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宴會
會議結(jié)束,李甜偷偷的問她的表妹李婉君,“京城的人都重女輕男么?”這是新的潮流不成?
“不是,應(yīng)該說在以前的李家才會這樣。也有一部分家族能者才會成為繼承人?!崩钔窬f道。
“為什么只有李家要這樣?”李甜好奇。
在書中只寫了男女主的愛情史,還是男女主成功在一起了就結(jié)束了,后面什么都沒有提到。
“傳聞曾曾曾祖父的權(quán)貴世家,家里出了一位掌握大權(quán)的皇后娘娘。后來一位很厲害的高僧預(yù)言李家后代會有皇后娘娘的轉(zhuǎn)世,所以……”
“李婉君,別什么都往外說?!崩钫汛舐曔池?zé)。
嚇得李婉君像個鵪鶉一樣縮脖子?;伊锪锏呐c李甜吐了個舌頭跑了。
李甜的房間被李昭吩咐搬回了原來的地方。
李昭冷眼的看著張小靜,無情的嗤笑著。就好像張小靜什么想法都被李昭看的透透的,比剝光了衣服一樣難堪,讓張小靜臉上羞得火辣辣的。
張小靜知道自己走了一步臭棋,便到李梓深的房間找存在感,她現(xiàn)在只能靠李梓深了。
起碼李家人現(xiàn)在還承認(rèn)李梓深,短時間內(nèi)她沒法除掉李甜,若是李甜真的繼承了公司,她與李梓深以后怎么辦?
難不成真的要在李甜的眼皮下,兢兢戰(zhàn)戰(zhàn)的生活?
“梓深,你沒看見那個女人看我的眼神,我真的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睆埿§o哭哭滴滴的說道。
李梓深皺眉靜靜的聽著張小靜說完。
若是以前的李梓深一定會對母親唯命是從,但是經(jīng)歷過李甜綁架的事情之后,他就變了。
“梓深,你有沒有聽我說話?李甜不能繼承公司,要不然李家就沒我們的一席之地了。”張小靜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那母親想怎么辦?”李梓深問。
張小靜當(dāng)然是想要李甜消失,但是李甜命硬的很,每次都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回來。
但是殺人放火的事情,張小靜又不敢干。教唆什么的,她倒是很擅長。
“我看李甜最近對你挺好,要不,你對她好一點(diǎn),讓她把股權(quán)都交給你打理吧?!睆埿§o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當(dāng)然,她想將李甜養(yǎng)廢,可惜機(jī)關(guān)算盡,沒想到京城本家還會派人來,看樣子是想要培養(yǎng)李甜的。
李梓深一臉復(fù)雜的看著張小靜。張小靜被李梓深盯得不耐煩。
“我不會那么做。我以后長大了也可以賺錢,讓你衣食無憂,不可以么?”李梓深說道。
“衣食無憂?呵,你當(dāng)豪門是個擺設(shè)嗎?你能讓我過上人上人的生活嗎?”張小靜生氣的問。
李梓深抿唇,沒有說話。張小靜就當(dāng)自己說的才是對的,兒子大了,不聽話了。
她也要給自己留個后路,畢竟李梓深又不是自己真正從身上掉下的一塊肉,不會心疼自己的。張小靜要想辦法才行。
過了一個多月之后,張小靜終于找到了機(jī)會。
因?yàn)榫┏怯蓄^有臉的人來了,暖城上流社會的人開宴會都在邀請李昭一家。
王莉莉的爺爺八十大壽就是個很好的邀約契機(jī)。
李甜與李婉君在試衣間換禮服。李婉君看著李甜粉妝玉砌,滿滿的膠原蛋白小臉,愛不釋手的捏了捏。
那么小都長的那么可愛逼人,精致的輪廓還能看得出長大了是何種傾城傾國的風(fēng)采,讓李婉君很是羨慕。
“唉,以后都不知道會便宜了哪個臭小子。”李婉君說道。
“我還小呢,要考慮還是你才對吧?”李甜無語。他們到底有沒有知道她這份身體才八歲?
“我?我已經(jīng)有未婚夫了?!崩钔窬α诵Α?p> “哈?”李甜聽了驚掉下巴。目測李婉君與李梓深一樣才十一歲吧。
“說起來是指腹為婚,是與我母親很要好的閨蜜定下來,生下來同性就做兄弟,姐妹,異性就成夫妻。”簡單粗暴的很。
“你同意了?”李甜問。結(jié)婚不是要問雙方的人的同意才結(jié)的嗎?
