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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越王朝當(dāng)首富

004 珠寶鋪

我在大越王朝當(dāng)首富 一只零零西 2204 2023-10-15 11:29:17

  林成舟才練完一組波比跳以后苑苑著急得跑來,道:“小姐小姐,老爺找你!”

  林成舟停下,拉了拉胳膊上腿上的經(jīng)絡(luò),也不回苑苑的話,招呼著苑苑幫她壓壓腿上酸脹的肌肉。

  苑苑早已是輕車熟路,但確也越發(fā)疑惑小姐從傷勢好轉(zhuǎn)以后就格外奇怪,前些日子叫院里的小廝挖了一麻袋的沙土吊在房梁上,說是要練散打強身健體,而后又是各種跑跳各種地上翻滾著說要練核心。

  散打為何物?核心又為何物?

  苑苑自然是不知,林成舟也懶得向她解釋,若是解釋起來沒完沒了了,還不如強硬的要求苑苑也練習(xí)起來。

  只告訴她這是延年益壽延緩衰老,必要時還可以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至尊功法。

  當(dāng)然是在夢里學(xué)會的。

  現(xiàn)實世界里林成舟也是個不愛運動的主兒。

  從得到三處房產(chǎn)后也確實影響了林成舟本來的生活。

  有錢的好處自然是多多的,多多享受的辦法自然是運動了,就怕自己身子骨不好哪天加班猝死沒有命享受有錢的日子了。

  于是便找了專業(yè)的散打教練練了幾年散打,主要是怕因為意外的財富導(dǎo)致哪天自己被綁架沒命享受人生。

  更重要的是林澄洲這具身體太過于孱弱,即便沒有這出從閣樓跌下的橋段,但凡得個傷寒雜癥都是會要了這丫頭的小命,來這古代我林成舟還沒有好好玩玩呢!

  林成舟長噓一聲后氣喘吁吁的從墊了褥子的地上爬起來,用苑苑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額上頸上的汗珠。

  道:“我這摔下來一個多月也不見這便宜的老爹來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如今我傷勢痊愈怎的就要見我了?”

