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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暴力妻:侯爺?shù)男募饧?/h2>

第三百二十九章 黑吃黑的老板娘

  外間的腳步聲突然停了下來,隨后女人再度開口。

  “都給我手腳麻了一些,小心點,別吵到了旁邊的那群人?!?p>  聲音剛落,身側(cè)的那一大一小的兩個打手便走了上去,用刀慢慢的扒開門閥,生怕有半分動響。

  尹香躲在門后,已經(jīng)做好了應對的準備,只等著那一大一小的兩個打手推門進來。

  不多時,木質(zhì)的門閥被撥到地面,有些細小的聲響,卻在這寂寞的深夜當中,有顯得有幾分刺耳。

  兩個人隨即便推門而入,尹香終究形單影只,就算是有些武功傍身,也只能堪堪的擺脫一人。

  很快,那高個子的打手便控制住了尹香的身形。

  聽見了里面的打斗聲,老板娘也立馬走了進去。

  “該死的,沒想到還是個會武功的小丫頭,那又能怎樣,遇見我葵三娘,算你倒霉?!?p>  三娘根本沒有將目光落在尹香的身上,反而是急迫的翻弄著尹香貼身的行李。

  尹香見狀大聲喊,“別碰我的包裹,你們?nèi)羰窍胍X,我可以將身上的錢全都給你,只是希望不要拿別的東西。”

  那包裹當中有侯府的令牌,若是讓她們瞧見,怕是自己要吃更大的虧才是。

  三娘見她如此上道,轉(zhuǎn)過頭來瞧了她兩眼。

  “小娘子,從你邁入這間客棧開始,我便知道你并不是個什么普通的人,不想讓我翻包裹,豈不是這包裹里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三娘一邊說著,一邊之間惡狠狠的撕破了包裹外面的布料,里面除了幾件女子的衣服之外,便有一張侯府的令牌。

  “沒想到,侯府竟然還有這么你這么一個角色?!?p>  三娘走了過來,手里拿著令牌,抵在了尹香的臉龐,迫使著她抬著頭。

  “你在南疆的地界里開客棧,雖然會做些這些手腳不干凈的事,但想來也不想攤上大事,我是侯府的人,是侯府派去南疆的人,你今日若是殺了我,來自侯府是不會放過你的?!?p>  尹香明顯能夠感知到葵三娘在提及侯府之時,神色有幾分慌亂,甚至就連呼吸之間也不似平穩(wěn)。

  侯府。

  葵三娘的記憶里有過那么一段,更知道那侯爺是個什么樣的人。

  只是如今這面前的人卻有些眼生,與他同行的那群人也皆以黑色發(fā)帽圍面,看不出來什么。

  就在葵三娘,還在猶豫之時,尹香也顧不上許多,又再一次的說道。

  “我是赤顏的朋友,她的名字你總知道?!?p>  聽見“赤顏”二字,葵三娘擺了擺手,那本俠制住她的打手卻一股腦的放開了她。

  葵三娘探究的目光落在了尹香的身上,“你究竟是誰,有著侯府的令牌,還認識赤顏大人。”

  看來,赤顏果然沒有欺騙自己,在這個地界提及她的名字,是真的有用。

  “我與赤顏,是同一個地方來的人,想來你應該知道赤顏被抓的消息,我就是來南疆瞧瞧,看有沒有法子能夠救她?!?p>  赤顏被抓,早就已經(jīng)傳回了南疆,南疆的余孽,都想為其而付出一份自己的力量。

  然而主公未歸,南疆的太陽紋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你是來救她的?”

  尹香點了點頭,靠著門邊站起身來,揉了揉自己被掐紅了的手腕。

  “我就是來南疆找能讓她活下去的辦法?!?p>  葵三娘見面前的人也算真誠,便也沒有再探究下去,只是擺了擺手,讓幾個打手離去。

  “你如果想去南疆,不如跟我一起,過幾日我要去南疆部落里收些藥物,順便帶你一起?!?p>  南疆之地偏遠,這一路上雖沒什么危機,但剛?cè)肽辖?,便遇了奎三娘這個想吃自己的掌柜,看來前路還有許多危機。

  可面前的葵三娘,自己真的能夠相信嗎?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

  葵三娘見她如此謹慎,笑出了聲,“你也可以不跟我走,不過南疆那群人很討厭外來者,所以在外部區(qū)域放了不少毒蟲蛇蟻,若是你不怕被那群畜生咬了暴斃于野外,我倒也無心帶你這個累贅。”

  見狀,尹香只好低下了頭,討好著葵三娘。

  第二日白日,誰都不曾提及那夜晚之時所發(fā)生的一切,只是尹香和葵三娘的關系好上了幾分。

  不至三日,葵三娘便通知尹香可以一同前往南疆。

  葵三娘特意拿了身南疆的衣物給尹香,更是告知她,一定要將侯府的令牌藏的緊密些,若是讓南疆的太陽紋知曉她的身份,怕是她無法活著回去了。

  葵三娘選的是秘密之路,本是三日的日程縮減成了一日,便到了南疆真正的路口。

  尹香敲著門內(nèi),各自忙著自己事情的藥農(nóng)們,突然之間便覺得南疆也不是外人所說的那般不好。

  葵三娘這次來是拿些補給藥材,政府和尹香的心意便一直跟在葵三娘的身邊去見了陰婆婆。

  陰婆婆見尹香臉生,還有幾分不愿接待,直到葵三娘向其解釋了一番,更提了赤顏的名字,才稍微的好了許多。

  葵三娘在南疆寨子里停留了三日,尹香也經(jīng)常跟在他身旁與陰婆婆二人商談,關系也好了不少。

  尹香猶豫之下,卻也知道此事耽誤不得,并將子母蠱的事講給了陰婆婆聽。

  婆婆聽說了這事,臉上帶著驚愕,“則會有人如此惡毒竟像一個襁褓之中的稚子下如此惡手,真是可憐?!?p>  陰婆婆連著嘆息了好幾口氣,隨后有些愁容的說道。

  “不瞞你說,南疆的千萬種蠱蟲之中,只有子母蠱,養(yǎng)成極為困難,而且解毒之法,更是難上加難,至今也無人能夠承受其所帶來的結果?!?p>  難上加難,就是有辦法而不是無計可施。

  “還請陰婆婆能夠賜教。”

  陰婆婆想了想,貼近了她的身側(cè)?!斑@子母蠱,說個好聽點,不過是兩只有著血緣關系的蟲子,當然這蠱蟲雖然不能消滅,可是卻可以引渡,將這蠱蟲引于親脈之血中,用火燒之法,將蠱蟲逼出,并且將其燒毀,便可解此毒。”

  只需將那毒物引出身體,后面的事都算輕巧。

  “可這引毒之法…是有什么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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