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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世界的魔王

第48章 左冷禪戰(zhàn)任我行

武俠世界的魔王 大魔王殿 3385 2015-06-03 23:47:06

    兩日之后,處置日月神教的妖女任盈盈的盛會,在少林寺的大雄寶殿當(dāng)中正式召開。

  數(shù)百位身份一般的武林人士,只能夠在大雄寶殿外面圍觀。

  能夠站在大雄寶殿當(dāng)中的,要么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一流高手,要么便是五岳劍派和青城派的弟子。

  少林派和武當(dāng)派無意介入五岳劍派和日月神教的爭斗,所以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兩位超一流高手只是兩位見證人。

  嵩山派掌門左冷禪和華山派掌門岳不群站在大雄寶殿當(dāng)中。

  “把那個妖女押上來!”

  左冷禪的話說完,一名嵩山派弟子便將披頭散發(fā)的任盈盈押了上來。

  原本少林寺囚禁任盈盈,對她的待遇頗為不錯,算是把她當(dāng)成吃齋念佛的大小姐伺候。

  可是換成嵩山派的弟子看守她之后,不僅吃的是殘羹剩飯,而且還有嵩山派的弟子對她動手動腳。

  “跪下!跪下——”

  把任盈盈押到大雄寶殿當(dāng)中,嵩山派弟子怒喝兩聲,猛地一腳踹在任盈盈腿彎上,任盈盈這才無力的跪倒在地。

  左冷禪面有短須,一張國字臉有些難看。

  若是單論賣相的花,只怕是封不平和左冷禪加起來,都比不上君子劍岳不群先生。

  但他武功高強又是久居高位,身上自有一股讓人心折的氣度。

  站在任盈盈的面前,打量著這個任我行的女兒,左冷禪開口說道。

  “諸位武林同道,大家面前的這個妖女,便是魔教前教主任我行的女兒,現(xiàn)任教主東方不敗親封的圣姑!如今這妖女落到我們手中,左某便將這妖女殺了,祭奠我們五岳劍派慘死在魔教手中的前輩們?!?p>  “左冷禪,欺負一個弱女子便是你的出息嗎!”

  大雄寶殿外面,立刻響起一個譏諷的聲音。

  嵩山十三太保的大太保丁勉大聲喝道。

  “甚么人?給我出來!”

  兩道黑影施展極為高明的輕功,越過大雄寶殿門口的眾多武林人士,落入了大雄寶殿當(dāng)中。

  這兩道黑影一個是向問天,另一個身材高大,卻是脫困而出的任我行。

  “任我行——”

  看著落在面前的任我行和向問天,左冷禪咬牙切齒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左冷禪自負武功高強,江湖上除了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之外,便是他的武功最高。

  可是十年前的黑木崖一戰(zhàn),他卻慘敗于任我行的手中,還差點被任我行用【吸星大法】奪走全身內(nèi)力。

  那一戰(zhàn)被左冷禪當(dāng)做畢生之恥,也是為了克制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左冷禪才會自創(chuàng)出【寒冰真氣】。

  方證大師上前說道。

  “原來是任教主和向左使,兩位光臨,有何見教?”

  任我行冷笑著說道。

  “你們這些人囚禁老夫的女兒,還在江湖上放出消息,不就是在等老夫自投羅網(wǎng)嗎?”

  方證大師說道。

  “豈敢?只是任先生復(fù)出,江湖上從此多事,只怕將有無數(shù)人命傷在任先生手下。老衲有意屈留三位在敝寺盤桓,誦經(jīng)禮佛,教江湖上得以太平,三位意下如何?”

