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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妃無雙:皇叔的心尖寵

第四百三十一章 帝王的猜忌

  梁王看完手中的信件,已然知道了事情的真?zhèn)巍?p>  “這么多年,令兒的字跡我早已熟悉,不用再麻煩編撰,至于這個士兵,便讓人把他給送回去吧,不過就是屯點私兵,在這樣動蕩的情況下,有哪個有地位的人不擁有自己的親衛(wèi),太子此舉無可厚非?!?p>  “可是父王,這千人的精銳可抵得上這皇城的守備,若是太子殿下有什么......”

  “住口!”

  拓跋漓還沒說完,一道聲音便將他所有的話堵在了心間。

  “太子已然是這梁國的儲君,他何須做那樣的手段,也不屑做那眾卑劣的手段,多此一舉,反遭人嫉妒,他是個聰明人,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梁王說完,又意味深長的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

  “不過他私自屯兵,確實不該,否則人人跟他模仿,這朝中早就亂成一鍋粥了。”

  “故寡人罰他在東宮反省至婚期,等到了吉日才可出門?!?p>  梁王這一手,雖然明面上是替拓跋漓懲罰了拓跋令,實際上言辭之間盡是對他這王子的不滿,輕拿輕放給了一些象征性的處罰,甚至都沒有傷倒太子的皮毛。

  “兒臣知錯,多謝父王寬恕!”

  拓跋令聽到這樣的審判結(jié)果,在低頭的坐利的那瞬間朝著拓跋漓投去挑釁的目光。

  “可是即便是如此,太子今日當街殺人,還請您換那死去的冤魂一個公道?!?p>  氣急敗壞的拓跋漓連忙又補充太子的罪行。

  因為他是在是不想親眼看著這個囂張的人逍遙法外,他想要父王給他一個公平的答復(fù)。

  但是他太急躁了,忽略了在父王心中那位太子殿下的重要,想要讓他對自己心愛的兒子親自動手,這根本就不可能。

  “那被殺之人是何背景?”

  早就候在一旁的太子內(nèi)官立即回答道:“回王上,不過就是一個姬館的娼妓,并且是他主動想要刺殺太子,太子才不得已出手傷人的?!?p>  這個內(nèi)官,果然是個人精,原本白的都被他一張巧嘴給說成黑的了。

  姜蘿見證了事情的經(jīng)過,不由得對這位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不過一個娼妓,殺了就殺了,要我做什么主?!?p>  “漓兒,你若是每日空閑倒不如好好學(xué)學(xué)太子做一個讓百姓愛戴得好官?!?p>  拓跋漓絕望得看著那尊位之上的父親,瞬間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跳梁的小丑,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找到了太子的罪行,結(jié)果就這樣被自己的父親三言兩語給輕易的掩蓋過去。

  他不甘心,但是在皇權(quán)面前,他沒有任何的辦法。

  “是,兒臣謹遵父王之命!”

  眾人散去,所有偏向拓跋漓的大臣都在替他惋惜,同時,也為這梁王名明目張膽的偏愛感到唏噓。

  “賤種,你不會以為這些便能將我一擊斃命吧?你怎么這么天真呀?是不是這些年白日夢做久了,讓你忘記了什么是夢境什么是現(xiàn)實?”

  拓跋漓低頭走著,突然一直手拍上他的肩膀。

  不用扭頭看,光聽這語氣他就知道是那張面目可憎的臉。

  “怎么?不是要親手將我從這個位置給推下去嗎?剛才拿著圣旨的那股傲氣呢?”

  拓跋漓不愿意理他,只是掉了個頭朝著人流較少的那個宮門走。

  另一邊,姜蘿因為要給梁王檢查身體所以被留在了宮中,百里澈從門口出來就碰上了垂頭喪氣的男人。

  “事情才剛剛開始,你怎么就知道你輸了?”

  他走到男人的身邊,渾身散發(fā)著一股渾然天成的高貴感。

  “難道我們還有更好的機會嗎?”

  拓跋漓低頭,低垂的俊臉上是怎么也掩飾不住的悲傷。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騏驥一躍,不能十步。若是想要如鯤鵬一般遨游海河,那必然就要忍受非常人的低谷期,況且,還未到最后你怎么就確定最后換來的是徒勞無功?”

  “那王爺?shù)囊馑际???p>  拓跋漓其實是個聰明人,只是因為小時候的生長環(huán)境,再加上他自己經(jīng)歷的一些事情,所以才會讓他對這些明眼人都能看穿的事情一葉障目,讓他暫時不能理解百里澈的意思。

  “敢問王子一下,自古帝王最讓人忌憚的是什么?”

  百里澈一般閑庭信步,一邊開口問道。

  “最讓人忌憚的?是權(quán)力?”

  拓跋漓微微思考,回答中帶著幾分猶豫。

  “不對,最讓人忌憚的是帝王的猜忌。”

  “帝王的猜忌,可是使原本堅固無比的君臣分崩離析,可以讓原本一腔深情的妃子割發(fā)斷義,也可以讓原本勢如破竹的戰(zhàn)士潰不成軍?!?p>  “所以,無論在牢固的關(guān)系,中間只有有了一絲猜忌的裂縫,土崩瓦解只是時間問題,父子反目成仇也并非子虛烏有?!?p>  “所以,王爺給我證據(jù)的目的根本有兩個,一個是試探父王對太子的偏愛程度,一個就是離間計?!?p>  拓跋漓這下想明白了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原本愁苦的表情瞬間消失。

  “如今已然到了宮門外,四王子殿下還請先走,孤還需再次等候本王的王妃”

  百里澈笑而不語,客氣的語氣仿佛兩人只是偶遇的一般。

  “拜別王爺。

  看懂他的意思,拓跋漓便自顧自的里去了。

  另一邊,在姜蘿剛今入梁王的寢宮沒有多久,另一位人也被人給帶了進來。

  “寡人不問,但不代表你可以不說,剛才在大殿之上,我不好拂你面子,但是現(xiàn)在這里只有圣女和我兩人,你老實說你私自屯兵究竟是為了什么!”

  拓跋令一進來,就被梁王的質(zhì)問嚇得跪在了地上,但那雙眼睛里面絲毫沒有半分悔改的意思,甚至還因為姜蘿也在房間展現(xiàn)出微微的興奮。

  “回父王,這一切都要怪外面望都城外那些虎視眈眈的藩王,如今誰不知道他們的勢力都在望都附近的這幾個城池靠近,我手中無兵,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只可以隨便拿捏的獵物,所以我才要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在他們野心暴露時,有足夠強大的力量捍衛(wèi)自己的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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