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痛打落水狗
“你們欺人太甚!”
程盟瘸著腿,單腳蹦向魏有黎露出了一副討好的表情,卻惹得他分外生厭。
魏有黎連一片衣袖都不愿意讓程盟碰。
他甩著袖子轉(zhuǎn)身就走了。
徒留程盟一個人在后面,“唉唉”的嚎著,他恨恨的盯著江錦。“你完了!”
江錦可不在怕的。
誰完了還不知道呢!
蘇木在一旁反瞪了回去,“這可是安福縣,你在這裝什么大尾巴狼?”
掌柜的也幫腔,“程少主還是快些離開吧,被小的們請出去的話,那場面可就不好看了!”
被罵的程盟一臉的憋悶。
他從旁邊人手中扯過袖子,“走就走!”
他身后的一群公子哥卻是無措的沒有動。
他們原本與程盟便不熟,只是為了結(jié)交魏有黎才與他一路,答應了今日的酒局。
但誰承想會這個樣子?
事到如今弄得魏有黎生氣走了,奚云閣日后也不能進!
程盟家大業(yè)大,日后定是還會與魏有黎有聯(lián)系!
但他們可不一樣!
他們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耳朵里聽著程盟發(fā)瘋的斥責更是覺得羞憤!
他們的家里雖不如程盟,但也算是小半個有頭有臉的。
商人不如民,被旁人看不起便算了。
他程盟算是個什么東西!
“我覺得程少主應該先道歉了再離開!”
“我同意!”
“程盟道歉吧。”
于是在從一個人反水后,眾位公子哥全都反水站到了江錦的一邊。
江錦樂得自在。
她笑瞇瞇地看著這場鬧劇。
看著程盟被逼的低下了頭,
看著他的屈辱和不甘。
也同樣看著他被眾人掃地出門,從頭到尾她沒說一句話。
掌柜的喊著“為表歉意。今日酒水打八折”迎來一片叫好。
又請著那群反水的公子哥上樓坐個雅間。
江錦識得這幾個人,在未來的十年內(nèi),他們會相繼接手自家的買賣,販茶的,織綢緞的,制糖的。
在日后的戰(zhàn)亂里,都是硬通貨。
雖不至于富可敵國,但富甲一方也是好的。
她又命掌柜的給幾個人發(fā)放“金卡”當做今日之事的補償。
奚云閣的會員等級也是有制度的,分別為“黑卡”,“金卡”,“銀卡”,“白卡”,以及她手里最高權(quán)限的黑金卡。
除了黑金卡和黑卡,其余卡類皆按累計消費發(fā)放卡,卡不僅是身份的象征,更是可以獲得尊貴的待遇,積分和打折等特殊對待。
無門檻給這些人金卡。
一是為了籠絡這些日后的富商,給他們一個“投資”的機會。
二是為了讓他們天然地站在奚云閣的一邊,不斷的維護著奚云閣的立場。
都是耍心眼的狐貍,他們自然也看出來了奚云閣的巨大潛力,不然為什么會在年關(guān)還答應程盟的酒局,非要來看看這剛在小縣城開業(yè)的奚云閣呢?
江錦從始至終在乎都是奚云閣。
她自是認出來了,才出手管事。
至于蘇木……
她還沒跟蘇木算賬呢!
蘇木在邊上眉毛都要揚起來了,樂的都得用手托住腰。
江錦瞟了他一眼,直接潑了盆冷水,“痛打落水狗好玩嗎?”
蘇木想了想,肯定的點頭,“好玩!”
“好玩?”江錦陰惻惻地笑,“拉我下水也很好玩?”
蘇木依舊是點頭,后來反應過來直接將頭搖成了撥浪鼓,“怎么會呢?”
他一邊否定,一邊腳往后退,妄圖逃跑。
江錦看出了他的意圖,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領(lǐng)子,叫人薅了回來。
她瞇著眼睛,語氣里皆是威脅,“說吧,你打算怎么補償我?”
說到這個蘇木可來勁兒了。
“還補償?”
他有些煩躁的抓著抓著自己的頭發(fā),“你知道那些藥方有多少嗎?”
江錦撇了他一眼,“你小點兒聲兒,那么大嗓門兒干嘛?”
一邊兒說著,就把蘇木扯進了一樓旁邊的雅間。
渾然沒有注意到二樓亭臺上打量的目光。
那人肆意的捏著酒杯,翠綠的扳指灼灼發(fā)亮。
他單手一抬,后面就現(xiàn)出了一個人影,簡單的吩咐了幾句后,嘴角的弧度逐漸翹起。
江錦,真的好有趣。
而此刻的江錦,正努力的安撫炸了毛的蘇木。
“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把我當回事兒了?!?p> “雖然你是救了我一命,但你也不能什么都扔給我!”
“雖然你答應帶我去京城,但你事先可沒說過要我做這么多!”
“還有你欺負我也就算了,為什么青野也欺負我?”
“她為什么不見我?絕對是因為你給我的工作太多了!”
“我好不容易研制出來的藥,他竟然連試也不試!”
“青野說我只是個工具人,你們把我當成了什么?”
蘇木一連串的炮彈輸出,表情痛苦的單手擰著心臟的位置。
看的江錦嘴角一抽一抽的。
她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蘇木的話和戲會這么多……
但是他也聽明白了。
這小子今天脾氣這么沖,看來是因為青野啊。
那這樣就好辦了。
江錦沒再反駁蘇木什么,只默默的喝茶,聽著他絮絮叨叨。
足足一刻鐘過去了。
蘇木才反應過來,“你為什么不搭理我?”
江錦放下茶,“你這招聲東擊西不錯?!?p> 被說中意圖的蘇木面色一紅。
“我說的都是大實話,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
江錦眉毛挑了挑,裝作很為難的樣子,“我有很過分嗎?”
她十分的委屈,“我可是給了錢的。”
蘇木:“……”
江錦瞧著蘇木吃鱉,也不再逗他了。
直言道:“你還是快些說說那些藥方看的怎么樣了?”
蘇木頓時泄氣的敗下陣來。
他一屁股摔在椅子上,從我懷里扯出了幾張紙遞給江錦。
“按照日期來看,前期的藥都是對癥的,但藥量過猛,雖治了病,但也傷了根子,不能說這些是有意為之,也可能只是他學藝不精?!?p> 他的手又抽出后面的幾張,示意江錦去看。
“后期應該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這個病根,但已經(jīng)藥石無方了,所開的大多是鎮(zhèn)痛類的藥物?!?p> “江錦,你要知道,如果沒有病患本人的同意,鎮(zhèn)痛類的藥物大多數(shù)大夫是不會給開的?!?p> “我這么說可能有點殘忍,但他可能是主動放棄治療的。”
朝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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