  任我行仰天大笑,說道。

  “妙,妙,這主意甚是高明?!?p>  方證繼續(xù)說道。

  “令愛在敝寺后山駐足,本寺上下對她禮敬有加,供奉不敢有缺。老衲所以要屈留令愛,倒不在為本派已死弟子報仇。唉,冤冤相報,糾纏不已,豈是佛門弟子之所當(dāng)為?少林派那幾名弟子死于令愛手下,也是前生的業(yè)報,只是……只是女施主殺業(yè)太重,動輒傷人,若在敝寺修心養(yǎng)性,于大家都有好處?!?p>  “方丈的美意,想得面面俱到,在下原該遵命才是?!?p>  任我行微笑著說道。

  “只不過我們最多只能留上三個時辰,再多就不行了?!?p>  方證大師怫然道。

  “原來任先生是消遣老衲來著。”

  左冷禪哼了一聲,冷笑道。

  “閣下東拉西扯,是在拖延時辰呢,還是在等救兵?”

  任我行冷笑道。

  “你說這話,是想倚多為勝,圍攻我們?nèi)藛???p>  “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誅之!你說我們倚多為勝也好,不講武林規(guī)矩也好。今日左冷禪在此,要領(lǐng)教閣下高招?!?p>  任我行仰天打了個哈哈,說道。

  “不錯,果然是高見,明知單打獨斗是輸定了的,便要群毆爛打。姓左的,你今日攔得住任我行,姓任的不用你動手,在你面前橫劍自刎?!?p>  左冷禪冷冷的道。

  “我們攔你或許攔不住,要殺你女兒,卻也不難?!?p>  方證大師說道。

  “阿彌陀佛,殺人可使不得。”

  沖虛道長說道。

  “這樣罷,我們不倚多為勝,大家公公平平,以武功決勝敗。你們?nèi)?,和我們之中的三個人比斗三場,三戰(zhàn)兩勝?!?p>  方證忙道。

  “是極,沖虛道兄高見大是不凡。點到為止,不傷人命?!?p>  任我行說道。

  “我們?nèi)颂热魯×?,便須在少室山上居留十年,不得下山,是也不是??p>  沖虛道長說道。

  “正是。要是三位勝了兩場,我們自然服輸,任由三位下山?!?p>  “那這第一場,就由左某領(lǐng)教閣下的魔教神功!”

  左冷禪突然飛身而上,發(fā)掌猛向任我行胸口打來。

  任我行反手回擊,喝道。

  “好,倒是比當(dāng)年有些長進。”

  左冷禪忽拳忽掌,忽指忽抓,片刻間已變了十來種招數(shù)。

  任我行給他陡然一輪急攻,一時只能勉力守御。

  任我行背靠木柱,緩緩出掌,將左冷禪的拳腳一一擋開。

  就在這時,向問天突然作勢向著左冷禪的背后踢來。

  左冷禪怒道。

  “兩個打一個嗎?”

