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在哪里?”阿木直勾勾的盯著他,一雙眼睛,就好像是狼的眼睛,綠油油的,十分滲人。
彪形大漢低下頭,“在銀行?!?p> 他咬咬牙,“錢可以給你們,但你們要保證不動我?!?p> “行,帶我去取,你叫什么名字?”阿木想都沒想,直接答應。
阿蘭又披上大衣。
“尚校?!北胄未鬂h說。
三人出了公寓,尚校把他的臟衣服穿上。
阿木在身后盯著,怕他衣服里有什么武器。
尚校沒出現(xiàn)危險舉動,阿木放下心。
雖然他對自己武力相當有信心,卻也不希望出現(xiàn)意外。
跟著尚校,繞著脫了漆的陳舊建筑走了半圈,獄警室出現(xiàn)在眼前。
果然很近,離公寓大約七百米。
獄警室旁邊就是銀行,走近看進去,能看到獄警室里有幾個人,阿木手按在尚校的肩膀上,進了銀行。
片刻后,阿木手里握著一把小鈔出了銀行。
阿木看著他順眼了一點,拍拍他的肩膀,“干的不錯,這二十年沒有白活?!?p> 尚校在一旁哭喪著臉,銀行卡里有兩千一百元,沒想到這個人連一百元也不放過,他現(xiàn)在身無分文。
銀行旁邊就是超市,這三個建筑并排而立。
“去采購一點東西吧?!卑⑻m說。
“也好。”阿木。
小公寓里除了一些包莢土豆,其他的阿蘭都嫌臟。
進去超市,阿蘭將超市商品架上的商品全部逛完,她在尋找有用的東西,可惜轉了兩圈,只買到了幾顆電池。
生活用品倒是齊全,買了一大堆,阿木全部讓尚校拿著。
管理超市的是一個中年婦女,要價很兇,轉眼間六百元就打了水漂。
回到小公寓,阿木忙忙碌碌,根據(jù)阿蘭的建議,將這間以后要居住的小房間整理好。
阿蘭又買了一個床架,兩個床架并排放,中間天花板上釘上鋼釘,然后拉上圍簾,一人睡一側。
墻上重新貼上壁紙,原先老舊的墻壁煥然一新
阿木和阿蘭,原先沉悶的心情,看著嶄新的房間,現(xiàn)在好了一點。
阿蘭將窗戶全部打開,讓冷風灌進來,吹掉臟空氣。
尚校在一旁一直看著,阿木和阿蘭沒有管他。
等到一切忙碌結束,阿木把他叫過來,“這么好的機會,你怎么不逃?”
尚校頓時苦著臉,“這里是我的家,我能逃到哪里去?而且外面這么冷,過不了幾天就要凍死,不如待在這里。
大哥,我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就讓我住在這里吧?!?p> 尚校在懇求。
“你可以去其他犯人跟前住。”阿木。
“大哥,不要開玩笑了,他們不把我當做其他幫派的奸細給砍了就不錯了?!?p> “你這很難辦呀?!卑⒛颈敬蛩愀傻羲?,他這樣一求情,反而不好正面下手。
阿木看向阿蘭。
阿蘭不想留他,但她還是給一次機會,這并非同情,而是要榨取對方最大的價值。
從對方揮出菜刀,阿蘭就不打算留他,干掉一個人,對她來說,沒有什么影響。
“你沒有價值了,你得展現(xiàn)價值?!卑⑻m開口。
尚校連忙抓住機會,“你們需要什么,這附近一帶我很清楚,我在這里待了二十年,這附近的勢力,能在什么地方干活,我都一清二楚。
這里的軍隊分布,我也知道,待了二十年,監(jiān)獄里的什么我都知道。
而且,而且我還能干活,還能賺錢?!?p> 尚校一通說。
“你給我說說這里軍隊分布狀況?!卑⑻m。
“這里軍隊總共有三支,都是普通武裝,都配備有機甲……”
尚校是老油條,懂得比阿木阿蘭多,對這里的情況了如指掌。
阿木讓他在隔壁的房間住,又花了二百元,給他買了一套廚具。
這二百元花的阿木心里不舒服。
天氣已經(jīng)變暗。
尚校一個人在外面,把他的扔在外面的家伙什重新往房間里搬。
空氣冷冽異常,阿木本想打尚校一頓,還是算了。
阿蘭看了看智能手表,已經(jīng)晚上八點了。
阿木看著尚校慢吞吞的樣子,忽然說到,“尚校,萬一我倆睡著了,你突然半夜起來砍我們怎么辦?”
還在搬東西的尚校一停,“怎么會呢?”
“一切都有可能,我看你這家伙城府比較深呀?!?p> 阿木站起來,向前走了兩步。
尚校頓時后退,“大哥,不要激動,有事好商量?!?p> 萬一眼前這人是個心狠手辣,阿木兩人可就危險了,一想到此,立即決定,不留禍患。
“阿木。”阿蘭叫住他,“把他綁起來就行了?!?p> 在這一刻,阿蘭仿佛看見了哥哥的身影,阿木的這種狀態(tài),不好。
阿蘭不想讓他走向這種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