“有什么不同意的?反正以后他也是入贅的?!崩钔窬辉谝獾恼f道,“怎么樣?羨慕不?只有李家人的女兒才會有這樣的特權(quán)。”
李甜吃驚的張著嘴巴,都可以塞進(jìn)一個雞蛋了。
那李婉君的父親是不是也是贅婿?難怪李婉君姓李而不姓趙。
換好衣服之后,還有專門的發(fā)型師與化妝師在一邊服務(wù)。李梓深也換好了衣服出來。
好一個青春煥發(fā),神采奕奕的公子哥兒,面容白凈,長相陽光正氣。看的李婉君都忍不住對他吹口哨。
李婉君捂著砰砰直跳的心口,直勾勾的看著李梓深有一刻鐘。
李甜側(cè)著頭瞄了一眼兩個人,說實(shí)話,李梓深的長相符合了大眾少女的審美,包括李婉君的。
李婉君感嘆,若不是知道李梓深是她的表哥,她都要與他表白,結(jié)不了婚,表個白談個轟轟烈烈的愛情也好啊。
李梓深直接走出去,他實(shí)在是受不了李婉君直白的眼光,像是生吞了他似的,看的他心慌。
他一向知道自己長的好看。上學(xué)的時候,帶給他不少煩惱。
突然間,他想知道李甜臉上是什么表情,轉(zhuǎn)過頭,卻看到李甜發(fā)呆的站在一邊勾手指。
“……”氣的李梓深頭也不回的坐上車,他真是瘋了。他看李甜干什么?
李甜跟著李昭他們一起進(jìn)入王家。
這個地方她已經(jīng)來了很多次,畢竟王莉莉是自己好朋友,住的又近。
王莉莉與他的哥哥王雷在一群同齡的小伙伴們一起嘰嘰喳喳說著什么。
何敏敏也在,就是見到了李甜,心里有些別扭,就像是過山車一樣。
前不久,好不容易李甜爆出不是李家的親生女兒,然后李家李超突然生病去世,暖城重新大洗牌,可以將李甜打入黑名單了。
還沒有高興太早,突然又冒出李超還有京城本家的人來接手公司,李甜就算不是李超的親生女兒,但也算李家人。
一時之間李甜的身價水漲船高,何敏敏又不得不討好李甜。
連王莉莉都笑話她得罪李甜的太絕,活該被她周圍的朋友排斥。
“呀,甜甜你來啦?!蓖趵蚶蚋吲d的拉著李甜的手,意示李甜給她介紹一下她的京城表姐。
李甜沒有理會她的意思,“我記得某人說過不要與自己太近來著?”
“甜甜,我當(dāng)時也是逼于無奈?!蓖趵蚶蛴懞玫恼f道,“我們那么多年的感情還抵不過一時的無奈?”
“行吧,就沖你給了我五百元,僅此而已?!崩钐鸨煌趵蚶蚧蔚念^暈。
“李甜,你有沒有看到我母親?”李梓深被一群世家的女孩們圍得煩躁,想到別的地方去透透氣。
“好像是到后花園去了?!崩钫言诶钐鸬囊慌哉f道。
“呀,那個小哥哥好帥啊,叫什么?”李昭驚叫起來,拉著李甜跑一邊去了。
李梓深皺眉頭,看著李甜呆頭呆腦的被李昭牽著鼻子走,像是個傻的。倒是擔(dān)憂起李甜會不會被李昭帶壞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榻壖芾钐?,自己也參與了那件事,自己對李甜有了一絲愧疚感。
最近他的心情十分復(fù)雜,若是李甜以后都像現(xiàn)在這樣不欺負(fù)他,還對他好。那以前的事情他可以一筆勾銷。
李梓深來到像是迷宮一樣的花園,好在他記憶很好,很快就來到了花園的中心。
“阿海,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們這些男人就這樣,油嘴滑舌?!?p> “當(dāng)然是真的,靜靜是不相信我嗎?只是,你跟了我,你的兒子怎么辦?”一道男人的聲音響起。
“梓深是李家的孩子,又怎么會讓我?guī)ё??改嫁也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我跟著你走就可以了?!?p> 李梓深蒼白著臉,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退出后花園的。
他只知道,他被全世界拋棄了。生母沒了,生父是個圖錢的綁架犯,剛開始對自己好的李超走了,連自己的養(yǎng)母也要拋棄自己。
“宋卿詞,你怎么會在這里?”李甜驚奇,看著宋卿詞一身昂貴的禮服,還有梳了一頭整齊的頭發(fā),怎么也感覺不可思議。
“甜甜,你認(rèn)識他?快介紹給我認(rèn)識認(rèn)識?!崩钔窬吲d的問。
李甜怎么感覺李婉君想要拐賣良家少年的節(jié)奏。
“宋昊然老爺子的宋家啊,在京城也榜上有名。為什么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你?”李婉君在腦海中沒有尋找到宋卿詞的名字。