  斜身避讓。

  豈知向問天雖作飛腿之狀,這一腿竟沒踢出,只是右腳抬了起來,微微一動,乃是一招虛招。

  他見左冷禪上當(dāng),哈哈一笑說道。

  “孫子王八蛋才倚多為勝?!?p>  一縱向后,站在任盈盈身旁。

  左冷禪這么一讓,攻向任我行的招數(shù)緩了一緩。

  高手對招,相差原只一線,任我行得此余暇,深深吸一口氣,內(nèi)息暢通,登時精神大振,砰砰砰三掌劈出。

  任我行一上來便使殺著,雙掌便如刀削斧劈一般。

  左冷禪忽拳忽掌,忽抓忽拿,更是極盡變化之能事。

  兩人越斗越快。

  過得一會兒,左冷禪已縮在殿角,任我行一掌一掌的向他劈將過去,每一掌都似開山大斧一般,威勢驚人。

  左冷禪全然處于下風(fēng),雙臂出招極短,攻不到一尺便即縮回,顯似只守不攻。

  突然之間,任我行一聲大喝,雙掌疾向?qū)Ψ叫乜谕迫ァ?p>  四掌相交,蓬的一聲大響,左冷禪背心撞在墻上,頭頂泥沙灰塵簌簌而落,四掌卻不分開。

  在場的各位高手都知道【吸星大法】的威名,看到這兩大高手比拼內(nèi)力,便知道任我行一定會使出【吸星大法】奪取左冷禪的內(nèi)力。

  卻見左冷禪右掌一縮,竟以左手單掌抵御對方掌力,右手伸出食中二指向任我行戳去。

  任我行一聲怪叫,急速躍開。

  左冷禪右手跟著點了過去。

  他連指三指,任我行連退三步。

  旁觀眾高手固覺驚異,任我行心下更是駭然。

  任我行這一驚非同小可。

  對方內(nèi)力凝聚,一吸不能吸到,那并不奇,但在瞬息間竟將內(nèi)力藏得無影無蹤,教他的【吸星大法】無力可吸,別說生平從所未遇,連做夢也沒想到過有這等奇事。

  他又連吸了幾下,始終沒摸到左冷禪內(nèi)力的半點邊兒,眼見左冷禪指法凌厲,于是退了三步,隨即變招,狂砍狠劈,威猛無儔。

  左冷禪改取守勢。

  兩人又斗了二三十招,任我行左手一掌劈將出去,左冷禪無名指彈他手腕,右手食指戳向他左肋。

  任我行見他這一指勁力狠辣,當(dāng)下微微斜身,似是閃避,其實卻故意露出空門,讓他戳中胸肋,同時將【吸星大法】布于胸口。

  噗的一聲響,左冷禪的手指已戳中任我行左胸【天池穴】。

  旁觀眾人啊的一聲,齊聲呼叫。

  左冷禪的手指在任我行的胸口微一停留,任我行立即全力運功,果然對方內(nèi)力猶如河堤潰決,從自己【天池穴】中直涌進來。

  他心下大喜,加緊施為,吸取對方內(nèi)力越快。

  突然之間,他身子一晃,一步步的慢慢退開,一言不發(fā)的瞪視著左冷禪,身子發(fā)顫,手足不動,便如是給人封了穴道一般。

  任盈盈驚叫一聲【爹爹】撲過去扶住,只覺他手上肌膚冰涼徹骨。

  向問天縱身上前,伸掌在任我行胸口推拿了幾下。

  任我行嘿的一聲,回過氣來,臉色鐵青,說道。

  “很好,這一著棋我倒沒料到。咱們再來比比?!?p>  左冷禪緩緩搖了搖頭。

  岳不群說道。

  “勝敗已分,還比甚么?任先生適才難道不是給左掌門封了【天池穴】?”

  任我行呸的一聲,喝道。

  “不錯,是我上了當(dāng),這一場算我輸便是。”

  向問天上前說道。

  “適才咱們已經(jīng)說過,要三局兩勝來分出輸贏!這第二場便由我來,不知道你們五岳劍派要派出哪一位高手?”

  他這番話,卻是故意要把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兩位超一流高手排除在外。

  向問天的武功之高,堪稱是準超一流高手。

  在場的五岳劍派眾人,除了左冷禪之外,沒有一個人能是他的對手。

  岳不群握住腰間長劍劍柄,就在他要向前走出的時候——

  楊銘走到任我行和任盈盈面前說道。

  “任大教主,既然你單打獨斗輸給了左盟主,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自刎在我們面前嗎?”

  任我行雙眼一瞪,怒喝道。

  “哪里來的混賬小子,信不信老夫一掌斃了你!”

  “我還真不信!”

  楊銘挑釁著微笑說道。

  此時的任我行身中左冷禪的寒冰真氣,絕不是一時三刻能夠恢復(fù)過來的。

  “爹爹——”

  任盈盈抓住任我行的手臂,向他搖了搖頭。

  她知道楊銘的武功并非等閑,若是任我行被激怒向楊銘出手的話,肯定會吃個大虧。

  “哼!”

  任我行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看楊銘。

  向問天卻走過來說道。

  “楊銘少俠也是五岳劍派青出于藍的年輕高手,這第二場比試,你想要跟向某打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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