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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斗?我有陛下真愛護體

第21章 王美人和蔡美人

  “哦?那宜妃可真是宅心仁厚啊,雖然長在未開化的蠻荒之地,出身低賤,但入鄉(xiāng)隨俗的緊,進宮沒幾天便高高在上,學(xué)會頂嘴了?”貴妃盯著沈若桃的眼睛,眼睛里寒氣翻涌。

  陸鴛和沈若桃這兩個她一個都不喜歡,但陸鴛既然搶了沈若桃的寵愛,那她姚挽昔就不介意拿陸鴛來膈應(yīng)沈若桃。再者,當(dāng)務(wù)之急是陸嬪肚子里的孩子,沈若桃她有的是機會放在日后收拾。

  “娘娘明察,臣妾不過是就事論事,并無冒犯之意?!鄙蛉籼也槐安豢?,殿外遠遠有腳步聲和說話聲,想必是那些皇室親戚到了,有外人前來,貴妃即使再不滿也得閉嘴,畢竟無論怎樣,她也不敢在外人面前失了皇家顏面。

  沈聿白、太后、皇后自然是最后到場,他們?nèi)艘煌皝?,蕭聿白和皇后分別扶著太后的一邊手臂,三人緩步而行,看起來一派母慈子孝、夫妻和睦、其樂融融的樣子。

  此次進宮拜見的宗親并不少,先帝的兩個兄弟安王和多王已經(jīng)從藩地回來,余下的時光自然是留在京都享受榮華富貴,他們的兒子女兒同樣也是皇室成員,兒子女兒再婚嫁生子,便是烏泱泱的一大家子。

  而蕭聿白只有排行第六弟弟的蕭定寶還留在京都,這六皇子年僅八歲,是先帝最小的兒子,生母只是一個小小的美人,無法得到少年封王的恩典。沒有藩地,生母身份低微,父皇又已去世,六皇子在宮中的存在感極低。

  另外便是公主,其中最惹人注目的便是蕭聿白的三妹蕭薔,她比沈若桃還大兩歲,如今已經(jīng)十八,但尚未出嫁。蕭薔的生母早逝,曾經(jīng)在蕭聿白母后的膝下寄養(yǎng)過一段時間,也因這段時光,她和蕭聿白的兄妹情分,較之其他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親厚不少。

  行禮起身后,奏樂起,歌舞上。觥籌交錯之間,舞姬扭動著婀娜的身姿跳著美麗的舞蹈暖場,眾人心照不宣地按著次序向太后和蕭聿白敬酒,場面十分熱鬧。鄭美人恰好坐席安排在沈若桃右側(cè),倒是方便了兩人互相敬酒,鄭美人還把只是見過但不甚相熟的王美人和蔡美人介紹給了沈若桃。

  王美人名為王婉靜,人如其名,嫻靜守拙,臉上有兩個淺淺的小泥渦,笑起來甜甜的,身量弱不禁風(fēng),小家碧玉之感格外突出。王美人善彈琵琶,在宮內(nèi)有“琴聲泣露”的美名,只是她因太過膽怯內(nèi)向,極少主動表現(xiàn)自己,因此存在感不強。

  蔡美人就比較有意思了,她的圓圓胖胖的外形,在后妃之中十分罕見,雖說女子略微胖些有豐腴飽滿之美,但蔡美人明顯已經(jīng)超過了這個范疇,朝著一去不復(fù)返的某條路發(fā)展。她名為蔡安謹(jǐn),和沈若桃比較相似的是,她也來自地方,父親是都堰的長官,將她送來選秀,沒想到居然真的選上了,從此便留在了宮里。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蔡美人也沒有想掩飾自己胃口好的想法,只見她對端上來的這道牛乳煨鵪鶉十分之感興趣,三兩下便掃蕩進了胃里,把沈若桃看得是目瞪口呆。沈若桃雖然自詡好吃,但是考慮到身材的原因,她平日里不會吃很多,況且今天又是在宴會之上,即使這些菜再好吃她也不好意思多吃。

  對著沈若桃驚詫和鄭美人、王美人早就習(xí)以為常的目光,蔡美人用帕子將嘴上的油漬擦干凈,笑呵呵道:“宜妃娘娘有所不知,臣妾在家中時便十分喜好品味美食,也就在選秀那年被家父逼迫節(jié)食瘦身,好參加選秀,說不上是運氣還是嬪妾廋時真的是傾國傾城,真的得了太后的青眼入了宮。”

  是的,不是蕭聿白在人群之中一眼相中了這個胖妞,而是太后見秀女一批一批下去,而蕭聿白遲遲未選中一個,便指著蔡安謹(jǐn)說此女看著面相有福宜生養(yǎng),非要蕭聿白將她納入后宮。

  入了宮以后的日子便是那樣寡淡,蔡安謹(jǐn)覺著蕭聿白是不喜歡自己的,跟風(fēng)爭了幾天寵便和鄭美人一起躺平了,她對帝王之愛并沒有太大興趣,貴妃心氣高,只針對得寵的妃子,大家都不得寵再離貴妃遠點,她便成日里忙著和皇后過不去。

  況且爹渣歸渣,入宮時也說了不指望她寵冠六宮光耀門楣,只求她不要犯事惹禍牽連娘家,蕭聿白除了不大搭理她們以外其他地方都挺好,逢年過節(jié)闔宮按照位份都有賞賜,并未厚此薄彼,選秀快一年后宮除了這位宜妃娘娘也沒添什么新人,吃喝有司膳局管著,日子真的挺安逸。

  沈若桃默默將小鳥依人的王美人和心寬體胖的蔡美人記在心里,目前來看觀感真的不錯,也許下次尋到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除了鄭美人,還可以邀請她們二位一起來。

  這頭沈若桃聊的熱火朝天,那頭蕭聿白也未閑著。酒過三巡,太后放下酒盞,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突然變得十分傷感,用帕子擦了擦可能并不存在的眼淚不發(fā)一言。蕭聿白此時正扮演著孝子角色,自然不能對此坐視不理,立馬佯裝關(guān)切:“太后可是有何不適?”

  是太后而非母后,在場的人都敏銳捕捉到了這個細節(jié),太后眼中劃過一抹不悅,但為了自己的親兒子齊王還是得裝作什么都沒聽出來的樣子,“這齊聚一堂的景象,倒令哀家想起了遠在藩地的齊王,他是哀家幼子,邊地苦寒,王妃傳來家書說這隆冬臘月已經(jīng)得了兩場風(fēng)寒,至今未愈,哀家真是心疼啊......”

  聞聽此言,蕭聿白并未立刻搭話,而是夾了一筷子桌子上的醋釀黃瓜放在碟子里,不吃也不說話,眉眼斂著不知在想些什么,今日蕭聿白一改往日多是墨色、青色的衣著打扮,罕見地穿了一件朱紅色的朝服,頭戴白玉冠,沒有往日那種陰沉的氣質(zhì)不說,還顯得唇紅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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