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賡興和喻亦飛都看不透許楚,就橫甸三少這種小地方稱王稱霸的家伙,居然就飄了。
兩人都覺得他們是在找死。
凌賡興看著另一邊,似乎人人臉上和氣生財的大小明星,不就是之前還在對許楚喊打喊殺的嗎,為什么這才一會兒的,就變了?
“喻亦飛,那,怎么回事?”
直覺告訴凌賡興,他一定是錯過了最精彩的,許楚裝大逼的時刻。
喻亦飛看過去,道:“我也是剛聽說,這些人剛才鬧著要罷演。不過被許楚搞定了,嘖嘖,還是小姨有遠見,她居然告訴楊導,這事許楚能搞定?!?p> “高總,就對許楚,這么放心了?”凌賡興也驚訝了。
喻亦飛下午已經沒戲了,現(xiàn)在就要回去休息了,就問凌賡興還有沒有事,一起回去。
凌賡興搖搖頭,扭頭看到許楚已經上了房車,就拐著房車的盲區(qū),要去聽墻角。
喻亦飛也搖搖頭,若不是知道這混蛋的底細,任誰也無法想象他是世界五大“酒閥”排名第三的凌家未來接班人。
許楚上了房車,看到里面的三個人,突然把眼睛定格在柳如風臉上。
帶許楚來的那個場務,看到房車里的三個大少,臉色十分不好,識趣的立馬跑路了。
許楚呵呵一笑道:“想必,你就是酒少了。哦,這個一看就是被掏空的面相的人,一定就是色少了,果然名不虛傳,就連腎也不虛傳。至于這位,就是財少了?!?p> 許楚說著財少,然后眼睛就往他的胸口,多盯了兩眼。
就這兩眼,他露出似笑非笑的樣子。
柳如風非常討厭現(xiàn)在許楚的目光和臉上古怪的模樣。
“你就是許楚,哼,也沒見有三頭六臂?!毙翆W平斜著眼,用他的下巴看人。
袁振俠道:“你的膽子很大,但是人卻太無知了。”
“我們本來商量好,給你兩條路選,但是好像可以商量出第三條路來。”柳如風難得開口。
許楚看了看腕表,不耐煩道:“我給你們五分鐘,說清楚找我的目的,超時我就不奉陪了,我還很忙,下午有好幾個主演配角的武替,需要我到場。好了,開始講吧!”
辛學平剛才被凌賡興撩起來的火,還沒壓下去,現(xiàn)在許楚又來個不放他們在眼里,這他哪能受得了,你特么你以為你也是太子興嗎?
辛學平大怒拍了桌子,這下他學乖了,沒想站起來,喝道:“霧草泥馬,你…啊…”
辛學平臟話剛出口,就被許楚給削了。
一巴掌抽在了辛學平的臉上,深紅的指印看著都讓人覺得疼。
辛學平重重的撞在了靠椅上,又彈回來,把面前的酒桌撲翻,慘叫聲中側槽牙掉了出來。
可憐的辛學平那邊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就腫了起來。
辛學平這輩子,還沒被人這么抽過。
他頓時懵了,腦袋里嗡嗡作響,一時間竟然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呆呆的樣子,像個傻子,雙目失神。
袁振俠和柳如風也大吃一驚,他們沒想到許楚的膽子這么大,一句話不對,就把辛家大少爺給抽成這樣,這已經不能用膽大來形容,而是壓根沒把他們放在眼里。
凌賡興臨走的話,不禁鉆進了他們的大腦。
“你們還有3分鐘,請勿必抓緊時間。”許楚的臉上,還是那么謙和。
露出來的人畜無害的微笑,說話的語氣也是那么的謙和。
但說出來的話,和做出來的事,怎么就讓人感覺到恐懼?
在房車飄窗上偷看到這一幕的凌賡興,簡直爽呆了,他就喜歡看這種戲碼。
“許楚,你特么,這個逼裝的,老子太喜歡了?!绷栀s興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跟變態(tài)沒有兩樣,區(qū)別只在于他并不是變態(tài),只是有點惡趣味。
袁振俠和柳如風面面相覷。
袁振俠道:“你已經與柯家勢成水火,不如我們合作,你在明面上與柯家對壘,而我們三家在背后暗中支持你,柯家倒了,利益我們一起瓜分,你覺得如何?”
柳如風心中嘆氣,這并不是他們的初衷,但現(xiàn)在他們已經拿不準許楚了。
許楚這桿槍,本來只是槍,是不可能得到什么利益的,甚至最后還會被他們銷毀。
畢竟一個做案的人,是不可能還留著自己的“做案工具”的。
但是現(xiàn)在許楚的強勢,還有凌賡興的態(tài)度,都讓他們不得不暫時換個思路。
許楚聽到袁振俠的話,似笑非笑的轉頭看著柳如風,道:“柯家不會倒,你柳家也不會倒,橫甸三分天下要出局的人,在你們橫幫袁家和鹽幫辛馬?!?p> 袁振俠臉色一變。
柳如風也是一樣。
許楚這話是什么意思?
柳如風更是心中一跳,莫不是這個許楚,真的大有來頭,有些布局已經跟家里商量過了?
袁振俠也是一樣大吃一驚,看來柯震赫出事,是柯家內部有人奪權,與許楚一起安排的一出大戲,這其中的陰謀看樣子是醞釀了很久??!
許楚要是知道他們的想法,肯定會笑到肚子疼。
凌賡興聽得又是非常得勁,他聽出來了,許楚又要搞大動作了。
“好了,時間到,你們好自為之?!痹S楚看了腕表,丟下一句話,就下車了。
袁振俠和柳如風愣愣的看著許楚。
不過許楚又轉過身來,淡淡地道:“有一件事,你們記住了。”
“以后要找我,別在我工作時間來?!?p> “下次要再敢在老子拍戲的時候來找茬,老子弄死你們!”
丟下這話,許楚才頭也不回的走了。
不過他斜眼掃了下凌賡興,看到那家伙跟了上來。
凌賡興與許楚并肩而行,豎起大拇指道:“許生,霸氣,過癮!”
許楚無語,道:“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怪僻,方不方便問一下,你是不是也喜歡聽那種墻角,就是嗯嗯啊啊不要的那種?”
“滾你麻蛋,你以為我是變態(tài)?”凌賡興像被踩了尾巴的貓。
他一下子就炸毛了。
許楚突然又神秘兮兮地道:“凌生,這財少,怎么是個女的,挺有趣的??!”
“切,女的有什么奇怪,她打小被當成男孩養(yǎng)?!?p> 許楚的八卦之火,這時候也燒起來了。
“嘖嘖,還有這事,快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