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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別寵了,瘋批暴君恃寵而驕

第一百一十章 施刑

太后別寵了,瘋批暴君恃寵而驕 曇嬋 2066 2023-11-16 23:45:35

  這獄官無法,眼看瞞不住事,只好硬著頭皮領(lǐng)著人往里走,眼看著都要到底了,才冒出來兩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獄卒給眾人開門。

  還不等他們?nèi)タ?,撲面而來就是一股極為濃重的血腥味,這牢里地形復(fù)雜,是從前找了最厲害的匠人設(shè)計的,方才顧知微不過是在外頭四處看了看,而此處貼近內(nèi)里,別說是血味,各種污濁之氣混合到一起,傳不出去,悶的久了,便讓人連連作嘔,顧知微心思一動,猶疑起來,只覺這怕是想掩人耳目,故意安排。

  她皺著眉,冷聲詢問:“這掌柜犯的也并非重刑,怎的被安排關(guān)押在這兒了?”

  那獄官可不敢答話,兩個獄卒更是慌亂無比,不看蔣浩,卻看自己的頭兒,硬邦邦道:“啟稟太后娘娘,不是我們逾越規(guī)矩,實在是,實在是這掌柜不知天高地厚,在大牢里頭好不安分,還說了許多大逆不道之言,我們也是沒有法子了,才把人挪到這邊來的?!?p>  反正人已死,顧知微總不能叫他起死回生,再問也未必能有一句實話,獄卒也是咬定了這點,把一概逾越之處全都推出去,幾句話說完,竟已經(jīng)將自己摘的干干凈凈了。

  顧知微一挑眉,向里又走了幾步,忽的腳步一頓,面色冷的能凝出冰來。

  就見這牢房里昏暗無比,氣味腥臭,如今天寒,可地上卻只撲了些應(yīng)付事的干草,兩人仰躺在上,渾身是血,滲出來的都要流到眾人腳下了。

  有人在身后慘白了臉色,有人閉著眼要昏,可顧知微不忌諱這些,由春彩扶著上前去看,越看越覺得不對:“這些傷是誰打出來的?”

  獄卒一哆嗦,仍嘴硬道:“回稟太后娘娘,這可不關(guān)小的們的事啊,都是那周家哥兒,都是他做的!這掌柜的被他毆打的受了重傷,眼見著來了牢里就不行了,氣都喘不了了,我們就是想去找郎中,也來不及了??!”

  “一派胡言!”

  顧知微怒從心起,一巴掌甩在他臉上:“這些傷痕分明是受刑所致,還想栽贓給旁人!那周家哥只是去鋪子里鬧事,難道還能隨身帶著熱炭和夾棍嗎!你拿本宮當(dāng)傻子糊弄,是何居心!”

  她已多年沒有發(fā)此大火,獄卒嚇得連連磕頭,眾人也跟著行禮:“太后娘娘息怒,當(dāng)心您的身子??!”

  “就怕是有人等著將本宮氣死了才安心!”

  顧知微怒斥一句,把人翻來覆去的看了:“這掌柜和伙計分明是被你們施以酷刑,最終不得救治而死!還有臉拿那勞什子獄狀在本宮面前晃悠邀功,這分明就是屈打成招,那手印保不齊都是你們這些混賬等人死了才按上去的!”

  “我大夏乃禮儀嚴明,何時有過此等草菅人命之事!你們不依照規(guī)矩辦事,活該被罵成老鼠屎,還想壞了這碗湯,想得美!”

  顧知微把三人罵的瑟瑟發(fā)抖,不敢吭聲,她只覺得不解氣,叫侍衛(wèi)把人都押上,浩浩蕩蕩又回御書房去了。

  而謝翊聽完回話,也是怒不可遏,他是氣極了下頭這些人四處勾結(jié),滿腦子的攀附權(quán)貴,不好好辦差,只知道溜須拍馬,手上的活計不行,卻把嘴皮子磨得溜滑,若非顧知微那日有意提醒,只怕他還睡在有心人編織出的美夢中,沒有察覺呢!

  再看今日之事,這牢房安排的說不過去,用刑用的說不過去,就連那獄狀都是假的!若不是眾人親自去看了,謝翊久居皇宮,怎能分辨出此等迷糊不清的黑白!他自認做事嚴謹勤勉,每每有拿不定的事情從不敢擅自專斷,更是沒日沒夜的苦讀,生怕做不好這個皇帝。

  從前是攝政王親政,顧知微都被擠到一邊,他這個小皇帝全當(dāng)廢人被養(yǎng)起來的,不過是個傀儡罷了。如今他有天下大儒教導(dǎo),一身學(xué)識,已上的了朝堂,說的話也有大臣肯聽,一切都在往好了走,謝翊揉揉眼睛,實在想不明白,也難以置信,他治下的京城,竟然也有此等骯臟事發(fā)生。

  顧知微察覺出他的失望,安慰道:“皇帝無需在意,此次是有人授意,故意如此。”

  謝翊搖搖頭,他腦袋靈光得很,又怎會不知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只是由小看大,京城風(fēng)氣尚且如此,想必其他地方的牢獄只會更加夸張,底下人不把天子放在眼里,一味的追名逐利,這天子就是廢了再多的力氣治理也無用??!

  謝翊大怒,質(zhì)問道:“你一個小小獄卒,沒這個膽子敢在牢里害人,朕問你,背后指使是誰!”

  獄卒仍舊嘴硬:“回稟皇上,真沒有人指使小的,是那掌柜自己福薄,有眼無珠,四處得罪人,被周家哥兒痛打一通,最終畏罪自裁!”

  謝翊拍案而起:“你還敢不說實話!你們在牢里動用私刑,證據(jù)確鑿,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聽他這么說,獄卒一咽口水,才是真的慌了,可他有口難言,此刻說了真的,就是得罪了旁的貴人,他開不了口,只能嚇得連連磕頭,最終被謝翊叫人拖下去了。

  而周家和蔣浩這一邊,此事鬧到如今地步,便是擺明了難以善了,周氏一心要保住兒子,一道一道的請旨,鑒于此案關(guān)乎人命,顧知微便與謝翊商議,不再交由地方審理,而是找一個最靠譜,最穩(wěn)妥的進行裁決。

  于是,剛剛過了小半柱香,大理寺卿奉旨入宮,趁著人證物證都在,即刻重審,又避免再有人徇私枉法,太后娘娘與小皇帝便直接坐于屏風(fēng)之后,一時間威壓更甚。殿內(nèi)眾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這大理寺卿辦案無數(shù),只是人實在太軟乎了些,見顧知微也在,他頓時冷汗連連,巴不得審?fù)贲s緊交差,問話時句句尖銳,都是往深了挖,那紈绔招架不過來,原本還能胡攪蠻纏,應(yīng)付幾句,可有路人在場指正,最終他說一句,便是露一次馬腳,說兩句,便是無可挽回,圓都圓不回來。

  他一生氣,又發(fā)撒起脾氣來:“你算老幾,也配質(zhì)問本少爺!我還真就不答了,你又能拿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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