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太子跑到宮里來了。江玥梧本來想三言兩語打發(fā)他,可今晚的太子卻是喝醉了。
“殿下,妾身叫人服侍你沐浴?!苯h梧微笑著說,卻碰也沒碰他。
兩個婢女走進來,雙手攀附上太子的臂膀。太子卻是一把甩開,怒吼:“滾!都給孤滾下去!誰也不準進來!”
“怎么!江玥梧,孤今日就要你服侍孤沐?。 碧幼呱锨?,一把抓住江玥梧的手腕。
看著江玥梧只穿著一件薄衣,笑得越發(fā)放肆?!按┏蛇@樣,你裝什么清高?你不就是等著孤來嗎?”
太子撥弄著她的衣服,整個人貼了上來。
說實話,太子的模樣是俊朗的,只可惜她是在不愿意。
“殿下!”她推開太子,躲到屏風后面。
太子跟了過去,雙手攬著江玥梧的細腰。他的頭靠在江玥梧的肩膀上,呼吸噴灑在她脖子上。
江玥梧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一心只想推開太子?!暗钕伦砹?!還是去休息吧!”
“好啊,孤去休息!孤的妻子應該跟孤一起?。 碧禹樦脑捳f道,腰間的手始終不安分。
“妾身去將府里的姐妹接來,殿下想要哪位姐妹前來?”江玥梧賠笑說道。
“孤不要別人!江玥梧,你是孤的正妻,不應該跟孤一起嗎?怎么還把孤推到別的女人那去?難道現(xiàn)如今,跟你的夫君同床共枕都讓你覺著惡心了?”太子越想越生氣,將江玥梧按在墻壁上。
“殿下,您醉了!”江玥梧再次說道,心里忐忑不安。
“孤是醉了!可是孤不瞎!江玥梧,你和劉瑾揚那般要好!你不是還給劉瑾揚送了定情信物嗎?那塊圓月玉佩成色當真不錯呢!”
“殿下,您誤會了!那真的只是簡單的禮尚往來!”江玥梧扶額,怎么偏偏就是被他遇上了。總不能說,劉瑾揚對她有意思,她沒意思吧。
“禮尚往來?怕是下回,孤的女人都要禮尚往來到孤弟弟的床上了!”
“殿下若是不信妾身,妾身萬般解釋也是徒勞!殿下,請您從妾身的房里出去!你我為什么成婚,殿下心里也應該清楚!”江玥梧的表情越來越冷,像是即刻要他的命。
“江玥梧,你在為誰守身如玉?是劉瑾揚嗎?你們當真是奸夫淫婦嗎?”太子怒吼道,一腳踹翻了燭火臺。
燭火落在布上,燃起了火??墒恰钟姓l在乎呢?
“殿下!您醉了!”
太子扛起江玥梧,把她摔在床上,毫不留情地撕扯著她的衣服。不一會兒,就可以看見雪白光滑的皮膚。
江玥梧慌了神,眼淚不斷涌出??墒撬钟惺裁促Y格哭呢?這一切的一切,是她自己選的啊……
眼看江玥梧不再掙扎了,太子卻停了手里的動作。他像是賞賜一般,扯下床幔遮住她那可憐的尊嚴。
“你才掙扎了多久?欲擒故縱?誰教你的?還是你就喜歡玩這個把戲,跟劉瑾揚一起沒少玩吧?在孤面前裝什么清高呢?”
“江玥梧,你知道嗎?你長得真的很勾人……可是啊,你要是像撫嫣一樣大大方方地接受孤,或者像張落凝一樣反抗到底。孤都覺著你好……”
“可是呢,你這么做……孤看不起你!江玥梧,商戶女永遠是商戶女!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江玥梧……你真讓孤覺著惡心……”他冷眼說道。
等太子出去后,大火已經(jīng)燒光了簾子。鼻子靈的已經(jīng)進來問了,尋了一群人來滅火。
江玥梧穿好衣服,攏了攏外袍。她擦干眼淚,像個沒事人換了間屋子。
深夜,微風風干著臉頰流淌過的淚,她在星河里獨自舔舐著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