李昭會給她科普京城上流社會的事情。光是各個家族的家譜就讓她背的滾瓜爛熟。
京城宋家宋昊然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也算得上是個大家族。與她這一輩的宋家人,宋老爺子就有五個孫子孫女。
“我剛回宋家,不太清楚?!彼吻湓~說道,眼睛飄向李甜。
李甜不明所以,宋卿詞怎么成了京城的宋家人了。
宋卿詞正想要解釋,李甜就看見李梓深臉色很不好。
“我失陪一下?!崩钐鹛嶂∪棺与x開。
宋卿詞想要跟上,卻被李婉君擋住了,“我可以叫你卿詞嗎?你也可以叫我婉君。”
李梓深正在坐在花園旁休息的椅子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哥哥。”一道甜蜜的女聲鉆進(jìn)李梓深的耳朵里。
“你看起里很不舒服?!崩钐鸾凶淖约荷磉呑哌^的服務(wù)人員,要了一杯白開水,遞給李梓深。
“我只有你了,甜甜。”李梓深眼睛微微泛紅,他盯著手里握住的水杯,暖意從手心上燃燒到他冰涼的心。
“什么?”李甜沒聽清,只聽到李梓深叫她“甜甜”。
這是不是說明,自己那么久的努力沒有白費(fèi),李梓深對自己放下來了恨意?
“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休息室?需要小藥箱嗎?”李甜再接再厲,嘰嘰喳喳的像個鳥兒一樣說個不停。
李梓深看著充滿活力的李甜,嘴角向上翹。
把李甜看呆了,這還是第一次見李梓深在她的面前笑。
宴會終于在李甜感到十分疲憊的時候結(jié)束。
李甜坐在后駕駛位上差一點(diǎn)睡著,還是李梓深搖了搖李甜的肩膀叫醒的。
明天有是她最不喜歡的金融課,她一個成年人的靈魂理解能力居然比只有十一歲的李梓深還要不如。
這讓李甜產(chǎn)生了深深的挫敗感,還有厭學(xué)心理。
想到這里,李甜就恨不得自己生個病,好混過去,不用挨李昭的板子。
“你哪里不懂?”李昭頭疼的問李甜。
交的作業(yè)倒是挺完美,一開口就回答不出來了,明顯就是抄的。
李甜小心翼翼的看向站的筆直的李梓深。李梓深微微的搖頭,替李甜捏了一把汗。
“我就是覺得很難?”考成這樣我也是不想的啊,就是哪里都不懂啊。李甜欲哭無淚的哭喪著臉。
“好,哪里難?你指一下?!崩钫焉詈粑豢跉?,感覺教李婉君三歲的時候都沒那么糟心。
“都,都很難?”李甜低下頭,不敢抬起來看已經(jīng)氣到臉黑的李昭。
一個月了,怎么教基礎(chǔ)的都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可是對李甜來說就像是天文數(shù)字一樣。
李昭再這樣教下去,難保不會被李甜氣到短命。
“媽,你放寬心。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會像我一樣一教就會的,你放過這個孩子吧?!崩钔窬镄χo母親順順氣。
趙宇見剛好拿著資料回李家,李昭就將他叫住,“從明天開始,你來教。把你手上的資料給我,我面對公司旗下的兩萬人也比面對她一個人好?!?p> 趙宇見看著李甜精致的小臉蛋,笑了笑,“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管理者,她對數(shù)字并不敏感,或許她是創(chuàng)造者呢?要不要去測試一下她的特長?”
李甜沒聽懂他們在說什么,但是特長什么的,她懂了。就是她以后都不用學(xué)金融經(jīng)濟(jì)學(xué)了唄。
可是李甜高興的太早,少了一節(jié)課很快就會有別的補(bǔ)上,禮儀,樂器與語言,反正李昭就是見不得孩子閑著。
天天學(xué)這個學(xué)那個,這把李甜愁壞了。
“張姨,母親去哪里了?”為什么吃飯時間都不在?李甜好像很久都沒見過張小靜的身影了。
“二小姐,聽聞夫人有事,所以不用等她吃完飯了。”張姨說道。
李婉君對李甜擠眉弄眼的,她還看見張小靜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去了呢。
李梓深低著頭一言不發(fā),抓住叉子的手,青筋暴起。李甜明顯的感覺到他渾身散發(fā)著黑暗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