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玩脫了
瞧著時無月懵懂單純的面容,厲云淵心情大好,拿著酒坐在她面前:“怎么,看見我很驚訝?”
當(dāng)然驚訝了,時無月又不是不知道,最近這段時間云悅集團不太平,據(jù)說厲云淵忙得腳不沾地。
這么一個大忙人,連吃飯的時間也是壓縮擠出來的,竟然能趕得回來陪她喝酒?
不肖多想,時無月便明白了:只怕是謝姨聯(lián)系的厲云淵。
“的確,這幾天云悅挺忙的,沒想到你還有時間回來。”時無月點頭承認了。
厲云淵意有所指地說:“這是家里,再忙也得回來休息吧?!?p> 乍一聽,這話說得很有道理,但時無月卻琢磨出了不太正常的內(nèi)涵。
她皺著眉小聲問:“厲云淵,你點我呢?”
厲云淵素來面不改色的冷淡染上了些許寵溺,他將酒一飲而盡,喉結(jié)滾動,禁欲而性感:“聽得出來啊?!?p> 時無月無語凝噎,最可恨的是她完全找不出一句話來反駁厲云淵。
“算了,不喝了?!睍r無月心里憋著口氣,小孩子似的抱著手臂躺回了床上。
“是么?”厲云淵眉峰一挑,也不勸她,只是淡淡道:“這是瓶好酒,1992年的?!?p> 時無月的身影沒動。
“一千塊一克呢。”厲云淵繼續(xù)說。
時無月噌地一下從床上起來,像是鯉魚打挺:“多少?”
她整個人都因為這個價格精神了。
厲云淵唇角噙著抹淺笑,給那張冷峻的臉平添帥氣:“一千一克?!?p> 時無月心里的小算盤打得啪啪作響,五百克是一斤,也就是說這瓶酒……五十萬一斤?
老天爺,這是黃金吧!
她帶著諂媚的笑重新坐回去:“淵爺,剛才是我草率了,你別往心里去?!?p> 厲云淵毫不留情地戳破她:“你剛才還叫我厲云淵?!?p> 時無月熟練地轉(zhuǎn)移話題,順手就給自己也倒了杯酒:“哎呀,您知道的,我這個人說話不過大腦,您見諒?!?p> 厲云淵沉默片刻,把酒杯擱在桌上:“時無月,為了一瓶酒你能這么說自己?”
時無月在心里吶喊:這可不是普通的酒!這玩意兒比金子還貴呢!
她還沒說出口,就見厲云淵托著下巴沉思:“不如我們做個交易?”
“什么?”時無月愣愣地問。
厲云淵大手一揮:“酒窖里還有一瓶一樣的,我送你了?!?p> 時無月臉上的笑意還沒浮現(xiàn)出來,就聽見后半句:“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她心中警鈴大作,什么條件值五十萬?不會要她肉償吧?
不對,肉償貌似也是厲云淵更虧啊。
時無月放下心來,試探性地問:“什么條件?”
厲云淵抿了口酒,理所當(dāng)然地說:“還沒想好啊。”
時無月:……
她沒忍住,還是懟了:“沒想好你和我做什么交易?”
“你只管說答不答應(yīng)就行。”厲云淵似乎沒把這當(dāng)回事。
時無月的眼神中有些防備,她在心里權(quán)衡利弊,糾結(jié)了很長時間才說:“倒也不是不行?!?p> “啪啪?!眳栐茰Y拍了拍手,傭人從門外進來,手上拿著瓶和桌上一樣的酒。
時無月:?
“厲云淵,你坑我?”時無月不可置信地問。
她前腳才答應(yīng)這筆所謂的‘交易’,后腳酒就被送進來了?
合著厲云淵早就算計好了?
厲云淵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得意,嘴角玩味地勾起:“誰說的?你自己親口答應(yīng)的,我做什么了?”
時無月被氣得差點心梗,她就說吧,常年在刀尖上舔血謀生的人怎么會沒點心眼子。
呵,男人。
她眼珠子咕嚕嚕地轉(zhuǎn)著,驀地眼眸一亮,像是昏暗隧道中的一縷光。
瞧見這狡黠的笑容,厲云淵心中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下一秒,時無月柔若無骨地攀上了他的胸膛:“老公~你怎么這樣子對人家啊?”
厲云淵迅速撤開身子,和她拉遠距離:“美人計?”
時無月避而不答,繼續(xù)誘惑他,身上的裙子早已經(jīng)褪下肩膀,露出白皙勝雪的肌膚。
暖黃色的燈光格外溫馨,連帶著時無月的勾引和魅惑也有些溫暖,仿佛家中萌妻。
厲云淵強大的定力在此刻化作虛無,他粗壯的小臂攬過時無月的腰肢將人放在腿上,薄唇傾覆。
就在他的手往下探索的時候,時無月突然將他抓住,笑得燦爛:“抱歉啊,今天經(jīng)期,不可以呢?!?p> 說完趁著厲云淵愣神的間隙,時無月立刻溜進了浴室,俏皮的聲音隔著磨砂門傳出來:
“你要是實在想的話,我可以幫你叫人。”
叫什么人?厲云淵氣得臉紅脖子粗。
時無月就是拿準了他不會做這種事!
該死,明明之前十天半個月不做也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怎么一碰上時無月就會被這個女人撩到失控了?
厲云淵抓了把頭發(fā),心情躁郁,煩悶地在房間中踱步。
浴室的水聲停下時,他靠在門邊敲門,低沉的聲音宛如索命惡魔:
“時無月,你覺得一次經(jīng)期能擋住我?guī)滋欤俊?p> 浴室中,時無月心里一顫,完了,玩脫了。
七天過后,她不會累死在床上吧?
時無月癱坐在地上,萬萬沒想到,有一天她動了懷孕的心思,竟然是為了逃避房事。
真是慘絕人寰!
她提溜著浴袍開門,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從縫隙中探出來:“那什么……要不然我?guī)湍???p> 她眼神干凈清澈,看上去像剛洗滌過的灣灣溪流,如孩童般純真。
厲云淵被惹起欲火,壓抑著咬牙切齒地說:“不、用。”
他把時無月拽出來,赤身露體地進了浴室,刺骨的冷水澆下來,他整個人都平靜不少。
然而門外的時無月卻靜不下心來,腦海中只有兩個字盤旋著:完了。
她怎么會忘了厲云淵這個主有多鉆牛角尖??!
真要命了,本來就累,還被自己作出了新天地。
時無月兩眼一抹黑,差點暈在床上,她拱進被窩里,看著沾了血的底褲,哀怨地捂住臉。
毀滅吧,這日子過不了一點。
厲云淵從浴室出來之際,時無月已經(jīng)進入夢鄉(xiāng),恬靜的睡顏格外可愛,戳到了人心尖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