  苑苑撓了撓頭道:“小姐,許是那珠寶鋪的緣故?!?p>  “珠寶鋪?”林成舟疑惑。

  林府共有四個子女。

  嫡長女林澄洲乃主母周霜霜所出,奈何周霜霜自家道中落以后這林福深便娶了曾在那街頭賣藝的小秦氏。

  生了長子林澄應(yīng),次子林澄楓,小女林澄婧。

  大越王朝看重經(jīng)濟,林府是從商起家的府邸,自然對各個孩子的商業(yè)支撐都是給的足夠多的。

  長子林澄應(yīng)沉穩(wěn),打理著家族最為重要的錢莊。

  次子林澄楓性子跳脫,但手里也是上十家大大小小的鋪子打理。

  小女林澄婧還小,雖還未有何產(chǎn)業(yè)練手但那小秦氏手里還握著林府不少的產(chǎn)業(yè)。

  至于林澄洲,一兩間街南北拐角的珠寶鋪子已是林福深最大的恩賜了。

  林府有專門的議事堂,每月月初都是林府議事的日子。

  這何為議事,簡單明了的解釋就是每個月初對上月家族收入以及各個子女們打理的家族企業(yè)掙沒掙錢的復(fù)盤大會。

  林成舟入門,便見那堂上正坐著林福深,這是林成舟第一次見到這個古代的爹爹。

  眉目倒是有些英氣的,不然當(dāng)年如何騙得林澄洲那笨蛋母親的誓死相隨。

  左側(cè)坐著林澄洲的母親周霜霜,右側(cè)則依次是小秦氏/林澄婧/林澄楓。

  倒是不見那長子林澄應(yīng)。

  見林澄洲走來,所有的目光都匯集到她身上。

  還未落座,便聽那林澄婧先開口道:“還有臉到議事堂議事?!?p>  林福深只瞧了那驕縱的林澄婧一眼,林澄婧便孩子般說錯話似的低了頭去。

  “駱叔,報賬?!绷指I畹穆曇粲行┑统粒箙s有幾分主家的威嚴(yán)。

  林福深側(cè)邊站立著的花白老頭便是統(tǒng)管林府所有賬目名冊的財務(wù)總管駱叔,聽得林福深的指示便一一翻看賬目。

  報:“上月各鋪面營收總計銀兩二十三萬八千七百三十六兩,錢莊收入銀兩約九萬,糧行收入銀兩約六萬,綢緞莊收入銀兩約四萬,酒樓收入銀兩約兩萬,其余鋪面收入銀兩約兩萬……”

  駱叔頓了頓撇一眼林福深又繼續(xù)翻了賬簿。

  道:“公子應(yīng)所經(jīng)營錢莊收入銀兩約七萬,公子楓所經(jīng)營綢緞莊虧損銀兩約五千,酒樓收入銀兩約七千?!?p>  林成舟瞧去那林澄楓方才緊皺的眉頭疏散了開來,那小秦氏緊張是神色也舒展來,甚至挑釁般了瞧了眼周霜霜。

  “女子洲所經(jīng)營珠寶鋪虧損銀兩三千。”

  隨著駱叔合上賬目,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匯聚到林澄洲身上來,有嘲笑有不屑有不悅也有身旁母親的擔(dān)憂。

  這時那堂上的人開了口:“楓兒上月還算不錯,這綢緞莊畢竟是些女子的擅長的,交予你也確實為難了些,若你在這酒樓上經(jīng)營有天賦倒不如好好經(jīng)營著?!?p>  林福深撇了頭又看向林澄婧道:“婧兒也有十五六歲,該是要知曉些經(jīng)商的門道,就把楓兒手里的綢緞莊接了過去練練手吧?!?p>  林澄婧本就是小孩子心性,每天玩樂的時間都不夠哪有心思去盯著鋪面來做些經(jīng)營,剛要起身推辭,便被那小秦氏一把摁下,道:“是呀老爺,婧兒前些日子都同我說過,看著老爺打理林家那么多產(chǎn)業(yè)也著實辛苦,我們婧兒早想著給爹爹分擔(dān)分擔(dān)啦。”

  林澄婧看了身旁的小秦氏一眼,將推辭的話便吞了回去,神色不悅。

  那堂上的林福深轉(zhuǎn)而又像林澄洲瞧去,又開口了,“洲兒,你這珠寶鋪子為何又是虧損,上上月虧了兩千,上月又是虧損三千,你若是沒這經(jīng)商的才能便將那鋪子交還了,在家多學(xué)些女紅,到時將你交予那朱家時也不至于落得個林家子女無才的名聲?!?p>  還未等林澄洲說話,林澄婧那丫頭立刻接了話去,道:“爹爹,大姐姐哪還有什么心思在經(jīng)營鋪子上,前些天命小廝捆了些沙土吊在房梁上捶打,也不知是不是從閣樓上摔下來是不是摔壞了腦袋,瘋瘋傻傻可怕的很?!?p>  林澄洲身旁的周霜霜再也是坐不住了道:“老爺,洲兒前些日子確實從閣樓上摔了下來,沒有氣力去經(jīng)營鋪面,但這些日子洲兒用功的很。”

  那小秦氏見林福深越發(fā)緊鎖的眉頭,趕緊幫腔道:“老爺,這孩子們的事情我是不懂,主要還是我們做父母的若是盼著子女們成才就該嚴(yán)格些?!?p>  林澄楓見狀立即站起來道:“爹爹若是信得過何不把珠寶鋪子交予我了,這打理珠寶鋪子有何難的,我那酒樓迎來送往好些公子哥兒,讓他們每月買些首飾送予自己的美妻嬌妾又有何難的。”

  林福深思忖,正要道:“那就將那珠寶鋪子……”

  未等林福深說完,林成舟刷的站了起來道:“爹爹,我那珠寶鋪子我自法子在往后的每月都盈利,甚至比二弟弟的酒樓還要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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