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大虎!你現(xiàn)在是想恩將仇報,徒弟學會餓死師傅。別忘了你還未學完御風決。怎么,就這么急著去和殿下雙宿雙飛?”
她猛地倒吸一口氣,翻白眼看向阿金。
“你主子癔癥又犯了吧?雙宿雙飛?什么狗屁我聽不懂也不想聽了。不然打一架好了,武力解決簡單又直接。贏了就算你主子都對!”就是吃定他主仆聯(lián)手也打不過她。
“阿金!給我上!贏了花癡顏大虎,讓她甭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逼乒奁扑ふl不會?反正又不必他動手。
“你才是癩蛤蟆,還是只缺心眼的毒嘴蛤?。 ?p> “我是毒嘴蛤蟆,也不屑吃你這塊大鵝肉!”
似乎感覺不大對勁的兩人驟停嘴仗。
阿金擰緊粗眉,難以忍受的捂住耳朵阻擋聽了將近月余的吵懟。
一般這種場面只要不真動武的,最后自然息事寧人。
果然不出所料,穆顏率先扔下一句:女子不與小人計較也。人就氣哄哄地徑自朝內(nèi)堂邁步離開。
阿金等看不見穆顏后,扭頭憨憨提問:“公子,今個兒你們因何又這般大吵起來?”
“關你什么事?就你在旁看熱鬧不嫌事大?!?p> “這些時日都是咱們?nèi)舜谝粔K兒,不看你們倆我看誰去?”
“誰準你看了?以后給我背過身去!”
哦了一聲,阿金還真背過身面對院墻去了。
同時,阿金還背地心虛地松了一口氣,老實說來這月余四小姐進步神速,憑她如今的功底只要十招以內(nèi),他對付起來還真有些吃力不討好。
對著院墻“罰站”,阿金覺察身后傳來小主氣息平緩,心血來潮當和事老:“公子,其實小的也聽得出來四小姐她真沒攀附太子殿下......您不必為此事與四小姐這般置氣吵鬧,大家都知道她一直都只最顧著您一人,您在大郡四年,聽管家說她沒少向那些回城傳信的探聽您消息......”
“哼!誰稀罕她擔心我?!?p> 余光瞥一眼內(nèi)院,蕭澍落坐在穆顏給自己備好的椅子。
掃一眼背對自己的阿金,他伸手倒茶就著杯才要喝下,忽而愣了神,又放下杯直接拎茶壺對嘴灌下去。
“照我說啊,您也不必吃醋的,雖說太子殿下與您和四小姐是知己。但再怎么說太子殿下也比不上您與四小姐之間鐵打的關系。哎?公子,你別喝這么急呀......會嗆著......”阿金借著天大的膽子,朝后偷瞄一眼小主卻見其正在蠻橫牛飲。
“你說誰吃醋?我是餓了才火大的......我發(fā)現(xiàn)今天你廢話特別多!去買半塊蔥油餅給我,照舊老吳夫婦那家的?!?p> 他迫切命令著阿金,放下茶壺胡亂拭去下巴滴落的茶漬。
“???現(xiàn)在就要去?”
“當然是現(xiàn)在。不是現(xiàn)在難道是夜里?還是你聾了不成?”
“公子,我是你的侍從。老爺曾在我入府時千叮萬囑要時刻形影不離跟著你,貼身保護你。可是......自從我上元節(jié)辦完家中要事回到府中,便聽公子接二連三發(fā)生過危險,我卻都不在身邊照護著,一直心存愧疚無臉對老爺和夫人?!?p> 阿金的意思是,我乃堂堂蕭府護衛(wèi)倒是成了你們倆跑腿的小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