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丟棄了?!?p> 阿蘭清楚的意識問題的嚴重性。
“現(xiàn)在怎么辦?”
阿木左右的環(huán)望著眼前陌生又令人壓抑的環(huán)境,心里還有些底氣,他還有個人武力。
“回去看看?!?p> 兩個人跑回原來降落的地方,降落時候留下來的壓痕清晰可見,月兔不見蹤影。
那架軍方機甲也毫無蹤影。
阿蘭見多識廣,知道這些家伙在搞什么鬼。
先用武力脅迫讓他們來到這里,然后徹底消失無蹤,這種地方人生地不熟,以弱小的身體,在熱武器組織的防御前面,想出去,困難無比。
糟糕的天氣吹風了。
阿蘭感覺到一絲冷。
“先住下來,另做打算?!卑⑻m。
“好?!卑⒛?。
獄警分配的小公寓,兩層樓高,從外面看去,有的房間玻璃破碎。
小公寓門前,雜草叢生,阿木于是一腳踹開門。
里面?zhèn)鱽響嵟闹淞R,“是哪個混蛋?踹老子的門,老子要殺了你?!?p> 一個彪形大漢滿臉憤怒的奔了出來,只穿了一件紅背心,手里握著一把菜刀,看見眼前的少年,一刀劈過來。
“去死吧。”
阿木腳一勾腳下一塊石子,腳背一踢,石子準確的打在彪形大漢額頭上,接近一米八的身高摔在門框上。
阿木一把將菜刀奪過來,飛起一腳,將彪形大漢踹進房子里。
里面響起一陣乒乓物體砸落聲音。
兩人走了進去。
門里進去的房間不太大,一進房間,空氣暖和起來,阿蘭沒有看見爐子之類生火的東西,應該有暖氣。
房間里氣味混雜,很難聞,阿蘭捂著鼻子。
地上全是垃圾,彪形大漢摔在垃圾堆里,阿木一腳將他的氣踹沒了大半,嘴角流著血,一時間爬不起來。
阿蘭只看了一眼彪形大漢,便想著怎么清理眼前糟糕的環(huán)境。
“這間公寓你一個人住嗎?”
阿木盯著彪形大漢問。
阿木看見他的眼睛,還是殺人的目光,舞了舞手中的菜刀,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臉,嘲諷的笑道,“怎么了?不服氣嗎?”
“不要玩了,把它綁起來,過一會兒干掉扔出去。
你來收拾吧,實在太臟了?!?p> 臟亂的環(huán)境,阿蘭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會過,不想再體會。
阿木從房間里找來一根血跡斑斑繩子,將一動不動的彪形大漢綁住。
阿木開始收拾,眼前太亂,他能扔的扔,能留下來的先留下。
“阿蘭,為什么不直接干掉?”
阿木隨口問。
“留下他,等會兒問問口供,先把這里了解清楚,反正他又跑不掉?!?p> 收拾了一個多小時,總算干凈了些。
阿蘭發(fā)現(xiàn)了藏在一堆垃圾后的暖氣,暖氣熱度很大,她將大衣脫下抱在懷里。
阿木整理出了一張鋼架床,兩個凳子,還有一堆生活用具。
旁邊的幾個房間里空空如也,二樓被堵住了,應該廢棄了,此外還發(fā)現(xiàn)了一堆蔫兒了的包莢土豆。
“阿蘭,有吃的了。”阿木很高興。
阿蘭心情也好了許多,這種陌生的地方,有吃的,意味著能堅持下去。
阿木將鋼架床上所有衣被全都扔了,只留下個床體,坐到上面。
眼前是被綁著的彪形大漢。
“我問你答,老實回話,不要?;^?!卑⒛緡烂C的開口。
“你們是誰?”彪形大漢緩過了半口氣,忽略阿木說話,“我們無怨無仇,你們要問什么?”
“你沒有問的權利,阿木,給他一巴掌。”阿蘭直接說。
“行。”阿木上前,輕拍了一巴掌。
彪形大漢吐出一顆牙,他知道這一男一女的厲害了,問的問題和盤拖出,他能屈能伸,眼神變成了無害。
根據(jù)他的說法,眼前這種小公寓,是犯人主要居住的地方,在這種地方,有很多小公寓。
犯人是散養(yǎng)狀態(tài),生死全由自己,一旦進來,
基本上這輩子就待在這里了。
這里的空氣寒冷,一年大部分都是冷季,沒有暖氣,將會被凍死,唯一的解決方法便是干活。
只要干活,就能得到暖氣費。
除此之外,干活能買到生活用品和食材,只要干的活多,日子是比較滋潤的。
當然,只是相對來說。
監(jiān)獄里的工資,只是外面的二十分之一。
彪形大漢是單獨一個人,因此他的公寓靠近獄警室,一來比較方便,二來防止他人襲擊。
他在這里已經(jīng)過了二十多年,今天被阿木一腳踹上門來,對方有實力,一腳就把他踹成了重傷,他不敢反抗了。
他還想裝成受害者的姿態(tài)。
阿蘭沒有慣著他,“阿木,把他綁外面,過一夜?!?p> 彪形大漢不敢再裝了,“別別別,我還能交易,我還有兩千元。”
一聽到錢,阿木停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