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怪物的語氣中有些震驚。
“你動動你的腦袋好好猜猜啊?!碧K澤銘攤了攤手,“研究所的人還真是不留情啊,給你搞成這樣,連同類都?xì)⒘耍俊?p> “那是她該殺,她一個近乎人類的東西,有什么資格呆在這里?!?p> “二鴉這個人,你還記得嗎?”他轉(zhuǎn)了一圈手中的匕首。
“二鴉!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怎么,你見到尸體了?”
“她絕對是死在實(shí)驗(yàn)室里了,那里沒有人能正常地走出來?!?p> “那不好意思,我也是從那里出來的,不過我確實(shí)不太正常。”他抓緊匕首,沖到怪物面前。
“你一個純血半獸族,為什么要向著那群人類?”
“我并沒有向著那群畜牲,只是有些人不該死?!?p> 下一秒怪物的六只紅色的眼睛就沖到了蘇澤銘的面前。
真夠橫沖直撞的啊。他迅速避開了這次撞擊。
一排大樹轟然倒下。
不過幸好,我早在這里藏了這個好東西。
他從口袋里掏出槍支,對準(zhǔn)怪物附近的地上連打了幾發(fā)。
從地上竄出來的黑影把怪物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怪物大吼一聲,震倒了幾顆大樹。
怪物不管如何拼命掙扎都逃不出這黑影。
他松了口氣。我得在肆翊來之前,解決掉他,也許正好能因?yàn)檫@個,讓她恨上我吧。
蘇澤銘舉起槍,“嘭!”
在子彈出槍口的一瞬間,一個人影竄到了自己的面前。
紀(jì)青晗!不好!
蘇澤銘瞬間被掐住,一股巨大的力量壓迫他向后飛去,連撞倒一排樹之后,他才停下來。
怪不得當(dāng)時肆翊會死在這里,他強(qiáng)得離譜。不可能,正常的半獸人,是不可能這么強(qiáng)的,難道他也?
“你跟我有相同的氣息,難道你也是被厄爾尼諾大人的血脈洗禮過的人嗎?”
“洗禮?你管那個叫洗禮?”
“敢背叛厄爾尼諾大人?”紀(jì)青晗將身上的黑氣傳到蘇澤銘的體內(nèi)?!敖o你點(diǎn)顏色嘗嘗。”
“呃啊啊啊??!”巨大的能量牽連著自己的血脈,全身的筋骨血液都被牽扯著發(fā)生變化。
是獸化!
不能再繼續(xù)下去。
“帕什爾!”
他的右眼一陣刺痛。
〔現(xiàn)在倒知道叫我了?〕一個金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身邊。
紀(jì)青晗停滯在了這一瞬間。時間停止了。
〔身為掌管時間的魔王,被你致使,還真是有些不爽?!?p> 〔給我你的生命,我?guī)湍憬鉀Q這個難題?!?p> 蘇澤銘吐出一口鮮血。“好?!?p> “不可以!”
他瞪大了雙眼,看見面前出現(xiàn)了一只白色的小狐貍。
?。?p> “你!”
〔果然,你果然是?!?p> “你究竟是誰!”肆翊瞬間撲過來,那金色的影子不躲也不避。
〔肆翊?你竟然這一世叫這個名字。〕
肆翊撲了個空。
影子下一秒出現(xiàn)在了她身后〔沒用,我真實(shí)的身體早就死了,這不過只是我和上一任時間使的交易而已?!?p> 〔還有,蘇澤銘與我的交易是平等的,我給他救你的機(jī)會,同時贈送他一次呼喚我救人的機(jī)會,我已經(jīng)很仁慈了。〕
“交易應(yīng)該繼續(xù),肆翊,別在這里待著了,快離開吧?!?p> “救我?什么救我?”
蘇澤銘瞪了影子一眼。
〔怪我多嘴好了吧?!?p> “肆翊,你值得更好的生活?!?p>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這么救我,我并不值得你豁出生命來救?!彼榴从行┻煅?,“你能不能考慮清楚,我們不過也只是認(rèn)識了沒有兩天的人罷了!”
“對你來說是這樣的吧,不過也無所謂了?!彼D(zhuǎn)頭看著影子,“交易繼續(xù)?!?p> 能不能來個什么人救救他,我要是能改變這個狀況就好了。她無聲地?fù)u著頭。
來,這邊來。
她突然抬起頭,這不是那個影子的聲音,這究竟是誰?
我有辦法,快來。
她看向抓著蘇澤銘的紀(jì)青晗,她迅速跑過去。把手搭在了紀(jì)青晗的肩膀上,她視線突然模糊,眼前一黑。
“有段時間沒見了,小姑娘。”
她再次抬頭,看到了一個女人,黑色雙馬尾,紅瞳,身著華麗的黑鴉裙,給人的氣質(zhì)倒是有些像蘇澤銘。
“厄爾尼諾?”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彼谥醒氲囊巫由?,小口抿著口中的茶。“上次在古堡里,我可是出手救過你一次哦。”
肆翊猛地一震,那個紅瞳好強(qiáng)的威壓感。
“誒呀,不好意思,我忘記你太弱了?!倍驙柲嶂Z調(diào)整了一下姿態(tài),巨大的氣浪驟然停止。
“放心,我不像外面的帕什爾一樣粗魯,我也不會計(jì)較救過你幾次,我來這里就是想說,你其實(shí)是我的轉(zhuǎn)世。”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