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甸三少,事實上是橫甸四少,分別是酒色財氣四少。
“酒少”橫幫袁家袁振俠,打小好酒品酒,自己開了個“袁酒吧”,說是天下好酒之人都是他的朋友,因此交游廣闊,名氣早就出圈了。
“色少”鹽幫辛家辛學平,不用說了,好色出名,加上橫甸做明星夢的美女多如牛毛,要說翻牌這項業(yè)務,還是他發(fā)揚光大的,花樣百出。
“財少”城幫柳家柳如風,以守財奴的名聲出圈的,但事實上鮮有人知,他把省下來的錢都花在了賽車上,有他爹當年的風范。
“氣少”馬幫柯家柯震赫,這是最能打的,要說威勢的話,毫無疑問是最大的。
說起橫甸三少,人們想起來的,只可能是袁振俠、辛學平和柯震赫。
這也是在外面鋒芒極盛的三個人。
反倒是財少柳如風,仿佛就像娛圈過氣的明星,平時根本沒人想得起來。
楊廬林也不例外,這三個掃把星跑到他的劇組里來,而且還懷著歹意,這是為什么?
楊大導演想不通,他來橫甸早就拜訪過橫、鹽、城、馬四幫的外務主事人,就是俗說的拜過碼頭了,憑什么現(xiàn)在這四個小毛頭還跑來惹事?
“他們吃飽撐的了,不會沒事跑來我的劇組找麻煩,有沒有說是什么事?”
楊大導演問這個場務道。
場務有點尷尬道:“他們想要您把許楚給交出來。”
“???”楊導十分不解。
許楚特么也是個掃把星,盡是個惹事精,最不妙的是高總似對這小子另眼相看,倒是讓他不好做極端的處理,非常的頭疼。
楊導終于頭疼的不耐煩道:“去,告訴許楚,假如還想好好拍戲,就讓他自己去解決這些破事。媽德,真是流年不利,滾滾滾……”
場務無奈的跑了,他其實心里也在想,這許楚到底特么是哪路毛神?
怎么盡是些讓人頭疼的破事找上門,鬧的劇組不得安寧。
正如楊大導演所說,他開機之前早就拜過碼頭的,所以橫甸三少才沒有霸道的闖進劇組。
劇組外面的房車里,袁振俠、辛學平和柳如風三個人,看著面前坐著的“太子興”凌賡興。
這房車是酒少袁振俠的,他房車里都是酒柜,開了酒真正的好酒,倒進凌賡興面前的酒杯里,道:“興哥,今天也是緣分,你居然能賞臉坐下來?!?p> “我不來,怕以后,永遠沒機會見到你了?!绷栀s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抹了把嘴,嘣出句“什么垃圾酒”,又從嘴里吐了出來。
直接就隨噴在了袁振俠的房車里,把昂貴的內(nèi)飾都弄臟了。
袁振俠還不敢表達不滿,因為他是真好酒,而凌賡興從小天賦異稟,七歲就被名酒師贊為天才品酒師,就他那些微末技倆,不夠人家太子興看的。
“哪不對,這可是我親自調(diào)的,還請興哥指點?”袁振俠非常恭敬道。
辛學平和柳如風兩個人,倒是有些不高興。
你太子興是牛逼,但是這是在橫甸,你也別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面子都是互相給的。
凌賡興冷笑道:“指點你,我今天確實是來指點你的,但不是指點你搞酒,而是指點你怎么活命,還有你們兩個樂色,記住了,出了橫甸,你們屁都不是!”
柳如風先是皺眉,但隨即放松下來露出別有意味的笑,身子往靠背微仰,不發(fā)表意見。
辛學平卻是不爽了,也呵呵道:“莫不是,興少是想為許楚出頭?”
他也不是傻子,凌賡興和喻亦飛住進了許楚的別墅,這對他們而言不是什么秘密。
袁振俠也奇怪道:“興少,這個許楚,不過是個小人物,你何故在幫他?”
“呵,小人物,小人物的話,你們?nèi)齻€怎么一起主動,親自來找人家麻煩?”
凌賡興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們?nèi)齻€人。
辛學平哼道:“他大鬧柯鳴屋,冒犯了氣少,我們親自出馬,是為了橫甸四少正名。自然是要自己親自出手,才能顯得我們橫甸四少同氣連枝?!?p> 凌賡興差點笑死,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干什么?”
“笑死我了,現(xiàn)在柯震赫那個匹夫廢了,柯家后繼無人,你們是想打著那個同氣連枝的旗號,一起搞點事來偷偷達成結盟,搞柯家馬幫給分解了吧?”
袁振俠、辛學平和柳如風三個人,不禁面面相覷,人家太子興不愧是大財閥出來的人。
袁振俠尷尬道:“興哥,給點面子,看穿不說穿行吧?對了,興哥剛才說,是要救我們?”
凌賡興也懶得廢話了,道:“袁子,不是救你們,是救你,好歹你也是個酒徒,我們算是有點緣分,既然被我遇上了,好歹拉你一把,至于他們兩個,老子管他們?nèi)ニ???p> 辛學平臉色陰了下來,這個凌賡興說話太不給人面子了。
柳如風倒是看得開,云淡風清的。
“如果興少真的要保許楚,我也就算了?!痹駛b苦笑道。
凌賡興大罵道:“我保你麻逼,輪得到老子去保他嗎?他不需要任何人保,真惹火了他,你們橫幫整個袁家,就等著被人家踏平吧!”
說完凌賡興就打開車門,罵罵咧咧的走了,什么都是的頭腦簡單之輩。
辛學平大怒,拍桌而起,卻忘記了是在車城,頓時咚一聲痛哼,摸著腦袋罵人的話也強行被咽了回去,硬是氣的滿臉通紅。
“什么玩意兒,嚇唬誰,那個許楚咱們又不是沒調(diào)查過,一個下賤的小群演而已。他太子興牛叉,想保就明說,搞這一套是把咱們都當傻子?”
辛學平嘴里MMP不斷,氣炸了道:“老子還偏就不給他這個面子,又能奈我何?”
凌賡興走進劇組,又到下戲的喻亦飛,兩人因為許楚的原因,現(xiàn)在見面和氣多了。
“喲,誰惹你凌少了,這一臉的便秘樣子?”喻亦飛也不是個好人,見面就挖苦了一下。
凌賡興翻個白眼,正好看到右斜方向,許楚被一個場務給帶著往那邊房車方向走去。
凌賡興示意喻亦飛道:“吶,有人,又要惹他了。”
喻亦飛看過去,奇怪道:“誰啊?”
“橫甸三少唄!”
“哼,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