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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靠系統(tǒng)養(yǎng)全家

第一百九十一章 有人就有不公平

  馮堰橋剛才一直沒說話,此刻才開口說道,“傾傾是個聰明孩子,她的事情,我不打算插手,只要她自己覺得好,什么時候需要我出面去和戚家說,什么時候告訴我一聲就可以?!?p>  “好嘞!”馮傾一聽這話就高興了,“到時候我會和你說的,爹!”

  其他人被這父女倆的對話驚得目瞪口呆。

  “還……還能這樣???”常姨娘問道。

  馮帆說,“娘,您就別吃驚了,您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傾傾,她一直都是這么有性格,這么特立獨行啊?!?p>  “可是這……這事兒,它本來就不應(yīng)該這么辦啊。”常姨娘還是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傾傾才不管這事兒原本應(yīng)該怎么辦,她只管自己想要怎么辦,才不管其他人的看法?!?p>  馮帆說起這些,仿佛也是頗為得意,仿佛有一個馮傾這么特別的妹妹,是一件特別值得驕傲和自豪的事情。

  “再說了,”馮傾自己補充道,“一件事情原本應(yīng)該怎么做,這原本也是人為規(guī)定的,只是制定這個規(guī)則的人比較厲害,他讓所有人都認(rèn)為他的規(guī)則是對的,是應(yīng)該的。那我干嘛非要按照別人的規(guī)則來呢?我自己給自己制定規(guī)則不好嗎?”

  常姨娘愣了一會兒,默默地點點頭,“傾傾說的,仿佛是對的……但是又讓人覺得哪里不太對……”

  和家人一起說了一會兒閑話,馮傾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現(xiàn)在,她終于有了自己的獨立空間了,晚上可以做點兒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不必?fù)?dān)心打擾到別人。

  比如,做后期計劃的時候,她需要清點一下自己空間里的物資數(shù)量,覺得自己身體狀況不佳了,需要靜坐使用木系異能療愈自己。

  因為這段時間太過忙碌,馮傾幾乎沒有好好地照顧自己的身體。

  她看今晚月色這么好,于是坐在窗前,閉上眼睛,靜靜地感受氣息在自己身體內(nèi)流動。

  只運行了兩遍,馮傾就有了一個驚人的發(fā)現(xiàn)——她的異能又有了很明顯的長進。

  雖然目前甚至都沒有達(dá)到八級,但是每一級之間的跨度那么大,稍微有點兒進步,自己就能感受得到。

  當(dāng)然以后給別人治療,也會輕松很多。

  突然,她感受到自己窗外好像有個人經(jīng)過。

  雖然閉著眼睛看不到,因為在運功,聽力也沒有平日里那么靈敏,但她還是感覺有個人一閃而過。

  這大半夜的,會是誰呢?

  馮傾倏的一下睜開眼睛,貼身站在窗前,靜靜等著這不速之客翻窗進來。

  但是等了好一會兒,卻沒有人。

  馮傾想,莫非是戚凌霄在和自己開玩笑?

  畢竟今晚因為大家一起聚會,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怎么單獨說上話。

  會不會他想喊她出去看月亮,但是又擔(dān)心她已經(jīng)睡了,所以來偷偷地看一眼?

  馮傾屋子里這會兒并沒有點蠟燭,她不想用人工的光明破壞這片皎潔的月色。

  想到此處,馮傾故意點亮了房間里的蠟燭。

  這么短的時間,戚凌霄肯定還沒有離開。他看到自己房間里亮了燈,就會來敲門了吧?

  但是,馮傾在點了蠟燭之后,反而聽到了一陣匆忙離開的腳步聲。

  難道不是他?

  馮傾心里突然閃過一絲緊張。

  若不是戚凌霄,還能是誰?

  是誰大半夜的還到自己的窗前來呢?

  這附近,除了他們這一百來號人之外,并沒有什么人。另外一個村子,都在兩公里之外了。

  想到此處,馮傾屏息,迅速從窗子跳了出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她真的看到了一個背影消失在籬笆扎成的院門那里。

  竟然是兆氏。

  她?

  她來做什么?

  不是外人而是兆氏,這不但沒有消除馮傾內(nèi)心的疑慮,反而讓她覺得更加不安。

  兆氏近些時間以來,奇奇怪怪的行為實在是有些太多了。

  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這大半夜來到她的窗前,又一句話都不說偷偷走掉的行為,也實在是太詭異了……

  對于兆氏,馮傾是最煩惱的,就算是不論她是戚凌霄大嫂這一層,單論她是戚凌風(fēng)深愛的妻子而戚凌風(fēng)對她也很好這一層,就足夠讓她困擾。

  若是她真的一心要和她作對,她要怎么和她為敵呢?

  馮傾在院子里站了片刻,已經(jīng)很晚很晚了,她便回到房間里去睡覺。

  第二天,安大人派了人來帶他們?nèi)澐痔锏亍?p>  這分田的方式倒也非常公平公正,按照大玥國目前普通庶民應(yīng)得的分?jǐn)?shù),無論男女老少,按照人口給每一家分了田。

  但是在這個過程中,還是出現(xiàn)了分歧。

  周詔和先是拿著一張尺子到處測量,見面積沒什么問題,很公平,但是,田地的地理位置卻引起了他的極大不滿。

  他跑到負(fù)責(zé)分田的官員跟前,大聲質(zhì)疑道,“這邊的田最為平坦,而且鄰近河邊,憑什么全部都要分給馮家?”

  “這是安大人吩咐的,你問我沒用!”那來負(fù)責(zé)分田的官吏說道。

  “安大人吩咐的?我知道是你們安大人吩咐的,他吩咐的就一定對嗎?你們?yōu)槭裁匆o馮家分這么好的田,卻給我們家分最遠(yuǎn)的那一塊兒?!?p>  其實,這田分布在周圍,遠(yuǎn)近雖然有點兒差別,卻不至于像周詔和說的這么夸張。

  想起昨天晚上,大家還一起舉杯喝酒賞月閑聊,仿佛以后永遠(yuǎn)都會這么和睦下去,馮傾只能搖搖頭。

  是啊,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只要是大家需要按照各自的能力去獲得生活資料,就會有利益上的糾紛,就會有爭執(zhí)。

  這是永遠(yuǎn)不可能避免的事情。

  馮傾嘆口氣。

  她對周詔和說,“這世界上,原本就沒有絕對的公平,要是你要公平,那么河邊的地就應(yīng)該平均分到每一家頭上,這樣你覺得方便嗎?”

  “那為什么偏偏是你們家?”周詔和問。

  “也不只我們一家,這一片地,最前面還有安平侯府的,最后面還有劉家的,我也覺得奇怪,怎么你偏偏就覺得我占了大便宜而你吃了大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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