是承認(rèn)。
讀懂了這想法的三棲,突然變得古怪,他的身子有些故作扭捏,他可憐巴巴地望著大蛇丸,又寫道:
【大蛇丸大人,你可憐它們,為什么不可憐可憐我?】
三棲寫這話的時候,從忍具包里拿出來了一個布偶。
這布偶,就是大蛇丸的樣子,只不過和他本人不同的是,這個布偶的眼睛居然是可以拆卸的。
三棲輕而易舉地取下了他布偶的眼珠。
那顆白色的東西,中間夾雜了部分黑色和黃色的夾心,似乎是什么糖果。
三棲將它放在手中,高舉,隨后,他嘴巴張開,舌頭伸了出來。
僅僅是一瞬間,三棲就將這“顆眼”珠吞入了腹中,然后他開始了回憶,開始細(xì)細(xì)品嘗其中的滋味。
三棲不能說話。
否則他此刻肯定要發(fā)出來自靈魂深處的贊美。
他一邊感受著這味道,手中的筆也沒有停下來。
他在畫布之上書寫:
【多么讓人渴望的味道,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嘴里燃燒,大蛇丸大人,能讓我品嘗那顆葡萄嗎?】
與此同時,剛才的實驗者已經(jīng)快不行了。
在他撕裂般的吶喊中,三棲在這畫布上寫下了字,不知為何,此間的一切讓人變得膽寒。
大蛇丸看到這一幕,他突然想起了,在交界地中,有一樣食物,名為夏波利利葡萄。
基本上,所有渴望癲火的人,都渴望得到這樣的美味佳肴,他們甚至愿意付出一切去交換這種食物。
但是,大蛇丸可并不認(rèn)可現(xiàn)在三棲變態(tài)的行徑;
他也不想給什么,大蛇丸的葡萄。
所以,他一言不發(fā)地退出了屋子,隨后關(guān)上了身后的門,至于三棲,對方似乎還在門后,感受這種美味。
走在長廊中,大蛇丸回憶起剛才的場景。
奇怪,剛才在一瞬間,自己居然有了接受的念頭,雖然這種想法被很快制止了,但這種改變。
是癲火造成的?
默喧寧遠(yuǎn)
感覺最近寫的亂,大綱也亂,算了,明天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